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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還讓她以后也這么叫,說是這樣顯得他們親近。軒轅境看了宋梓姍一眼:“怎么不睡了?!?/br>“父親說以后嫁給了表哥就要盡心盡力的伺候表哥,只要表哥留在身邊的時候,那么就要事事都為表哥周全,表哥不高興了就要哄表哥高興,表哥要勤政,姍兒雖然要適時規(guī)勸,可是一定要陪伴著。表哥那么勤政,姍兒很高興呢?!?/br>“不用,我的事情千頭萬緒,哪里需要一個小丫頭陪著。你去睡吧,我還要繼續(xù)看奏折。今日折騰了這么久,你也該累了?!?/br>“表哥,我其實也睡不著了,我們?nèi)ヴ[洞房吧!”宋梓姍眨巴著水靈靈的杏眼,好像小女子在期許什么特別感興趣的事情。軒轅境不解的看著宋梓姍:“你要鬧自己的洞房?”“才不是呢,我要去鬧表姐和延沂哥哥的洞房,小時候我就覺得表姐和延沂哥哥天造地設,兩個大冰人擺在一起,你說他們洞房的時候會不會也像我們這樣。簡直沒法想象,他們都是那種冷冰冰的人,不太可能跟我們一樣吧?!?/br>即使宋梓姍再身份貴重,但是都無法抹殺他十五歲的年紀,以及生長在邊境上遠離勾心斗角的心智,他就是一個被寵著長大的小郡主,有著所有小女子的驕縱和對愛情的向往,以及,可以害死人的好奇心。“姍兒,你表姐脾氣不太好,你以后少惹她。”說到底就是軒轅傾最看不起幼稚無知沒本事的男人,最厭惡幼稚無知沒本事的女人,親人也不例外。“可是父親和母親都說要好好跟所有人相處呢?!?/br>軒轅境忽然覺得,自己一直對宋梓姍的擔心是多余了,畢竟好幾年沒有見過的表妹了,想著可能會難以相處。但是這個表妹好像只長個子啊。雖然單純一點就是軒轅境希望的,但不是無知啊。咚咚咚。“殿下,緊急事務?!卑啄谕庹f。軒轅境起身往外走,然后關(guān)上了門,跟著白墨往書房走去。“殿下,剛剛收到線報,江王和其隨從不見了?!?/br>“什么?”軒轅境當然不會覺得楊玨是拉著一伙人躲去哪里自殺了,今日楊玨去大鬧沂王府的事情,軒轅境早就收到了情報,但是楊玨昏迷之后就被沈靈霧帶走了,確實是重傷,就送去醫(yī)館醫(yī)治。白墨也是眉頭緊皺:“我們的人一直在醫(yī)館外面監(jiān)視著,想著救治需要時間,可是等到剛剛都沒有人從醫(yī)館里出來,我們的人才覺得不對勁,偽裝成病人去里面求醫(yī),可是里面除了小藥童什么人都沒有了。小藥童說師傅趕著馬車帶著兩個病人去醫(yī)治了,從后門離開的?!?/br>“我們的人察覺不對勁,立刻會江王府找人,可是錢承敬和楚寒夕,上官玉都不見了,那些下人說,他們?nèi)齻€聽說了楊玨出事之后就出去找楊玨了,再也沒有回去過。屬下大膽猜測,他們跑了。”軒轅境沉思了一會:“立刻傳溫采寧,鳳緋陌,柳言旭,宋梓犀過來見本宮。”“殿下,鳳大人因為軍情的事情,現(xiàn)在潛逃在外,前幾日跟您稟報過?!?/br>“哦!”軒轅境恍然大悟,然后才嘆息的說:“本來是一顆好苗子,但是卻私情太重,被狹隘的愛與恨左右,做出這種事情,一輩子難成氣候啊。也罷,立即召集另外三個來書房。”“是!”白墨領(lǐng)命之后立刻去行動。一路被沐穩(wěn)追殺的付詩郁一路奔逃,最終來到了寂靜的陵江邊。水光接天,映著凄冷的寒月。付詩郁停了下來,然后看向沐穩(wěn),眼神早就沒有先前的狼狽和戲虐,轉(zhuǎn)而是心痛和怨恨:“你現(xiàn)在后悔有什么用?你就算殺了我難道就能抹殺你的錯!你自以為為他考慮讓他離開新生,可是你沒有想到他寧愿一死?!?/br>沐穩(wěn)清冷的站在那里,冰冷的刀鋒指著付詩郁:“你答應過我會保護好他。”“他若是我想通,我自然能夠好好照顧他,可是他一心求死我能怎么辦?我難道能夠時時刻刻守著他嗎?沐穩(wěn),你自己都保護不好的東西,有什么資格讓別人保護好,害死他的是你!”“你別忘了是誰從蘇郢那里求情的,我現(xiàn)在想斷了付家在疆國的命脈也輕而易舉,付詩郁,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烽火□□,我從來都不在乎?!北涞恼Z氣讓人膽寒,他可以為了讓知遙有依靠,放棄了付詩郁的人頭。付詩郁冷冷一笑:“你沐穩(wěn)縱然可以顛覆天下,但是卻永遠沒有本事留住每一個想留住的人,你自以為心痛的保護,其實害得每一個人都痛不欲生。知遙不過是選擇了解脫而已,從頭至尾,都是你罪孽深重!”故意在沐穩(wěn)來之前輕薄知遙,故意讓沐穩(wěn)誤會,其實只是沐穩(wěn)和付詩郁的一場戲,一場讓知遙懷著怨恨離開沐穩(wěn)的戲。“我還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br>“其實你也不用如此認真,美人再美,也會有更好的。知遙死了,很快就會有其他的了,大不了到時候賠你一個就是。我偉大的沂王可不要跟我說,那么多人,你就獨獨愛上了一個卑微的男寵?”付詩郁眼神里的諷刺不言而喻。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百零三章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沐穩(wěn)收刀轉(zhuǎn)身,決絕的往回走去,不想再面對付詩郁。“哎喲?該不是被我說中了吧!哈哈哈……這要是讓那些人知道了,豈不是恨不得將知遙刨墳掘墓,天下那么多情深意重的各色風華之人,原來沂王心底藏的最深的卻是一個男寵,真是諷刺啊?!?/br>沐穩(wěn)停住腳步,卻依舊沒有回頭。“付詩郁,我不殺你,因為錯的確實不是你。是我錯信了你,這是我的錯。如果說以前我們兩個各走各路,那么以后,讓你不痛快就是我最大的痛快?!?/br>“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多說什么,因為我發(fā)現(xiàn)你根本不配?!?/br>說完之后,沐穩(wěn)又繼續(xù)走了。在付詩郁這種人心里眼里,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只有在有利益的前提下才有所謂的情,其余的,不過都是□□上的貪戀而已。沐穩(wěn)本來也沒有打算說知遙會跟付詩郁之間有什么,因為現(xiàn)在的知遙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了,可以自力更生。原本以為,知遙帶著恨意被自己拋棄之后,就會跟付詩郁離開,然后去重新開始生活,付詩郁只是一個依靠和幫襯的作用。不管知遙是一直怨恨著而奮發(fā)努力的來報復自己,還是痛定思痛的決定忘了自己開始新的生活,知遙都可以遠離自己,遠離林知遙這三個字。可是,他怎么就選擇了這么決絕的結(jié)束。傾城樓的大火燒了一夜一天,整座樓的焦炭倒塌在陵江邊,凄涼而殘忍。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