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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置信,懷疑自己幻聽。別墅的院子非常大,為了他,孟榮昊特意請了園丁,照他的喜好,在院子里種滿了薔薇。至于別墅,也是他們婚后重新裝修過的,雖然是設(shè)計師全權(quán)負(fù)責(zé),但后來他也添置了不少東西,墻紙和窗簾就換過好幾遍。這要他怎么拿?似乎是想到了蘇齊的疑惑,孟榮昊望著花園,彈了下煙灰,淡淡地補充道:“用手,一棵,一棵地拔,一件一件地搬?!闭f著,他目光掃向蘇齊,“要么帶走你的東西,要么留下你的手,自己選。”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才知道原來昨天是六一啊,遲到的祝福,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哈!就算不是節(jié)日,也要寵愛自己哦!比心!第21章蘇齊愣在原地,兩個面無表情的大漢已經(jīng)杵在了門口。趙子濤在廚房翻找,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劁伭艘蛔赖毒摺?/br>“不是很順手,”他挨個拿起刀具掂量,挑了最沉的一把,“勉強能用吧?!?/br>蘇齊冒起冷汗,如芒在背。他還是無法相信孟榮昊的絕情,瞪著眼睛開口:“阿昊,你真要這么對我?!?/br>“我從來不騙你。”孟榮昊單手搬了把椅子,大落地窗組成的透明拉門已經(jīng)被人全部打開,他把椅子放在檐下最中間,坐在上面補充,“以及,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動手吧?!?/br>“好嘞!”趙子濤兇神惡煞地抓著菜刀走向蘇齊,蘇齊被寒光晃了眼,立馬認(rèn)慫:“好,我拔,我拔!”薔薇美觀易打理,整片花墻更是詩情畫意,但是如果徒手一株一株挖,花枝上的刺也會讓新手吃盡苦頭。正午的花園烈日當(dāng)空,暴曬之下,蘇齊很快冷汗變熱汗,他顫巍巍地指尖剛碰到花莖,就先被扎了一下。指尖的疼痛讓他的眼眶瞬間蓄滿淚水,本來想裝裝可憐博取同情,誰知孟榮昊邊吞云吐霧邊下達命令:“動作快一點,我還有會要回公司。”眾人全體噤聲,陰沉沉地站在孟榮昊身后,別墅里的氣壓持續(xù)下跌,讓人喘不上氣。沒人幫蘇齊,蘇齊往日的跋扈作風(fēng),導(dǎo)致了今天的孤立無援。“給他計時兩小時,多一分鐘一個手指?!?/br>孟榮昊戒煙以后嚴(yán)格控制自己,再難熬也沒復(fù)吸。但今天他比戒煙之前抽得還兇,一根接一根,沒有間歇。肺忙著呼吸,心就沒那么痛。蘇齊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把他保養(yǎng)得細皮嫩rou,粗礪的泥土沒一會兒就磨破了他的指尖,可他只能忍著,孟榮昊說到做到,他不敢再硬碰硬。而身體越是不適,心里的怨懟也越來越大,他恨孟榮昊,恨盛超,他現(xiàn)在吃得苦,以后一定要討回來!體力活像一把生了銹的鈍刀,來回拉扯著傷口的皮rou,讓蘇齊痛苦不堪。而眾人就這么冷眼旁觀著這場慢性折磨,兩個小時,對蘇齊來說,像度過一個世紀(jì)。等他好不容易收拾了薔薇,又拆完別墅里的軟裝,整個人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顫抖,哭都哭不出來。“送送他?!泵蠘s昊連個正眼都沒給蘇齊,“別讓他走錯路?!?/br>蘇齊叫的車早就被轟走了。這片別墅區(qū)并沒有公共交通,出租車平時也不往這邊開,想去主干道,只能步行。“孟榮昊,”臨出門,蘇齊咬牙切齒道,“你會后悔的?!彼暮抟膺_到頂峰,戰(zhàn)勝了恐懼。然而孟榮昊根本沒理他,保鏢推搡著把他趕出門,讓他用受傷的雙手一點點搬他的行李。去主干道的路很遠,蘇齊狼狽不堪,后面還跟著兩個人監(jiān)督,等他走到主干道,實在走不動了,就不管不顧掏出手機。顧北電話占線打不通,他又沒有別的能暴露他狼狽的朋友,想了想,打給了盛俊。“你讓我辦的事我已經(jīng)辦完了?!碧K齊的憤怒無處發(fā)泄,跟盛俊說話是憋著火,“你該完成你的許諾。我離婚了,現(xiàn)在你得來接我,給我安排住處。”“什么鬼?”盛俊剛起床,打著哈欠說,“你離婚關(guān)我屁事?”“那你等著收律師函吧?!碧K齊針鋒相對,“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死也拉你墊背。”“臥槽,你真有病!”盛俊這件事還沒跟他爸匯報,“行行行,你說地址,我派人去接你?!?/br>*別墅里的氣氛依然凝固,孟榮昊一直面無表情的抽煙,直到保鏢回來。“昊哥,蘇齊被人接走了。”“嗯?!?/br>孟榮昊垂眸按滅指間的煙頭,對眾人揮揮手:“你們都走吧?!?/br>“昊哥……”趙子濤搜腸刮肚地想說點安慰的話,可叫了一聲就卡殼,被秘書拉住,對他搖了搖頭。屋子里一干人等都在秘書的安排下悄悄離開,當(dāng)了一天背景板的盛超,也隨大流地出了別墅。“你……”趙子濤想跟盛超說什么,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他已經(jīng)完全懵逼了,蘇齊想睡盛超,盛超喜歡孟榮昊,孟榮昊報復(fù)蘇齊,蘇齊沒睡成盛超卻睡了盛俊,這題太難他實在繞不通,只知道結(jié)果是蘇齊出軌了,出軌對象是盛俊,跟盛超沒啥關(guān)系。所以他還有點同情盛超。“濤哥我沒事?!笔⒊吹拱参口w子濤,人都走了,房子里就剩孟榮昊孤家寡人,他頓了一下,說,“我想去跟昊哥說幾句話。”“昊哥現(xiàn)在可能不想見到你。”女秘書說,“盛先生,請自重?!?/br>“嗯。”盛超笑了笑,“我只說幾句話,馬上就走。反正我也打不過昊哥,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們不擔(dān)心孟榮昊,以武力值來看,他們擔(dān)心的是盛超。家里經(jīng)過蘇齊的“搜刮”,墻也斑駁,地也斑駁。孟榮昊從廢墟上跨過,步履沉重地走上樓。這個被他寄予愛和希望的房子,再也不是他的家了。走到臥室門口,孟榮昊靠在門框上,視線一一掃過凌亂的角落。他明明每天都回來睡,為什么眼前的一切,這么的陌生呢?“昊哥?!?/br>清朗的男音打破孟榮昊靜謐的傷心。他轉(zhuǎn)過頭,盛超進入視線。“你怎么還沒走?”孟榮昊的確不想看見盛超。雖然跟蘇齊睡了的不是盛超,可盛超卻是整件事的開端,是蘇齊求而不得、為之費盡心機的男人,輕而易舉便把他多年的陪伴和付出碾成了渣。盛超輕輕回答:“我走了還回得來嗎?”“呵?!泵蠘s昊目光移開,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可是我想見到你?!笔⒊瑘?zhí)拗道,“我喜歡你,你還沒有給我個說法。”孟榮昊低頭揉了揉太陽xue,失笑道:“我不喜歡你,這個說法可以了嗎?”“不可以?!笔⒊幕卮饠蒯斀罔F,孟榮昊再次看向他,不明白盛超到底要說什么。隨后,讓他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