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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留聲十分不同意我的觀點。我說:“或許,里面藏著某些秘密,不敢讓人知道。”唯一一句“不可近”,或許是為了營造一種可怕的神秘感。我看著在熔巖上空上下浮動的冷焰塔,心頭生出一種渴望。一種忘記生死的渴望。隨后,我看了一眼身邊的玉留聲,朝他笑道:“不去就不去!走吧!”玉留聲擔(dān)憂之色稍減,預(yù)備伸手拉我走,生怕我變卦。我卻猛然捂著他的口鼻,他瞪著雙眼,很快便沒了知覺,癱倒在我懷里。放好玉留聲,并在他身邊灑滿了幽夜薔薇制成的香丸,還把云鸞給我的符紙放在他身上,我才轉(zhuǎn)身往冷焰塔走去。離熔巖越近,行得越艱難。盡管只有短短幾十步,卻仿佛走了數(shù)十里之久。汗水已經(jīng)將我的衣裳浸濕了,我拼盡力氣,飛身上塔。上塔后,我抓著塔邊的圍欄喘息,一陣涼入骨髓的寒意從掌心傳入心里,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趕緊放手。塔有九層,唯第一層有一道打開的窗戶。我翻窗戶進去,卻沒有見到什么異獸,反而燈火通明,如白晝?nèi)障隆?/br>我仰頭往上看,并沒有看到塔層隔板,反而一眼望到了塔頂。原來所謂九層塔不過是外形如塔,內(nèi)里空為一體。在我躊躇之際,所有的門窗忽然變作一面面鏡子,我四下望去,全是我的身影。忽然,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頭頂,我抬頭去看,卻什么也看不到,只聽見它說:“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我是君忘笑,來尋一個答案?!蔽掖?。“什么答案?”它又問,語氣玩味戲謔。我遲疑了。它卻低低地笑了幾聲,說:“你真的是君忘笑嗎?你看看,自己究竟是誰?”我看向離我最近的鏡子,鏡子里卻出現(xiàn)了君蘭的面孔,我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句:“蘭哥兒……”“蘭哥兒?哈哈哈……真的有蘭哥兒嗎?”它拖長了音調(diào)說著,“你再仔細看看!”有一半的鏡子忽然變成了我的面孔,恍惚間,我仿佛看見了這兩個面孔重合,變成了一個人;忽然,它們又分離,成了我和君蘭。“真的有蘭哥兒嗎?”它又問。不知為何,我的腦子忽然變得很亂,亂到無法回答它的問題。鏡子里,我和君蘭的面孔不斷地重合,又不斷地分離……“你真的有兄長嗎?”它說道,“你真的有父母嗎?你真的有侄子嗎?”我努力地回想,竟然想不起兄長和父母的樣貌,我只感覺頭痛欲裂,生不如死。沒有君蘭、沒有兄長、甚至沒有父母……那么,我從何來?“你來做什么?”它問。我來做什么?我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猛然大叫一聲。隨即,我只覺眼前一片白茫茫,渾身癱軟。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有人說話。“老白羊送錯了人,他不是逐琴?!?/br>“逐琴是仙子,即便轉(zhuǎn)世為人,也不會有不知好歹的東西敢附在她身上?!?/br>我醒來的時候,玉留聲正在替我擦臉。我正要開口詢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而四肢也酸軟得緊,提不起勁來。玉留聲說:“你被丟出來的。”我的腦中不斷回想在冷焰塔中的事。那個一直與我說話,企圖誤導(dǎo)我、逼瘋我的是誰?在我昏厥之前說話的又是誰?是誰把我丟出來的?我為何無法說話?所有的疑問,停留在兩個字上——逐琴。我忽然明白,或許那群小妖喊的,不是朱漆,而是逐琴。那只羚羊消失后,我心中一直有上冷焰塔的念頭,越靠近冷焰塔,這個念頭越強烈;我如此惜命,在毫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下,怎會不聽玉留聲的勸告?我拿出嫂嫂給我的玉璧,就是因為它,那群小妖引我入第五層;因為它,沉?xí)仪僦髡f認得我的氣息;因為它,羚羊迷惑我心智,送我上冷焰塔……蛟行峰側(cè)逐琴相望,原來說的不是五色蛟追逐什么琴嗎?那個人說,逐琴是仙子。一個仙子,怎會有如此多的小妖認得,且對她如此親近?一個仙子,竟然能與鬼主戰(zhàn)騎和睦相望?一個仙子,好好地在天上待著,為何會有人以為她轉(zhuǎn)世為人了呢?我忽然抬頭看向玉留聲,他向來不許我冒險,為何羚羊叫我過去的時候,他沒有攔我?我無法說話,只能在他掌心寫字。他答:“當(dāng)時我無法行動,更不能發(fā)聲?!?/br>“我們走吧。”玉留聲的意思,是離開鬼欲深淵。我望著不遠處只有一個被熔巖映得通紅的冷焰塔,終究還是點了頭。我倆剛起身,便聽見熔巖里有動靜,不一會兒便看見幾只人頭蝎身的怪物從熔巖里爬出來,它們身上還有殘留的熔巖巖漿。它們揚著尾刺,手里各自拿了一雙熔巖包裹的武器,看不清形態(tài),只知那武器長長地,不時有巖漿滴在地上,燙地土地冒泡生煙。玉留聲立刻將我往后推,我四肢無力,摔倒在地上。它們相互看了看,舉著手里的武器沖玉留聲攻去,玉留聲提劍格擋,巖漿四濺,幾乎燙壞了玉留聲的衣裳,燙進了皮rou。一只怪物趁玉留聲與其他怪物酣戰(zhàn)之際,用它蝎體腳戳在玉留聲腿上,玉留聲吃痛跪地。我的心頭亦是一緊。有一只怪物看到摔在地上的我,正向我爬來。而此時,玉留聲與其他怪物纏斗,分身乏術(shù)。我身上僅有幾張網(wǎng),對這樣的怪物應(yīng)該無用。此時,玉留聲忽然撲過來,一劍刺穿了那怪物的頭顱,可他的后背亦在此時遭到重創(chuàng),登時嘔出一口鮮血來,失了力氣,再握不住手中的劍,重重地摔在我面前。我連忙爬過去,他的后背已經(jīng)被熔巖灼傷,肺腑受怪物重創(chuàng)才會嘔血,現(xiàn)下已毫無意識,仿佛死了一般。我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微弱如游絲。玉留聲要死了嗎?是我害死他的?我的腦子里不斷有人跟我說“玉留聲要死了”,它一直說,一直說……它說的越來越快,我的手越來越抖。云鸞說要走的時候,我就該把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