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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燈,松鼠臉上清白一片,沒有人氣兒,一雙眼睛更是黑洞洞的深不見底。“好,”松鼠輕聲點頭,接著沖窗外一指;“不過現(xiàn)在不能走,他們還沒離開,等天亮再說。”凡蕭一笑以示回應(yīng),然后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盯著松鼠看。松鼠重新點著一支煙,抽了幾口后見凡蕭還盯著自己看,心里有些反感,于是沖凡蕭送了根煙,想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哎,你還沒說你為什么要幫我呢,”凡蕭接過煙叼在嘴里,松鼠又掏出自己的打火機遞過去,凡蕭沒有接,而是沖他伸長了脖子,松鼠強壓著心里泛上來的厭惡,給他把煙點上。“我不是幫你,我是幫爸爸,少爺接班根本沒戲,他沒這頭腦,”說完松鼠把打火機塞回口袋里,鄭重道;“但愿你是我們的希望?!?/br>凡蕭叼著煙,狠狠吞進一口煙霧,咽下去了差點發(fā)出聲的冷笑。作者有話要說:☆、準備凡蕭整個人歪在座椅里,長長條條的好像沒骨頭,半天才跟蟲子似的挪挪屁股,算是換個姿勢,一只胳膊筆直的架在桌子上,懶懶的點擊著鼠標,一頁一頁的往下翻,偶爾發(fā)出一聲無聊的笑聲,整一副迷迷瞪瞪的宅男模樣。凡蕭維持這種狀態(tài)兩天了,因為一時無事可做又有網(wǎng)可上,于是凡蕭打著哈欠申請了一個微博,關(guān)注的全是各大營銷微博,每天沒事刷幾刷轉(zhuǎn)發(fā)轉(zhuǎn)發(fā),也能消磨上半天的光陰。凡蕭覺得挺愜意的。不過這個電腦的主人不這么想。松鼠每次看著凡蕭的表情都是有話要說,但一張口,絕不會透絲毫他的真實想法。凡蕭差不多猜出來他的用意,松鼠一直在旁敲側(cè)擊的給他提示讓他趕緊動手找孟爺,甚至還將自己收集到的資料都擺在凡蕭面前讓他學(xué)習(xí)參考。凡蕭嘴上答應(yīng),行動上是不緊不慢,他不著急,他要等,看松鼠等不及了是跟他撕破臉,還是有空檔。松鼠表面上沒什么動態(tài),其實他心里急死了。他一直把凡蕭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同時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如意算盤是不是打錯了?因為這個凡蕭跟他之前認識的凡蕭有很大的差異,簡直有點像換了個人。之前的凡蕭幾乎沒用正眼看過他,說話更是少之又少,松鼠對他的印象就是人很傲慢乖張,說話又直又沖,沒什么朋友,但他下手干脆利落,多爛的攤子都能接下來,“業(yè)務(wù)”很好,幾乎可以說是爸爸手底下咬人最狠的狗,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后來蘇達的出現(xiàn)改變了他,具體怎么改變,改變了多少松鼠就不清楚了,總之,他后來做出了背叛爸爸的事情,這幾乎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想到這松鼠走到門口,倚著門框看著凡蕭在屋里上網(wǎng),總覺得眼前這個懶散、平靜,還居心叵測的凡蕭是冒牌貨,他居然跟自己繞圈子打太極,懂得迂回和拖延,這不是個好現(xiàn)象。松鼠也想過干脆殺了他算了,一了百了,畢竟這就是自己的任務(wù),但轉(zhuǎn)念一想,此時正是組織里大翻天的時刻,爸爸一直不露面,都是管家陳凌給大家傳達信息,但最近有風(fēng)聲透出,說其實爸爸已經(jīng)死了,陳凌野心想要接管大局,而少爺年輕氣盛,自然不肯交給他,這可是他老子的遺產(chǎn),于是少爺開始私底下到處招兵買馬要與陳凌抗衡,這二人的戰(zhàn)爭幾乎一觸即發(fā)。作為夾縫中的人,松鼠明白自己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可多可少的,而在這個緊要時刻,“可多可少”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化為“可少”。松鼠覺得自己不僅要求生,還要向上走,趁亂改變自己一直不上不下的境地。少爺他是看不上的,他們真有一部分人私底下叫他狗崽子,而且少爺一直不信任他們這些被爸爸帶出來的“老人”;陳凌算是老人,一直在爸爸身邊出謀劃策,耳濡目染時間久了,在組織里也有了一定的威望,松鼠覺得他會更高一籌。松鼠覺得自己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燒,不是大火,是小火,酷刑一樣慢慢的烤,慢慢的將他烤干熬裂,直至他完全消失。松鼠不想消失,他不想被此時掀起的大浪潮淘到最底層,他不甘心,他要往上爬,可現(xiàn)在長梯就在眼前卻爬不上去,松鼠急的火燒火燎,他必須抓穩(wěn)這次機會賭一把,把命賭進去也在所不惜。“坐啊,站那干嘛,”凡蕭面對屏幕,看不清站在門口的松鼠的表情,他軟綿綿的伸出一只胳膊沖松鼠招呼。松鼠黑著臉,強掛笑容的走過來,坐到凡蕭身后的沙發(fā)上,強迫自己咽下怒意后張了口;“看得怎么樣?”凡蕭扭頭看了眼自己的微博,接著又扭過來望向松鼠,托著下巴微笑道;“這個……有些不成形的想法?!?/br>松鼠眼睛一亮,上身立刻坐直,有些興奮道;“哦?你說說看?!?/br>凡蕭假意很為難的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后一嘆氣;“哎……不行,還是算了吧,不是什么好辦法。”說完,未等松鼠開口,凡蕭自顧自的扭過身繼續(xù)上網(wǎng)。松鼠真是滿心期待的等他張口,誰知聽到這句廢話,不僅如此凡蕭還毫不自知的刷著微博,也不知是沒心沒肺還是根本沒把他放眼里,登時一股火氣直沖腦門子。“你他媽耍我?。俊彼墒蟆膀v”的起身,一把拎起凡蕭的后衣領(lǐng),簡直殺他的心都有了。“淡定淡定,”凡蕭邊說邊回手掐住松鼠手腕,反擰胳膊再用力一推,松鼠一屁股坐回到沙發(fā)里。“我不是不配合,你先淡定,你那么急干嗎?你又沒說立馬就要結(jié)果,是吧?你說先給我點時間看看東西,你說立馬要了嗎?你要說我特著急現(xiàn)在就要結(jié)果我肯定快點,你說你不說還突然跟我急,怪的著我么?”凡蕭邊說邊輕拍著松鼠的肩膀以示安慰。松鼠難以置信的瞪著凡蕭,不敢想象他能這么厚著臉皮強詞奪理,簡直無言以對。凡蕭看松鼠嘴唇動,搶在他說話前站起身;“你喝水嗎?想喝自己倒啊,我先喝點。”松鼠一把掐住凡蕭胳膊,滿臉漲得通紅,咬牙切齒道;“你他媽別想跟我?;ㄕ小€是你也跟那個狗崽子一樣是個他媽爛泥扶不上墻?我告訴你凡蕭,逃避他媽的沒有用!你是想被外面那些找你的人殺了還是想活下去!如果想醉生夢死,我尊重你的選擇現(xiàn)在就崩了你,反正你本來也是個死人,認清你現(xiàn)在的狀況!你現(xiàn)在除了聽我的沒有別的選擇?!?/br>凡蕭胳膊被松鼠掐的生疼,他不生氣,反而覺得這是好現(xiàn)象,松鼠越是急,他越不急。凡蕭皺著眉低下頭,吸了下鼻子再抬起來,眼神閃爍避開松鼠的視線,示弱道;“我……我想見見爸爸?!?/br>“做夢,”松鼠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