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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怔,也覺得對方眼熟。還是對方先想起來了:“哦……你是鳳大那個小美女吧?” 臻霓也認出了他:“你是湯胤的同事?” 眼鏡男笑了,“來找胤哥啊?” “是啊,他讓我給他送點東西,到這了又不接電話?!?/br> “走,我?guī)氵M去,”眼鏡男敲了敲保安崗的窗子,“陳叔,這人我認識,湯主任女朋友?!?/br> 保安探出頭來看臻霓,笑得憨實:“那也得留身份證。” 這是單位規(guī)定,臻霓交了身份證,跟著眼鏡男進了門。從門口到大樓隔著開闊的院子,眼鏡男指向一邊方向?qū)φ槟拚f:“胤哥剛才去實驗區(qū)有點事,過會兒就回來,我?guī)愕睫k公室等他。” 臻霓看向那邊,有身著軍裝的兵哥哥來回把手,到了樓下,同樣有武警值勤。 一邊走,臻霓一邊問他:“你怎么知道……他說的?。俊?/br> “最近胤哥老趕著下班,問他干什么,他說要回家陪女朋友?!?/br> 臻霓臉一紅,卻又忍不住想笑。 一路往里,遇見不少同事,問起臻霓,眼鏡男一一說明:“胤哥女朋友。”然后她便收到或欣羨或驚訝的目光,再是紛紛向她問好。 這些人笑得真誠而禮貌,看得出平時對湯胤也是很敬重的。 眼鏡男把臻霓帶到三樓一塊“副主任辦公室”字樣的門牌前,推門進去。臻霓在沙發(fā)坐下,隨意地掃了掃,一邊問:“他平時就坐在這里?” 眼鏡男去給她倒水,“也不常坐,我們工作走動的多,去實驗區(qū)啊,廠房啊。胤哥今天上午給一個尼日利亞過來的隊伍做培訓去了,明天還接著培訓。” “培訓?” “也沒什么,都是基礎內(nèi)容,本來不該胤哥這個級別去的,但咱院里數(shù)他英語最好,哈哈?!?/br> 眼鏡男把水杯遞給臻霓,她道了謝,又問:“那你是干什么的?” “我叫王碩,是胤哥組里的人,科室就在隔壁,我先忙去了,有事你找我啊,嫂子。”還沒等臻霓反應過來最后那聲稱呼,人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了。 臻霓偷樂了會兒,站起身看看他的辦公室。門背掛著排衣服,有他的外套,有工人一樣的藍色制服,也有醫(yī)生一樣的白大褂。書柜里擺滿了她看不懂的資料和文件,書桌上放了一打紙張,密密麻麻地寫滿她也看不懂的物理符號和公式。 她在書桌后坐下,筆記本電腦就擱在桌上,屏幕敞著,她順手點亮屏幕,輸進密碼,跳出來一張壁紙——浩瀚的金色沙漠里,女孩一襲紅裙,奔跑在風中,回頭看向鏡頭,笑靨如花。 臻霓揚起嘴角。這時門口閃進來一個人,瘦高的個子,留圓寸頭,穿和王碩一樣的藍色工作服,手放在門上正要敲門,見到臻霓后愣了愣,抬眼確認了一下門牌。 臻霓立即起身,“我,我是來這里等人的?!?/br> “噢,”圓寸頭這才走進來,“等湯主任?” “嗯?!?/br> “我來拿份報告?!彼麖街弊叩睫k公桌前,拾起一疊文件,沒什么表情,也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出了門。 臻霓總覺得這人哪怪怪的。大概是不像之前遇到的每一個同事一樣,好奇她的身份,更是在知道她和湯胤的關系之后露出那些神情。 大概和湯胤關系一般吧。 臻霓突然想起薛燦的話。 她發(fā)了會兒呆,倏忽搖搖頭。誰身邊還沒幾個關系不好的人?又不是人民幣,指望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她又繼續(xù)坐了會兒,才聽到外頭走廊有人喊了聲:“湯主任?!彼坪跏怯腥私凶×怂?。 果然,湯胤很快出現(xiàn)在門口。臻霓一見到他就笑起來,他快步走到她面前,說:“對不起啊,臨時有事,那邊不讓帶手機進。” 臻霓搖搖頭,清亮的雙眸目不轉(zhuǎn)睛地望住他,臉頰因微笑而鼓起,更顯可愛。 湯胤:“怎么笑這么開心?” 臻霓笑得更甜,“湯主任,你這樣好帥啊?!?/br> 湯胤怔了怔,看了看自己,實在不明白這一身丑丑的還沾著機油的藍色工作服哪兒帥了。臻霓也不明白,王碩穿著不帥,圓寸頭穿著不帥,其他人穿著普通得她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到了他身上,就是獨一無二,不可復刻。 因為是他,沒有別的理由。 把東西交給湯胤后,他也不多留她,“我一會兒還有事出去,我送你到門口去,嗯?” 臻霓來回踢著雙腿,努著嘴說:“我想要這樣帥氣的湯主任親我。” “別鬧了,上班呢?!?/br> 她賴在椅子上,扭著身子,“不要嘛,就親一下,一小下下啦。” 湯胤拿她沒辦法,往敞開的門外瞥了眼,迅速低頭,在她小嘴上砸了砸。他起身時,看到他的小女友喜滋滋地傻笑。 他想,要能看到她這樣傻乎乎的笑啊,怎么寵她都不過分。 “好啦,我送你下去,回家等我,嗯?” “知道啦,湯主任?!?/br> …… 外面下起了雨,臻霓拿著湯胤給的傘回到家,打開門,里頭靜悄悄的,沒一點動靜。這不尋常,每天她一回到家,才把鑰匙插.進門孔,就已經(jīng)聽到公主的叫聲了。 “公主?公主?”臻霓脫了鞋,開始在角角落落里找她。 她果然待在老地方,臥室角落的一堆玩偶里,以前是這樣,搬過來了還是這樣。 臻霓叫著她的名字過去,她應聲抬頭看了臻霓一眼,嘴都沒張,尾巴也不翹,很快耷拉下腦袋。臻霓把她抱起來,揉揉她的圓腦袋,問:“你怎么啦?無精打采的。” “啾”一聲,公主打了個噴嚏。 空氣冷颼颼的,臻霓不由得縮了縮腦袋,莫非她也生病了? 臻霓試著拿出公主最喜歡的罐頭和零食,盛了滿滿一碗給她,她吃了兩口就再也沒什么興趣。玩也沒興致,吃也沒興致,是該就醫(yī)了。 臻霓抱著公主安撫她:“公主啊,爸爸一會兒就下班回來了,mama先給爸爸做飯,吃完了飯再一起帶你去醫(yī)院,好不好呀?” 公主吃力地吐出舌頭舔了舔她,閉上眼繼續(xù)睡。 臻霓接著去忙活晚飯,等到把菜都上了桌,還不見湯胤回來。她給湯胤打了個電話,很快被他掛掉,然后收到他發(fā)來一句“加班”,她緊接著問他回不回來吃飯,他不再回復。 一直等到七點,公主連起來吃飯的精神都沒有,臻霓抱上她獨自出了門。 雨下得更大了,臻霓等了將近半小時都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