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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玨才反應過來:“你....你要做什么?”“做你?。 碧齐x說得咬牙切齒,絲毫看不出來在開玩笑。白清玨驚得慌忙起身,被唐離突然欺上來的身子壓得動彈不得。“怎么,這不是你一直所希望的?你不是喜歡我嗎,還想守著貞cao不成?”“不,不要......”“不?”唐離一邊毫不留情地嘲諷著白清玨,一邊粗魯?shù)孛摰舭浊瀚k的衣服,“那就是說我誤會你了,你不喜歡我?”“不,我是.....我是喜歡你.....但我不想被......”白清玨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剛軍訓完身上還有一絲薄汗,現(xiàn)在一接觸到空氣,汗水蒸發(fā),竟有些涼意。“不想被我強|jian?”唐離在白清玨耳邊悠悠地吐出一口氣,白清玨頓時一個顫栗?!皬哪阆矚g我的那一刻起,就應該做好獻身的準備,怎么,沒料到我是這樣的人?”唐離眼里帶著笑意,但他的眸子里卻不帶一絲感情。白清玨不是沒有掙扎,但他那小身板哪是唐離的對手,尤其是唐離說了那番話后便不再掙扎了,閉上了眼睛,任由唐離在自己身體里馳騁。未經(jīng)過潤滑的甬道干澀而狹窄,唐離做得不盡興,白清玨則是明明痛得要死,卻掙扎也不叫疼。等唐離停下來的時候,白清玨已經(jīng)疼得暈厥過去。唐離瞥了一眼白清玨,去浴室洗了澡,自己到客廳睡沙發(fā)了。次日五點多白清玨才醒過來,睜開眼時正看到唐離已經(jīng)穿好了軍裝,許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白清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唐離朝他笑笑:“上也上了,你滿意了?”說完便不再理會淚水糊了一臉的白清玨自己一個人出門了。“也不知道白清玨后來怎么樣了?!碧齐x躺在床上想。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么的唐離抓了兩把頭發(fā):“靠,想他干嘛!”被子蒙過頭繼續(xù)睡覺,卻還是睡不著。就是從那天開始,白清玨好像變了。那天下午本來是要和南榮去虞城軍訓的場地拍照的,去的途中南榮告訴唐離白清玨在他身后看他。當時唐離急著去拍照,哪有心思管白清玨,想著白清玨要是敢跟過來就打死他,卻沒料到白清玨掉頭朝相反的方向走了。“怎么又想到他那兒去了!”唐離無奈,只得起身開了燈拿本書看。看著書總算心思沒那么亂了,正暗自高興自己怎么可能總是被那種人奪了心思,忽的又板起了臉:“白清玨今天早上居然沒有給我送早飯!”作者有話要說:☆、何來此情幸好白清玨沒有出去玩,不然這人山人海的不知道被擠成什么樣。不過既然是國慶節(jié)嘛,圖的就是個氣氛,有過節(jié)的氣氛才好。在家呆著也無聊得很,思來想去,決定在家里練練畫畫。在附近的商店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到有畫架賣,幸好這不是在市里,價錢不貴,看帶的錢還夠買紙筆,就一狠心買了架子。白清玨的房間本來就不大,再放個畫架進去就更顯得狹小了,雖說這架子占不了多大地方,但好歹也有那么大一坨。把素描紙夾在畫板上,拿著鉛筆卻又下不去筆,不知道要畫什么。跟虞城學畫畫已經(jīng)有一個月,每周六個小時的學習也讓白清玨長進了不少。雖然水平還是不怎么樣,但至少能畫得像個樣子。白清玨不止一次憤恨沒有遺傳到奶奶的畫畫天分。就這樣,白清玨在畫架前干坐著發(fā)了一個小時的呆也沒下去筆,肚子餓了之后去冰箱找東西吃。白父白母臨走之前留在冰箱里的飯菜是以前的白清玨喜歡的,現(xiàn)在的白清玨和唐離一樣是個挑食鬼。“唐離?”白清玨關冰箱的手頓了一下,“昨天早上忘記給唐離送早飯了?!?/br>昨天早上一早顧麟肚子疼,白清玨只得扶他去醫(yī)務室,還要拿著醫(yī)生開的證明去給班導看,班導才給顧麟開了假條,還得由白清玨把假條給任課老師才算完事。等白清玨拿到班導開的假條之后已經(jīng)快到上課時間了,就將給唐離送早飯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按照唐離的脾氣怕是昨天早上沒吃早飯了,要他自己下課后去買那簡直是說笑,唐離自己都不相信他會主動去買早飯這種東西。說好的要好好對待另一個自己,還是食言了。冰箱里沒什么想吃的,就去廚房熬了點小米粥。唐離的父母從小培養(yǎng)兒子的方針是全面發(fā)展,所以能教的技能都盡量教他。一個人多些技能總是沒有壞處的,這讓唐離很佩服他的父母。然而唐離真正吃到父母親手做的飯菜的次數(shù)卻不多,也只有在教他廚藝那段時間罷了,此外都是由專門做飯的阿姨做的。喝了小米粥總算填飽了肚子,洗了碗筷之后就繼續(xù)回房間畫畫。這次白清玨沒有發(fā)呆,開始在紙上畫畫了。他又有了一個想法,并且他相信這是讓唐離甘心和虞城斷絕來往的最佳方法。打形,勾勒輪廓,完善細節(jié)。等白清玨畫完這幅畫已是四個小時之后,窗外陽光依舊。畫得不好,但還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白清玨畫的是唐離。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嘴唇,削尖的下巴——這是白清玨腦海里的唐離,畫出來的和實物差別較大,一切以實物為準。畫上的唐離在對著白清玨微笑,不是平日里那種不懷好意的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這是不曾對白清玨有過的微笑,為了畫好這個微笑,白清玨將眼神和唇形改了又改。盡管他知道素描是不能頻繁改動的。唐離左邊眉尾上方一點點有一顆痣,白清玨記得高中的時候唐離想要取掉這顆痣,奈何南榮說這顆痣很好看不要取了,就聽了南榮的話沒取,但是會用劉海擋住這顆痣,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它。現(xiàn)在白清玨把唐離的發(fā)型畫成了碎劉海,讓這顆痣能夠露出來。若不是關系很親密的朋友,絕對不可能知道唐離有這顆痣。看著讓自己并不滿意的畫,白清玨取下紙來,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白父白母很奇怪,到底白清玨一天到晚除了吃飯洗澡上廁所把自己關在房里搞什么名堂?直到有天林玉華忍不住去敲了白清玨的門,看到白清玨居然在畫畫。林玉華有些奇怪地問道:“清玨,你怎么又想起來畫畫啦?”白清玨笑笑:“閑來無事,找些事情做,修身養(yǎng)性?!绷钟袢A盯著畫板上的畫,半晌才說道:“你怎么老是畫這個人呢?”這就讓白清玨有些想不通了,父母平日里沒看過他一直在畫唐離啊。“我說怎么看怎么眼熟,你暑假畫的那幅畫也是他?!绷钟袢A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