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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像,同樣是月眉彎彎丹鳳眼,在那白皙的瓷肌襯托下不負那京城美人之稱。僅是纖瘦的身型看上去比梁詩雅更嬌小了一些,讓人看上去多憐惜幾分。 “jiejie,你怎么這樣對余嬤嬤。”梁詩詩指責(zé)道:“就因著你這個脾氣,所以分家的時候奴仆都不愿跟我們。現(xiàn)在你連余嬤嬤都傷了,之后還有誰伺候我們?” 梁詩雅愣愣地站在那兒,看著地上那灘血跡悲涼一笑:“我們現(xiàn)在是名副其實的庶女,他們當(dāng)然不肯跟了。” “jiejie,你摔了這么多東西,也發(fā)泄夠了吧。我們現(xiàn)在要想辦法見到爹,讓爹將娘親抬正?!?/br> “那個殺人犯不配當(dāng)我爹。” “那你就甘心當(dāng)個庶女么?” 梁詩雅看著梁詩詩,沉默了下來。甘心?怎么可能。本來待她及笄,便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如今一切都變了,她如何能甘心? 梁詩詩見梁詩雅靜了下來,將她拉過,繼續(xù)加重力度勸說:“以往我們是記名的嫡女,這事兒要是被知道了你太子妃也是當(dāng)不成的??扇缃癫煌?,如今只要娘被抬正,我們便是名副其實的嫡女?!?/br> 對啊! 梁詩雅瞬間想通了。以前她們記在梁夫人名下,可心里還是清楚自己是庶出。如今鬧了這么一出,反而能讓她們變成真正的嫡女了。而且,爹殺人之時她們還沒出生,這一切她們都不知情,說不定太子還會因此同情她。 心思已定,梁詩雅順了順散亂了的頭發(fā),笑著說道:“還是meimei聰慧,jiejie倒沒想到這一層?!彼男那檗D(zhuǎn)換過來,舒暢了不少。 “哪是我聰慧?jiejie是打擊太大無法靜心思考而已?,F(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樣才能見到爹?!?/br> 宗正府的大牢可不是平常人能進的,老太爺若會管這事,也不用她們這般愁了。自這事發(fā)生,皇后娘娘便沒召見過她,無法入宮也就無法相求。娘和姨娘等人也沒個能靠的娘家。梁詩雅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梁詩詩媚眼一轉(zhuǎn),提議道:“我求過彩宣公主,公主說,現(xiàn)在有能力幫我們的只有二皇子了?!?/br> “二皇子?”梁詩雅猶豫道:“可我跟二皇子并不熟。meimei你和彩宣公主相熟,不如……” “當(dāng)然不行。”梁詩詩打斷她的話,慫恿道:“即便我與彩宣公主相熟,二皇子也沒有幫我這個平民的道理。這事兒還是得jiejie你出面,畢竟你以后是要當(dāng)太子妃的,是二皇子未來的嫂子,他也許會考慮這一層而賣你一個面子。” 梁詩雅想了想便應(yīng)了。 事情敲定之后,梁詩詩隨便找了個借口離去。她替梁詩雅關(guān)上門,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哼,憑你也配當(dāng)太子妃? …… 太子是被抬著回宮的。 十多個御醫(yī)輪番診治,皇后在一旁來回踱步,就連皇上也親臨東宮。 直到最后一位御醫(yī)診斷完畢,院首才上前稟報:“回皇上,臣等確診,太子乃是肋骨裂了,情況不算嚴(yán)重,但需要臥床休養(yǎng)數(shù)月?!?/br> 慎櫪帝緩緩點頭,不悅地對著跪在地上的內(nèi)侍發(fā)難:“你們是怎么照顧太子的?” “奴才知罪?!币桓扇说然炭值剡殿^認罪。 正在包扎傷口的太子開口說道:“父王,此時與他們無關(guān),請饒了他們吧?!?/br> 皇后聽到不樂意了,道:“你還替他們說話?” “兒臣見那龍眼果兒長得極好,便想著親手摘一些給父皇和母后品嘗,沒想到失足掉了下來。是兒臣不聽勸,確實與他們無關(guān)?!?/br> 皇后還想說些什么,被皇上先接了話:“太子有心了,下回可不能如此魯莽。”轉(zhuǎn)頭瞥了跪著的人一眼,嚴(yán)聲道:“即便有太子給你們求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每人去領(lǐng)十個板子吧?!?/br> 一干侍從謝了恩,退了出去?;实叟c御醫(yī)說了幾句便也離開了,?;屎笞谀莾耗樕粣偅c太子對看著。 皇后玉手一揮,屏退了其余人等,才將怒意顯露出來:“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受個傷有什么值得你高興的?” 太子垂下眼眸,依舊含笑,卻不應(yīng)答。 太子受傷一事傳開,整個后宮都沸騰了,各宮娘娘表情不一,但卻做了相同的事情。一下子,自各宮送出的藥材補品等陸陸續(xù)續(xù)送到東宮。 皇后看著這些藥材怒意更深,她拳頭緊握,忿忿道:“我這個后宮之主,藥材還能比她們少不成?何須她們假好心?!?/br> 太子見皇后說得過了,寬慰道:“各宮娘娘也是出于關(guān)心,兒臣不過是輕傷,很快就好的,母后切勿太過憂心?!?/br> 皇后也知道自己說得太過了,抿了口茶壓住怒意,才低聲道:“能不憂心?你靜養(yǎng)幾月,這朝堂上的風(fēng)都不知道轉(zhuǎn)了幾回了。現(xiàn)在淳煜俯視耽耽,順妃又得圣寵,稍不注意,你這太子之位也難保?!?/br> “淳煜是二皇子,他想要爭上一爭也屬正常。至于朝堂上的風(fēng)向,還能有什么風(fēng)向?謝相便是風(fēng)向。父皇不理事,奏章向來都是直接遞到相府,再送回父皇拿蓋印,母后只需籠絡(luò)好謝相便成。”太子云淡風(fēng)輕地說著。 皇后幾步走到太子床邊,點著他額頭說道:“我看不理事的是你?!彼黄ü勺酱惭厣?,恨鐵不成鋼地抱怨:“你可知謝相請假之時那些奏章是誰批閱的?是淳煜。而你呢?整日躲在你這東宮之中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你看剛才你父皇那冷淡的態(tài)度你就該知道了,他的心都偏向淳煜了?!?/br> 說著說著,皇后眼中泛起了淚光:“順妃那個狐媚子整日將你父皇勾在后宮中,我苦苦支撐這門面到底是為了誰?” 一聲嘆息自太子口中傳出。 …… 嶄新的馬車茶香飄飄,被晨曦改造過的馬車,車廂內(nèi)格局和原來大不一樣。 暖暖的陽光從車窗外灑進,卻驅(qū)不走他面上的寒意。謝堇昭眸色幽深,低沉的聲音響起:“回去后將抄十遍交給我?!?/br> 本就憂心著太子的傷勢,此刻心情更是雪上加霜。梁蘊圓臉皺成一個rou包子似的辯解道:“嬤嬤說兄妹之間接觸在常情之內(nèi)。” “你跟誰是兄妹?” “太子哥哥?!?/br> “太子哥哥?”他將手上白底藍花的茶盞擱在桌上,唇畔揚起冷冷的笑意。 半響,謝堇昭斂起了笑,神情認真地說道:“未經(jīng)皇上同意便與太子攀親帶故,是要殺頭的?!?/br> 梁蘊脖子微微一縮,還沒來得及害怕,耳中便聽到他微涼的聲音傳來:“抄二十遍?!?/br> “?。槭裁??” “為了讓你足夠深刻?!?/br> …… “爺爺?!?/br> 梁蘊一回相府,便見到坐在庭院中的老國公,她愁容不見,高興萬分地跑過去,往老國公身上撲去。 手還沒碰到人,后領(lǐng)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