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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你?” 陳聲將那發(fā)圈牢牢握在手心,勾唇一笑,“早跟你說了,是有病,剛確診。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路知意看他片刻,平靜下來,“你轉身?!?/br> “干什么?” 她笑了笑,“我讓你轉身?!?/br> 終于給了他一個好臉色。 陳聲半信半疑轉過身去,“你搞什么——” 話音未落,屁股上猛地挨了一腳。 路知意把他一腳踹了出去,砰地一聲關了門。 隔著一扇毫不隔音的木門,陳聲聽見她冷冰冰地說了句:“慢走不送。” “……” 他捂住屁股,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扇緊緊關著的門,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 “路知意,你給我開門!”他使勁拍門板。 “開門!”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是不是?居然敢踹我屁股!” “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敢對我動手的人還沒出生呢!” “你再不開門,等我逮到你,有你好看!” …… 他一個人在門外說了半天,里面的人毫無反應。 陳聲咬牙切齒一扭頭,看見走廊上站著蘇洋,拎著大包小包,目瞪口呆盯著他。 他瞇著眼,把手從屁股上挪開,一臉警告地說:“你什么都沒看見?!?/br> 蘇洋:“本來沒看見,但你一說,我全聽見了……” “……” “師兄,你的屁股還好嗎——” “閉嘴!” 陳聲怒氣沖沖走了。 蘇洋看著他,撲哧一笑,拍門,“是我,他走了,開門吧?!?/br> 路知意終于開了門。 蘇洋拎著大包小包鉆了進去,氣喘吁吁往地上一放,抬頭問她:“你倆怎么回事???” 路知意沒吭聲。 蘇洋打量她片刻,“行了行了,見好就收啊??窗讶藲獬墒裁礃恿??我說你,膽子也真夠大的,平常看著不大出聲,居然往人屁股上踹,哎哎,那可是陳聲啊——” 拖長了的口氣,仿佛她做了天大的壞事。 路知意:“陳聲又如何?” 瞇眼,彎腰,從那一堆東西里拿出床墊,開始往木板床上鋪。 “他脾氣是壞了點,人也狂了些,但對你還是沒得說的?!碧K洋笑了笑,“我早八百年前就在想,你們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捅破這層窗戶紙,眼下看來,快了。” 路知意手上一頓,“蘇洋,你想象力太豐富了?!?/br> “是嗎?”蘇洋笑嘻嘻湊過來,“你敢說你不喜歡他?” 房間里有片刻的岑寂,誰也沒說話。 “我不敢?!苯K于,路知意直起腰來,慢慢地轉頭看著她,眼里一片語焉不詳?shù)镊鋈?,“不敢說不喜歡,也不敢喜歡?!?/br> 蘇洋被她那神情弄得一怔,“他到底做什么了,把你氣成這個樣子?你倆前一陣不還好得跟穿連襠褲似的?” 他做什么了? 路知意坐在床墊上,有些疲倦,有些麻木。 那些話,她再也不想去回憶一遍了。一遍都不愿意??伤鼈兙驮诙叄混o下來,就能聽見。 * 正式開始集訓前,林老師安排了一次團建活動。 團建,顧名思義,團隊建設。一般在戶外進行,為了培養(yǎng)集體榮譽感,增強團隊間的協(xié)作力。 “咱們好不容易來到高原,先別急著訓練,第一天就去山頂露營吧。要求是每個隊在四小時內登上二郎山的紅巖頂,分別找一處空地,搭建帳篷,生火做飯,露營一晚。” 林老師笑笑,“這次活動也是請示過趙書記的,我們一致同意,團建做得最好,爬得最高的那一隊,期末綜評加五分,優(yōu)先評獎學金,外加一個團隊表彰名額?!?/br> 沒人覺得這有什么難的。 爬山嘛,中飛院出來的,個個都是運動健將,還會怕這個? 搭建帳篷嘛,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只要不是在這大山旮旯里集訓,野營也快樂,更何況還有獎學金和表彰名額,大伙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然而,事實證明年輕人們想太多,畢竟太年輕,姜還是老的辣。 高原反應擺在那,不動不知道,一動嚇一跳。那陡峭泥濘的山路放在平時,也就爬起來費勁點,可擱在高原地帶,常年云霧繚繞,一腳一個泥坑,壓根爬不動。 在高原前行一步,等同于平地上的四步。 人群陸陸續(xù)續(xù)爬個十來米,就不得不停下休息,掉隊的大有人在。 還有人爬到缺氧,扶住路邊的樹就開吐,這一幕刺激了不少人,跟著吐的也不少,畫風一言難盡…… 就連凌書成都敲著腿,臉紅脖子粗,“不行了不行了,這他媽背上還負重十公斤,要不是怕晚上沒帳篷睡覺,我真想把背上這堆玩意兒扔下山!” 所有人里,只有路知意沒高反。她爬起來很輕松,扭頭看了眼凌書成,再看看和凌書成也差不了多少的陳聲,頓了頓。 原本一個隊的帳篷和生活用品,該大家分擔著背,但凌書成和陳聲逞能,把她的東西都給拿了過去。 她等了幾步,從凌書成背上解下了那只帆布包,二話不說背自己身上了。 凌書成:“哎哎,那可是十來公斤??!” “沒事?!?/br> 路知意背好了包,繼續(xù)健步如飛。 陳聲臉一黑,“那我呢?” 她頭也不回,壓根不搭理他。 凌書成一臉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兄弟,生平第一次我在女生面前比你有面子,要不是你我二人的兄弟情感天動地,這同情的表情我都快裝不下去了?!?/br> 路很陡,每一步都是泥濘,越往崖頂走,植被越稀疏,到后來連棵樹都沒有了。好多時候全靠拉扯住路邊的灌木、藤蔓,才能繼續(xù)往上攀登。 隊伍陸陸續(xù)續(xù)停下了,隨便找了處空地就安營扎寨,但路知意還在往上爬。 她不停,同隊的男生們也不愿意認輸,頗有一種誰先開口誰就輸了的意味,只能臉紅脖子粗,喘著大氣跟上她。 他們都知道她的家境,也都明白那五分和那個表彰名額對她來說有什么分量。 可路知意還是不好意思這樣為難大家,半路上回頭,“要不,我們也隨便找個地方扎帳篷了吧?!?/br> 武成宇:“那怎么行?后面還有倆隊跟著呢,咱們要做第一!” 凌書成看一眼陳聲,笑了,“是,咱們要做第一。畢竟這隊里可有倆年級第一呢!” 武成宇立馬補充:“還有我這年級主席!” 大伙就這么決定了,不到斷氣,決不放棄。 再往上,靠近崖頂沒路了,腳下濕滑,坡度幾乎呈七八十度。有時候走三步滑兩步,鞋子都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到了一處陡坡,路知意挑有坑的地方,踩穩(wěn)了,回頭一一去拉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