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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聽的大聲答復(fù):“還能有誰?清書??!”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點頭道:“嗷,原來是他啊,我說嘛,這種年頭有心上人誰會不好意思說出來。”沈清書被他們圍在中間,一張俊臉微紅,低著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只能無力辯解:“沒有,真的沒有,還請諸位莫要誤會?!?/br>方才豪邁一問的弟子,從眾多弟子之中擠進(jìn)來,也用手輕輕搭著他,開導(dǎo)道:“哎呀清書,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盡管說出來,你心上人是誰,我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幫你把這人搞過來!”周邊的人拍著胸口點頭道:“是呀是呀,你盡管說,這人是誰!你要不好意思,我們?nèi)?!?/br>沈清書愈發(fā)尷尬,特別是想到某人還藏在不遠(yuǎn)處偷聽,藏在雪白袖子中的手輕輕握緊,一張清俊的臉也紅潤不已:“你們不要亂猜。”可惜他的這句話似乎沒什么影響力,那幫弟子,仍舊認(rèn)定他必定有心上人,一個個不懷好意的使勁追問。再觀不遠(yuǎn)處豎耳偷聽的江殊殷,偷偷摸摸的探出腦袋。一雙黝黑雪亮的黑眸緊緊盯著人群中的沈清書不放。他聽到什么?師父有喜歡的人?!雖說可能是那幫弟子胡說八道,故意與沈清書開惡意玩笑。可哪怕是玩笑,卻還是叫那邪魅極俊的黑衣男子忍不住的高高揚(yáng)起唇角,輕輕抬起下顎。他的目中,此時揚(yáng)起別樣的華光。就好似一只驕傲自滿的雄獅,正得意洋洋的仰起頭,以必勝者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俯瞰整個天下。他的唇角,高高揚(yáng)起的幅度,無時無刻不在喧囂著他此時喜悅。江殊殷是一個很得人心的首領(lǐng),同時也一直是個極其高調(diào)的男人。即便是有無數(shù)的人,此時此刻在他耳邊讓他低調(diào)謹(jǐn)慎,他也無法按捺下這股莫名的興奮。依舊是要我行我素的站在天下最顯眼的地方,已最高調(diào)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世人眼前。最后大聲的告訴整個天下:假若師父有喜歡的人,那么那個人——一定是我!是的,江殊殷,就是那么驕傲自信。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就是以后的更新時間,改在晚上九點,么么噠~第107章英雄救美有時候命運就似玩笑一般。在你認(rèn)為最歡樂的時候,它卻偏偏像個貪玩的孩子,僅僅只用一瞬間,就能毀去你所珍視的一切。在感到危險來臨的那一刻,江殊殷漆黑的瞳孔驟然一縮!再不隱藏的立即站起,撕心裂肺的大吼道:“師父!快躲開!”人群中只有沈清書一人能聽到他的聲音,而同時他也回過頭去。他看到那一向桀驁不馴的黑衣男子瞳孔中的驚恐,像是怕失去什么,突然的感到一陣莫名的凄哀。如同針刺一樣,扎進(jìn)沈清書的心底,從靈魂深處傳出令人崩潰的酸楚。身邊漸漸有人發(fā)現(xiàn)危險,開始紛紛四處散開。聽著他們的呼喊,沈清書輕輕轉(zhuǎn)過頭去。下一秒,卻讓他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景象——一頭發(fā)怒的太歲,身形猶如小山般巨大,正沖著他們頭頂?shù)纳绞莺葑瞾恚?/br>他們此時的位置,正好處于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倘若這太歲繼續(xù)橫沖直撞,那么他們頭頂?shù)纳绞囟ū懒?!驀時,所有的人都將被掩埋其下!發(fā)現(xiàn)這一危險的沈清書,幾乎是立即動身避開!可那太歲速度飛快,從頭到尾僅僅是一瞬間,巨大的尾巴就掃向山緣。頓時山崩地裂!看著滿天的巨石鋪天蓋地的砸下,沈清書只來得及抬起一只手,便聽耳邊傳出一聲大叫,緊接著身上就是一重,一股狠勁的力道將他壓倒!頭和背重重接觸到地面時,傳出一陣尖銳的痛楚。可他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此時的沈清書稚氣為脫,倘若問他怕不怕被石頭掩埋在底下,那么答案當(dāng)然是怕的。畢竟若有可能避開,這天下之中,誰不怕疼?可是閉著雙眼等了許久,等到背部和頭部的疼痛都完全消失,那如期而至被巨石砸中的疼痛依舊沒來。只有幾滴guntang、散發(fā)著nongnong腥味的水滴砸到他的唇邊——是血!驚懼下的沈清書驀然睜開緊閉的雙眼,眼中立即涌出酸楚的淚水。在極暗的空間里,只有幾道刺眼的光束從石頭的縫隙中傳來。借著這些光束,便能看到在他上方,一個長相俊美的黑衣男子,用手撐在他的兩側(cè),以自己的身子支撐著所有的危險及重量,小心的將他保護(hù)在自己身下。殷紅的鮮血,順著他雪白的發(fā)絲,一滴一滴的砸落。也不知傷到了哪里,他俊逸的眉輕輕皺著,肩頭的黑衣一片潮濕,縱然看不清顏色,整個狹小的空間里卻都是一片腥味。似是見他睜開眼睛,江殊殷皺著的眉豁然平坦。極薄的唇也高高揚(yáng)起,寶石般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耀眼燦爛的笑:“終于舍得把眼睛睜開了。”輕輕動一動身子,像是被石頭壓得極不舒服??煽谥腥耘f是慵懶得意的聲音:“看看你今后收的徒弟,怎樣,是不是很厲害?”微微低下頭,他的聲音也愈發(fā)惡劣,帶著絲絲挑逗人心的邪魅:“吶,有沒有覺得很心動?”他問,心動嗎?如何不心動……在沈清書如今的記憶中,這個男人就似一個保護(hù)神。自他很小的時候,就突然從天而降,雖有時惡劣不已,令人無法忍受。可總能帶給他一波又一波的驚喜。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很多時候,看著猶如一輪熾熱太陽般熱情的他。再回頭看看親切不舍的師門,沈清書莫名的會覺得自己身處幻境之中,所有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唯有那個邪魅歡愉的男子,才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人。而此時,他為自己頂去原有的痛苦,卻一臉無事的談笑風(fēng)生。叫沈清書心中掠過一抹凄楚,更似滲入靈魂的痛苦。仿佛在不輕易間,傷害了一個于自己而言,至關(guān)重要的人。承受著劇痛的江殊殷深吸了一口氣,雖沒聽到他的回答,卻看到他眼中越聚越多的淚水,不由了然于胸。輕柔疼惜的笑起,他很想替他抹去眼眶中的淚水,可惜卻無法騰出手,只能說些俏皮的話,引開他的思緒:“師父,我今日救了你。今后呢我也并不求你救我,但咱們這筆賬可不能說算就算?!?/br>沈清書看著他的雙眼:“你想如何?”江殊殷一說話,那股臉皮厚比城墻的韻味頓時顯現(xiàn)。狡詐一笑,那笑容晃得沈清書險些失神:“你就…以身相許好了。”他說的很輕巧,語氣中獨帶一股調(diào)皮霸道的意思,在狹小的空間里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