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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云抓的,她似乎很熟練?!?/br> 陸沉鄞點點頭,“沒事就好,這里沒有毒蛇?!?/br> “就是有點不懂,那蛇怎么會游到二樓來?!?/br> 陸沉鄞洗了把熱水臉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梁薇呆呆的望著他,眼神幾乎是癡迷的狀態(tài),他嘴角難掩笑意,說:“坐在這等我洗澡還是回房間?” 梁薇拄著拐杖起身,“你洗吧?!?/br> 陸沉鄞卻擋在她面前不讓她走。 梁薇:“你不冷?” 他忽然抱住她,輕聲說:“這幾天我總有種錯覺,總覺得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她等他下班,為他留燈,為他擔心一日三餐,如果說當初的梁薇是有棱角的,那么現(xiàn)在似乎被他消磨的差不多了,她的溫柔她的體貼都漸漸顯露出來。 他臉頰上都是水,蹭的梁薇耳邊的發(fā)也濕了,裸著的身體炙熱溫暖,他緊緊抱著她,梁薇穿的珊瑚絨睡衣,十分柔軟,隔著厚實的睡衣他依然能感受到梁薇的細腰,那么不盈一握,她總以為自己長rou了,其實沒有。 梁薇伸手撫上他的背,她的手有點涼,貼在他背上陸沉鄞倒吸一口冷氣,梁薇笑著,依舊在撫摸他的背脊。 她說:“只不過是一張證書的事情?!?/br> 像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像現(xiàn)在這樣就足夠了。 她想要的不多,這樣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他想娶梁薇,即使她說不要辦婚禮,可是這一輩子就只有一次,他還是想讓她可以留下美好的回憶,所以他要努力賺錢。 陸沉鄞想到醫(yī)院的費用,眼眸忽然暗了下去。 梁薇不提那個人,雖然他信任她,可是...... 他總覺得心里有塊小疙瘩,時不時被磨得刺痛。 他說:“明天如果下雨就不能出去工作,你教教我那個唱歌的吧,我試試?!?/br> 梁薇:“好啊,你別有負擔,就當做是娛樂消遣?!?/br> 梁薇想過,就算陸沉鄞一個月工資仍然是兩三千,她也不會覺得苦,她可以攢點錢,以后開家店,讓他去經(jīng)營。 以前她開直播是開著玩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總沒個正形,別人能月入百萬,她就拿個幾萬花花。 兩個人各懷心思,雖不明言但都是為了對方。 他吻了吻梁薇進去洗澡。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的時候外頭還在下雨,陸沉鄞穿著四角內(nèi)褲靠在落地窗邊上抽煙,天陰沉的很,前面那些泥坑積水嚴重,通往倉庫的泥路都快要被水淹沒。 他煙癮不重,只有煩心的時候才會想起抽幾根,梁薇煙癮比他重,抽煙似乎已成為習慣。 一支煙抽完,他微微拉開窗戶通風,冷風灌進來打在他身上,寒意深深,他回到床上躺在梁薇左邊看手機新聞。 梁薇被噩夢驚醒,背后一身冷汗。 她分清那是夢境之后松了一口氣,喃喃道:“我夢到那條蛇了?!?/br> 陸沉鄞握住她左手,說:“小時候聽人說夢到蛇似乎是有什么征兆的,我查查。” 半分鐘之后,陸沉鄞笑得很有深意,他看著梁薇不說話。 梁薇:“你查到什么?兇還是吉?” 陸沉鄞:“網(wǎng)上說,夢到蛇是欲求不滿,性|欲旺盛......”說完他把手機遞給她看。 梁薇掐了把他腰rou,“什么亂七八糟的,我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陸沉鄞:“嗯,網(wǎng)上的說法也不可靠?!?/br> 梁薇見他還在笑,瞪他:“有什么好笑的,不許笑。” 陸沉鄞:“好好好,不笑了......” 小小的嬉鬧過后梁薇說:“今天外面這么大的雨,你不出去了吧?” “嗯?!?/br> 她和他十指緊扣,“那讓葛云休息一天吧,她還要帶孩子。” “好,我今天順便去附近找找有什么家政公司。” 早上六點,陸沉鄞起床去自己家,剛開門卻被眼前的景象給愣住了。 樓底下五扇玻璃窗上都被涂了紅油漆,寫著幾個大字:去死吧!去死吧! 油漆味道飄在空氣里,就算是雨水也沖刷不走。 陸沉鄞趕忙用拖把去擦,油漆已經(jīng)干了,因為是雨天干的不是很徹底,但也擦不掉。 他不想讓梁薇看見。 李大強出門去看看大蔥有沒有雨淋壞,正巧瞥見陸沉鄞在搗鼓著什么,他撐傘走到梁薇院子里,這才看清陸沉鄞在干嘛。 李大強也被這紅油漆嚇一跳,“這是得罪誰了?” “不知道?!标懗鳞丛趺床炼疾敛坏?,只是有些糊。 李大強說:“我這幾天人都瞧不見你,想說兩句話都不行。還沒幾天了,也快過年了,和舅舅過個年吧,過完年我再走?!?/br> 陸沉鄞跟在他身邊十來年,他是很喜歡這個侄子的。 陸沉鄞點頭答應(yīng)。 李大強看他擦的費勁,說:“別折騰這沒用的了,哪這么容易擦干凈,去鎮(zhèn)上問問油漆怎么除,買點什么藥水回來再擦?!彼驹谖蓍芟曼c了根煙,又說:“她爸住樓上?” 陸沉鄞放下拖把指了指李大強身后的房間,“住那間?!?/br> 李大強倒想看看葛云這幾天忙里忙外照顧的人什么模樣,窗簾沒拉緊,李大強額頭貼著玻璃窗,手遮在額前往里窺探,那床上躺著個男人,似乎奄奄一息。 李大強:“這人...是不是快死了啊?!?/br> 陸沉鄞:“嗯,你小點聲?!?/br> 李大強眼一瞇,看清那人的面孔,他的瞳孔陡然放大,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 陸沉鄞看他面色不好,問道:“怎么了嗎?” 李大強牙齒都在哆嗦,煙沒咬住,掉在地上,被雨水浸濕,煙很快就滅了。 他像個木雕一樣正愣著,也不回話,眼珠子轉(zhuǎn)的像車轱轆。 “舅舅?” 李大強蹙眉,“你別吵?!彼吨治⑽㈩濐澋拿蜓澮d又掏出根煙,點燃。 沉靜了好半天,李大強說:“這都是孽緣啊,作孽啊。” 陸沉鄞聽的一頭霧水,“舅舅你在說什么啊。” 李大強忽然想起什么,抓住陸沉鄞的胳膊問道:“上次來找梁薇的那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