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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闪殖幍降撞皇腔首?,若真要計(jì)較,是有些逾矩的。好在司徒坤并不在意。 司徒坤搖頭,目光自蒙托與丹娜二人之間掃過,這對兄妹似乎在吵架,他雖聽不到說什么,卻能猜到必然是為了方才之事。 “朕聽說北戎國君極為寵愛這位丹娜公主,便是膝下好些王子地位都不如她。因此,丹娜心氣極高,性情驕縱。今日一見果然如此?!?/br> 司徒坤一頓,轉(zhuǎn)而冷嗤,“小兒家的把戲也拿到國宴上來耍,那么點(diǎn)心思,便是瞎子都瞧出來了。朕怎會中計(jì)?” 林硯道:“陛下圣明!” 圣明?這可真算不上圣明,大約場上不傻的都看出來了。司徒坤失笑。 有小太監(jiān)在外頭探頭探腦使眼色。戴權(quán)悄悄退出去,也不知同那小太監(jiān)說了什么,又急急跑回來,于司徒坤耳邊說了什么。司徒坤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林如海言道:“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司徒坤怔怔看著林如海與林硯,“是外頭的人送了消息進(jìn)來,林府走水了!” 走水? 林硯眉宇深鎖,事情絕不會這么簡單! ******** 林府。 書房的火已經(jīng)澆滅,房內(nèi)一片狼藉,黑煙滾滾,自是不能看了。幸好發(fā)現(xiàn)及時,未波及太廣。這是林硯的院子,不在內(nèi)院,因此黛玉和林礞也沒被嚇著,雖看到了,可有賈敏哄著,卻也無妨。 林硯捂著鼻子問:“可有人員傷亡?” 白芷搖頭,“沒有!是奴婢辦事不利!” “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闖入,被奴婢發(fā)現(xiàn)了。奴婢同他交過手,此人武功不低,奴婢未能勝他,只能纏斗。他并不戀戰(zhàn),見得如此,直接打翻了油燈,扔下火折子鬧出事端阻了奴婢脫身。奴婢沒能追上?!?/br> 林硯瞳孔一縮,林家當(dāng)家人是林如海,這人放著林如海的內(nèi)書房外書房都不去,偏來他的書房,可見司馬昭之心啊! 司徒岳撞了撞林硯的胳膊,“可有丟了什么,毀了什么?” 林硯拍拍衣服上沾著的黑灰,“不是有白芷嗎?能丟什么?再說,我為何要放著層層把關(guān)的兵器所不用,非得把東西放書房?就算真有,我既然敢放,便料定沒人拿得到。就是拿到了……” 林硯一頓,笑瞇瞇道:“他也得有這個本事看得懂!” 想到林硯以往所繪的各項(xiàng)宛如天書一般的所謂設(shè)計(jì)圖,司徒岳只覺這話無比在理,噗嗤一聲剛要笑出來,撞上林如海與司徒嶺陰沉的面色又咽了回去。 林如海看向白芷,“是什么人,你可有看清楚?” “那人穿著夜行衣,黑巾遮面,奴婢未曾看到?!?/br> 司徒岳猜道:“北戎?今夜宮中設(shè)宴,林府空虛,他們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司徒嶺皺眉:“北戎使團(tuán)人員都是要申報的,登記在冊的兩位皇族,兩名大臣,外加八名侍衛(wèi),四個下人,一共十六人,今日宮宴都在場,并無缺席。而且在我們專門為他們設(shè)宴的時候出手,會不會太明顯了點(diǎn)?” 司徒岳試探道:“那不是北戎?” 司徒嶺哭笑不得,哪有這么簡單就認(rèn)定北戎,又怎么簡單認(rèn)定不是北戎的。 林硯搖頭,“未必!許是有人借這個機(jī)會出手,將我們的關(guān)注點(diǎn)引向北戎,也或許真是北戎所為。雖登記在冊人數(shù)不少,可難保京都沒有他們的細(xì)作。” 司徒嶺十分贊同,“我朝有主戰(zhàn)主和兩派,北戎也有?;蛟S他們便是想著,若能偷到兵器圖紙供他們所用最好,便是不能,若能借此惹怒我大周,也可壞了和談之事?!?/br> 說著,他一頓,“既然府中無事,也無損失。我便先回宮同父皇復(fù)命了。父皇還等著呢!” 林硯忙跟著林如海將其送了出去。 ******** 會國館。林府忙亂,北戎這邊也未能安眠。 眼見吉達(dá)進(jìn)屋,蒙托起身相迎,“吉達(dá)大人,可打聽清楚了,周帝今日設(shè)宴為何中途離席?” “打聽到了。據(jù)說是林家失火,失火的還是小林大人的書房?!?/br> 蒙托大驚,面色一變,身形稍動,還沒邁出腳去,便聽身后傳來丹娜的冷笑,“怎么?莫不是想進(jìn)宮澄清?” 蒙托怨怒,“你什么意思?” 丹娜起身走過來,盯著蒙托的眼睛,“難道你心里不是在揣測,周帝會不會認(rèn)為此事是我們所為?周帝為我們設(shè)宴,百官入宮,林府空虛,這么巧林硯的書房便出了事。會否是我們故意為之。這種節(jié)骨眼上,難道不是我們的嫌疑最大?” “你既然也知道我們的處境,就不能安分一點(diǎn)?” “安分?像你一樣去討好周帝,討好周國皇族?像你一樣,稍微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便大失方寸,唯恐周帝暴怒出兵,連自己北戎王族的尊嚴(yán)也不顧了,要入宮澄清?我的好王兄,你有沒有想過,周國尚未有人來問罪,你便上趕著去,是不是有點(diǎn)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蒙托一頓,眼神微閃,扣住丹娜的手腕,以只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問:“你同我老實(shí)說,此事是否和你有關(guān)?” “王兄是不是急糊涂了?你我?guī)Я硕嗌偃藖?,你不清楚嗎?我們是與周國班師回朝之人同行,誠王殿下,馮老將軍眼皮子底下,你覺得我能藏得了人?還是你覺得這世上能有□□之術(shù)?” 丹娜甩開蒙托,拂袖出門,頭也不回。 次日一早。丹娜起床,隨身侍女進(jìn)來伺候便提醒說:“周帝陛下派人來請,王子已經(jīng)入宮?!?/br> 丹娜嗤笑,洗漱完將帕子一扔,“廢物!” 侍女左右望了望,見四下無人,偷偷將一個紙條遞過去。丹娜接過,嘴角勾笑,看著侍女,“王兄若是回來,你知道怎么說?” “是!奴婢便說公主閑不住,出門逛街了。已讓兩個侍衛(wèi)大人隨行,護(hù)佑公主安全,請王子殿下不必?fù)?dān)心。” 丹娜眼睛一瞇,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起身出了庭院,牽了馬匹,縱身一躍跑出會國館。侍衛(wèi)緊跟其后,驅(qū)馬落后一個馬頭,問道:“公主,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見一顆棋子!” ******** 酒樓。 賈元春滿頭是汗,雙手握緊了座椅扶手,強(qiáng)撐著扯出一絲笑容,“對不起,我……我不明白公主在說什么?公主,你我素不相識,如今又正值兩國和談之際,還是不要私下見面的好。我……時間不早,我要回府了?!?/br> “不過巳時,午膳都還得好一陣呢,著什么急?你若真覺得我們不該私下見面,又為何要來赴約?” “我……我不知約我的乃是公主。我……” 丹娜見她如此,已有些失了耐心,“夠了!你的這些話本公主不想聽,你若不怕本公主把你的事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