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同人/丐花]望春、藍星物種觀測日志、海盜船醫(yī)[重生]、(盜墓筆記同人)情深不壽、帝王掌心嬌、黃泉路邊開客棧、他重生了,我沒有、渣渣都哭著求我[快穿]、不要作死撩學(xué)霸、反派好像都被我嚇壞了
為半人半魚的怪物,驅(qū)進大?!?/br>是的,對于九黎說的這段話,江殊殷始終是抱著深信不疑的態(tài)度。畢竟在那個時代,沒有謝黎昕也沒有余司閏。除了薩德星便再沒人有這種本事。可假如事實果真如此,那本該死去的畢擎蒼與花惜言,又怎會出現(xiàn)在七惡之中,與江殊殷稱兄道弟。而他們既然沒死,又是為何,隱居于世千年,都不與沈清書相認(rèn)。江殊殷也相信,他們?nèi)酥g,絕對沒有任何一方失憶,亦或是不記得當(dāng)年的一切。換個面說,他們的那段記憶,不僅忘不了,甚至是刻骨畫心的!對于畢擎蒼和花惜言的反常態(tài)度,江殊殷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在他們身上,一定隱藏著一個更加不好的秘密,所以他們才寧愿與沈清書分離,也不愿被他知道。那日萬秋漓不知用什么方法與他交流,其中說到花惜言施法,其實當(dāng)時若不是他們都急急忙忙的,江殊殷還真的想問問他,問問花惜言,當(dāng)初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們才與他分離。難道不知……沒了你們,這世上只剩下他一人,他有多么寂寥……難道不知,不論你們身上再出什么事,若你們回到他的身邊,那就一定好過獨自將他拋下的痛。因為至少,他不是一個人。難道不知,即便他看起來有多么堅強淡漠,也終究是害怕一個人的……他甚至想過將花惜言叫過來一頓狠批,以此替沈清書教訓(xùn)下這兩個不負責(zé)任的師兄!整整千年,你們將他獨自拋在凡世整整千年!可知,他獨自一人承受了千年的痛。……原來,原來沈清書真的是何其有幸才能遇到江殊殷,才能遇到真正懂他的人。可這個“懂”字,卻也叫他等了幾百年——當(dāng)年的江殊殷,雖與現(xiàn)在一樣,恍如天上的太陽,可終究年輕自負,只知一味的索取,而不知如何愛護一個人。此番重生,到底是漂流了百年,歷經(jīng)了無數(shù)磨難,看透了許多事物。便能知道,要如何去愛護一個自己珍視的人。“江殊殷?!蔽〉穆曇粼谒砗筝p輕響起,讓人聽了一陣心疼。幾乎是飛快的,江殊殷立馬抹去自己眼角溢出的淚水,趕走心中所有的不快——這個時候他要的,是一個歡樂無拘,能為他在冰冷世界中,帶來絲絲溫度的人。“干嘛?”歡快的回過頭去,漆黑的瞳孔卻不由一縮!此時的沈清書雖依舊是一襲白裳,可衣角劃出的幅度,卻不再是淡漠無謂,而是凄涼悲傷。伴著天上皎潔的月色,更覺一陣沖上頭頂?shù)臏I意。似是包圍著他的空氣,都是極其催淚。強行止住那股酸澀的淚意,江殊殷第一次感覺自己的笑,是那么牽強,差點將臉都笑酸:“這么晚來找我,莫非淺陽尊有什么要緊事?”深知他的驕傲,江殊殷也只能佯裝看不出,可胸膛內(nèi)的心臟早已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幾乎疼得滴血!沈清書剛剛遭遇很多事,如今悄悄舉步進入涼亭,與他并肩而立。他在看黑夜涼亭下的一汪池水,看著水里那自由自在的魚兒,神色有些凄哀。兩人沉靜許久,仿佛都在全力維持著片刻的寧靜。直到沈清書突然舉頭去看天間的銀色月盤,才打破著無聲無息的寧靜:“謝謝你?!?/br>江殊殷一愣,沒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的問道:“謝我什么?”沈清書輕輕向他看去:謝謝你,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是時候出現(xiàn)。謝謝你,不論遇到什么,都陪在我的身邊。謝謝你,像是一輪太陽一般,在著冰冷的凡塵中為我?guī)斫z絲溫暖。謝謝你,多次的舍命相救。謝謝你…那么了解我…………要謝的太多,這一時半會沈清書竟也無法立即開口。最終還是江殊殷看出他的窘迫,便輕輕一笑,即體貼又適當(dāng)?shù)牟黹_話題:“那么晚不睡覺,怎么在這太極宮瞎逛起來了?”剛剛說完,江殊殷就愣了。果然就如他想的那般,沈清書順著他給的階梯下來,一雙透徹的眼睛又明又亮:“你不也一樣?”江殊殷尷尬一笑,卻也著實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總算是不難過了。許是看出他的想法,沈清書的視線再次轉(zhuǎn)向空中的銀月盤,淺淺一呼吐出一句話:“你,真的是一個令人很舒服的男人?!?/br>江殊殷這個人一直有個缺點,那就是不禁夸!昔年誰若夸他,他雖表面毫無波瀾,可心中的尾巴早就翹到天上了!——畢竟人無完全,就算是赫赫有名的西極之首也是人嘛!而這次,夸他的人是沈清書,這就更不一樣了!狠狠挺了挺胸口,江殊殷高昂著頭,驕傲道:“那是!”見他毫不客氣的接受,沈清書一點也不意外,幾連眨眨眼睛,他難得露出孩子的一面:“你靠近些?!?/br>看他朝自己朝朝手,江殊殷心中略癢,很聽話的低頭湊近。“再近一些?!?/br>江殊殷又近幾分。此時兩人的距離已是挨得極近,近得能毫不費力的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你莫非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說?”瞧著他近在咫尺的面龐,江殊殷小心猜測。沈清書的眼睛很亮,亮得能與天上的繁星媲美:“我的確有個秘密要告訴你?!?/br>心下一喜,江殊殷立即追根問底:“是什么?”沈清書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神秘道:“我跟你說了,你絕對不許跟別人說?!?/br>江殊殷點頭如搗蒜,口吻斬釘截鐵:“那是自然!”“好,那你聽好了?!鄙蚯鍟鴾惖剿亩?,口中的呼呼暖氣,撓得江殊殷心癢癢。就在他被這個姿勢惹得有些心不在焉時,突聽耳邊清冷的聲音道:“江殊殷,你或許……真的是個禍害,我好像已經(jīng)愛上你了?!?/br>話音未落,身旁的某人已經(jīng)猛地瞪圓了眼睛,極具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隔了許久才顫著聲道:“你你,打我一巴掌!我看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沈清書:“……”之后的之后,當(dāng)旬葉擔(dān)心江殊殷,出來尋找,卻發(fā)現(xiàn)這人獨自呆在不遠處的涼亭中,神色癡呆,一臉驚悚的摸著自己的臉,跌坐在石凳上時,他著實被嚇了好一跳:“哇!江兄你沒事吧?這神情不會是大晚上不睡覺,碰到什么中邪了吧?!”死命抱著他又喊又晃折騰一陣,卻見他還是這副模樣,更是嚇得臉都青了,便急急忙忙的跑回屋子,將所有弟子叫出來。大家慌慌張張將他搬回屋子,又是掐人中,又是上香禱告折騰了大半宿,床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