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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妁言。 好歹兩人雖然都有不堪的一面,也有相比于其他人而言,較好的一面,所以,我試圖把兩個人扳回來。 PS:對于文中林如海的問題,昨天和一個看我文的朋友說到這點,就提一下。 我知道林如海,是姓林名海,表字如海。之所以直接都寫林如海,不寫林海,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有部分看紅樓同人的,并沒看過原著,只看過同人。只知道林如海,不知林海。三四年前,我曾寫過一篇紅樓文,寫林海,好幾個冒出來說我寫錯了,是林如海。以致于我有了陰影,以后都直接寫林如海了。 第8章 沈家 清晨,露珠鮮潤,空氣清新。 林硯與賈璉騎馬并行,小廝駕著車跟隨在后,出了寧榮街,拐一條道,便入了朱雀大街的西端,沈府便位于此。沈府牌匾自與別家不同,乃是筆力渾厚,氣勢磅礴的四個字——積學儲寶。 林硯遞上拜貼,門房早已得了信,瞧見帖子上的名字,忙領了進去。因沈大人去了衙門不在家,便直接去了松鶴院。 院中站了一杖國老者,逗著廊下的鸚鵡。 林硯與賈璉上前見禮。沈伯年恍若未聞,只同鸚鵡打趣。賈璉甚覺奇怪,本打算上前再喚人,卻被旁邊的林硯阻止了。二人就這么站著,低著頭,一動不動。 初時還好,一炷香后,賈璉便有些耐不住,皺著眉頭,不悅之色顯露出來。跑過來攀關系認親變成了罰站,他哪里會高興地起來。此時腦子里閃過王熙鳳的話,心中一哂,是啊,多年沒有過交情,人家可見沒把他放在心里,偏自己巴巴地跑過來。 沈伯年好似終于玩盡了興,將手里的鳥食全撒出去,拍了拍手,指著旁邊的石桌石椅道:“坐吧!” 林硯笑著道了謝。賈璉也跟著說了句:“多謝堂外祖?!?/br> 這稱呼讓沈伯年怔了怔,瞧了賈璉半晌,神色漸漸緩和下來,嘆道:“你與你母親長得倒是極像?!?/br> 賈璉一愣,還沒回過神來,只聽沈伯年又道:“可讀過書?” 賈璉面色一紅,這話若是問學齡稚童很是平常,可他如今已經(jīng)十好幾歲,婚都成了,這不是明晃晃地打臉嗎?雖心底如此想,好在賈璉還沒蠢到直接發(fā)作出來,只淡淡回答:“讀過幾年?!?/br> 沈伯年微微點頭,尋了中的句子來考,其后又是,直問的賈璉面紅耳赤,話都說不利落了。 沈伯年對此情況似是也早已了然于心,輕輕嘆了口氣,將目標轉(zhuǎn)向了林硯。 林硯倒是答得順溜,沈伯年問的問題并不算難,至少比他老爹考得要簡單多了。他老爹可是專撿刁鉆的考,這些年來,他可沒少吃苦頭。因而,如今應對起沈伯年來,可謂得心應手。 兩人從四書說到五經(jīng),又談了些經(jīng)略策論,沈伯年面上的笑容一點點加深,“不錯。聽如海說,你去歲已經(jīng)考過秀才了?” “是!” 沈伯年回頭一招手,有小廝捧了幾本冊子上前,遞給林硯。 “如海同我說過幾次,你讀書尚可,只一筆字差了些,很不夠看。若非這點落了下乘,去歲院試,你并非不能拿個案首回來。書法一道,在于勤學苦練。這是我自抄的摹本,你且臨個十遍再說?!?/br> 老太爺,你知道你自抄的摹本是嗎?你隨便搞本四書五經(jīng)都好??!左傳全書都快趕上四書五經(jīng)加起來字數(shù)的總和了!還臨個十遍!還再說? 林硯一張臉難看得跟便秘一樣! 沈伯年眼底藏著笑,“怎么,瞧不起老夫這筆字?” 林硯打了個哆嗦,林如海是他老爹,沈伯年是他老爹的老師!這個天地君親師的年代,他怎么敢! “老太爺說笑了,老太爺乃是當世大家,多少人眼紅你一副墨寶而不得,哪有瞧不起的道理?!?/br> “哦!那可是不想寫,這倒是容易,換一本就行。我這些年閑來無事,倒是抄了不少?!?/br> 林硯面色一喜,卻聽沈伯年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如何?若不然也可!” 全套五十多萬字,更不得了,全書二百九十四卷,三百多萬字! 林硯整顆心都碎了,皮笑rou不笑,“老太爺,我瞧這就極好。老太爺放心,今兒回去,我便好好練?!?/br> 沈伯年失笑搖頭,轉(zhuǎn)而又將目光看向賈璉,嘆道:“你四書五經(jīng)平平,可曾學過史?” 賈璉有些懵,此時終于確信,沈家果然是書香門第,這畫風真心和他不太搭??杉热粊砹?,總歸是長輩,只得硬著頭皮說:“讀書的時候?qū)W過?!?/br> 學得如何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么晉獻公與驪姬的故事你可知道?呢?” 林硯渾身一震,眼神忽閃,這兩段史事,結(jié)合賈家的情況,沈伯年的言外之音可想而知。 可惜林硯懂了,賈璉卻沒懂。 好在沈伯年似乎也沒準備讓他回答,接著說:“你今日來的目的,不說我也能猜到。最近吏部確實放出了幾個職位,上下活動的人不少。你若想求一個,倒也無不可。” 賈璉面上一喜,“堂外祖……” 沈伯年抬手打算,“且聽我說完。我方才同你說的兩個故事,你若現(xiàn)在一時記不得,便回去好好翻翻書,讀一讀,用心想一想。不急,待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若到時,你還是想要一職位,念在你母親的面上,我定當滿足你。若是你有了別的心思……” 沈伯年一頓,后頭的話并沒有出口,直接揮手送客。 等二人一去,沈老太太從內(nèi)室出來,“賈璉今日怎地突然有心了?” 沈伯年嗤笑,“哪里是他有心,是林家那小子有心!如海倒是得了個好兒子。你瞧著他配我們家沅兒如何?” 沈老太太哭笑不得,“就知道你最是看重如海?!?/br> “我與他父親乃是知己。他父親去的早,臨死前將他托付于我。我怎能不多看著些。雖名義上說是師徒,可在我心底,待他如子如侄。再說,如海不論是才是貌,都數(shù)一數(shù)二,從未讓我失望?!?/br> 沈老太太笑出聲來,“可惜我們沒有個女兒,阿蘅與他年歲上也差了些。若不然,只怕你即便知道他早與賈家有親都得搶過來了。如今是想著老子沒成,兒子也行?沅兒才十二呢,我可還想多留幾年?!?/br> 沈伯年哈哈一笑,就此揭過,倒也不再提。只是因這句阿蘅,不免又想起了舊事。 “當年太醫(yī)一直把著平安脈,什么都正常,怎地突然就難產(chǎn)了?說什么阿蘅傷心瑚兒之死,夜里跑出去給他祭奠,不小心摔了跤? 那會兒離瑚兒去世已五個月有余,又非瑚兒生辰死忌,以阿蘅的性子,她如何會這么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