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同人/丐花]望春、藍(lán)星物種觀測日志、海盜船醫(yī)[重生]、(盜墓筆記同人)情深不壽、帝王掌心嬌、黃泉路邊開客棧、他重生了,我沒有、渣渣都哭著求我[快穿]、不要作死撩學(xué)霸、反派好像都被我嚇壞了
一尺,魔高一丈,有時雖然手法是卑鄙無恥,但卻很有效?!?/br>她身邊的侍女畢恭畢敬:“教主如此做,不過是為了保住極地宮和少主,何來卑鄙無恥之說?”風(fēng)過,紅楓大片飄落,在空中紛紛揚(yáng)揚(yáng),極美極美。如此美景中,只見女子唇角勾起,秋波般的眸內(nèi)閃爍著督智:“誰能想到除了江殊殷和沈子珺之外,其余的人早已中了我極地宮的毒。因而不論放不放他們,正道都是有求于我?!?/br>“況且,”她接住飛落的楓葉,大紅的紗衣高高揚(yáng)起:“配合黎昕唱完這樣一出戲,正道也算欠他一個人情。如此一來,倘若今后真的有什么變故,還望他們能網(wǎng)開一面放過他?!?/br>侍女笑道:“說起來少主果真善良,那日他用破月彎刀抵著咽喉,可將我們嚇了一跳?!?/br>謝黎鶯回過頭,傾城的眉眼如畫一般,在她漆黑深邃的眸中浮出一絲柔光,好似極其無奈一樣,她搖搖頭:“黎昕這孩子從小就這樣,我還記得他當(dāng)年還不足我的腿高,可如今都已經(jīng)比我高出一個頭了?!?/br>侍女嘆道:“歲月不饒人啊?!?/br>似是想起什么,謝黎鶯再次一笑,眼角處的朱砂宛若活了一樣,嫵媚動人。沉默許久,她才望向天際,收起唇角的笑意吩咐道:“此番結(jié)果如何誰也不知道,雖說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萬全之策,可難免不會有什么變故。所以你們聽清楚,倘若真的出什么意外,一定要好好護(hù)著黎昕,馬上帶著他走,不必管我。”眾侍女毫不意外的垂下眼瞼,朝著她跪下異口同聲道:“屬下遵命!”眾弟子因?yàn)殪`力尚未恢復(fù),跟隨謝黎昕走了許多天才出了苗疆。也是經(jīng)過此番,眾人面對謝黎昕時總覺尷尬,頗有些羞的面紅耳赤,如今終于得以分道揚(yáng)鑣不由紛紛松了口氣。臨行前一位曾經(jīng)非常針對他的弟子表示歉意:“謝黎昕這次多虧你舍身相求,曾經(jīng)的事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至于這份人情,我一定記下,今后若有機(jī)會必定報(bào)答?!?/br>謝黎昕搖搖頭:“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聞言那人深深看了他一眼,鄭重其事的朝他行了一禮,才與好友結(jié)伴遠(yuǎn)去。等閑雜人等盡數(shù)散去,江殊殷摟著他的肩,朝一棵樹下走去,沈子珺面無表情的環(huán)著手,跟在他們身后。江殊殷邊走邊道:“你呀,這次太莽撞了,你說你姐那把刀那么鋒利,萬一一不小心給你放血怎么辦?”謝黎昕被他摟著,心中暖融融:“不會,我自有分寸?!?/br>自有分寸?江殊殷看看他脖子間的那道血痕,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分寸?你所謂的分寸,就是弄的脖子上至今還有一條傷疤?”謝黎昕解釋道:“當(dāng)時太著急了。”江殊殷嘆了口氣,心中直道:這孩子,太耿直了,我若是他jiejie,準(zhǔn)得被他氣死!于是伸手拍拍他,猶如一個老媽子叮囑淘氣的孩童一般:“太危險了,下次不能這么干!”謝黎昕看著他俊逸的面容,很慶幸結(jié)識了這樣一位朋友。不禁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今后絕不魯莽。看看他這副乖巧的小模樣,江殊殷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但又想起他jiejie,不由又是一陣擔(dān)心:“你jiejie這般厲害,等你回去真的不會被她生吞活剝了?”謝黎昕道:“你放心吧,jiejie她說的只是一時氣話,等我把你們送出苗疆,回去找她也頂多就是被臭罵一頓,再被她罰頂一天的瓶子也就沒事了。”江殊殷一言不發(fā),很懷疑的看著他。謝黎昕笑起來,眼角的紅色朱砂愈發(fā)鮮紅妖嬈,他接著道:“我小時候有次惹到她,她還揚(yáng)言說要把我扔到水牢喂鱷魚,把我嚇的離家出走。后來我聽人說,她那天急瘋了帶著眾弟子找了我一個晚上,嗓子都喊啞了?!?/br>江殊殷一向很八卦:“她找到你有沒有狠狠的打你?”似是想起什么,謝黎昕眼中盡是溫柔:“沒有。jiejie從來都沒打過我,她每次一生氣就會說重話,只是把她惹急了,會讓我頂瓶子。”江殊殷奇了:“頂瓶子?”謝黎昕道:“是啊,就是那種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頭上放一個陶瓷做的花瓶?!?/br>“那要是摔碎了怎么辦?”“重頂一個。”“嘖嘖,比我們抄書強(qiáng)啊,對不對沈子珺?”沈子珺面無表情:“姑置不論?!?/br>懶得理會冰冰冷冷的沈子珺,江殊殷摟著謝黎昕坐在大樹下,如今雖是秋天,可天上的太陽依舊是火辣辣的,烤得人大汗淋漓,眼冒金星。剛剛坐下,江殊殷便一臉驚訝的看著沈子珺身后,半響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才扯扯他的衣裳示意他看后面。沈子珺冷冰冰的站著,全然不為所動。江殊殷道:“你回頭看一眼?!?/br>沈子珺依舊不動。江殊殷堅(jiān)持不懈,努力道:“就看一眼。”沈子珺眉尖似乎抽了抽,淡淡默默的向后瞄了一眼,驀然間他紫色的眸微微瞪大,滿目驚愕——林懷君正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馬飛馳而來。江殊殷微笑道:“你的老相好來了?!?/br>此話一出,沈子珺一頓,而后猛地回頭看他,目光似冬日霜雪,冷颼颼、寒顫顫。謝黎昕烈日炎炎下打了個冷顫,哆嗦道:“口下留德,江兄,口下留德!”江殊殷不以為然,興高采烈的一露白牙:“他們倆個同吃同住,每日手拉手好朋友,難道不算老相好?黎昕吶,我跟你說,沒準(zhǔn)宇直兄這是單槍匹馬肩扛大刀的來救他呢,如果真是這樣,他一會見了你,鐵定一刀就劈過來!”謝黎昕夠出一個腦袋看去,果然見林懷君面色鐵青,氣勢洶洶的俯沖過來,不禁信了一半,慌張道:“我我我,我怎么辦,要不要現(xiàn)在就跑?!”江殊殷一把摟住他,一副男子漢大英雄的模樣,他拍拍胸口滿臉的正義炳然:“不怕,等會他劈你你就跑到我后面躲著?!?/br>謝黎昕感動道:“江兄,你真是好人……”話還未說完,就覺一道冷颼颼、陰森森的視線使勁盯著自己,謝黎昕臉上的笑容不禁凝固,僵硬著脖子去看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沈子珺,謝黎昕:“……”說話間,一陣烈馬嘶鳴的聲音在三人耳邊響起,林懷君死死拽著韁繩,面色沉的可怕,好如疾風(fēng)暴雨,還未下馬,他就怒氣沖沖朝謝黎昕咆哮道:“謝黎昕!”見他果然是找謝黎昕的麻煩,而且態(tài)度十分惡劣。江殊殷登時就爬起來,擋在謝黎昕前面,俊逸的臉色完全看不出丁點(diǎn)笑意:“林懷君你就不能先搞清楚情況,別整天板著臉說什么正邪之分!”沈子珺也擋著謝黎昕,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