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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恭敬,帶著無盡仰慕之意,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莫淮見狀,卻是忽地暴怒。他一把掐住影妖的脖子,將其從地面拽起,隨后毫不憐惜地甩向一旁。“我說過,在我面前,不許用這張臉!”影妖捂著喉嚨,驚魂未定。只得連連點頭,臉上一陣扭曲,變成平凡看不出任何特色的一張臉。“解釋?!蹦茨樕琅f未緩和半分。“王,我知那釋空乃是你心頭大患,只是,想為您分憂……”“所以你就盜了蛇牙,假傳我的意思,動用我在幽都界苦心埋下的那顆棋子,私自行動?”“王……”影妖也知自己此次失敗,已是罪無可赦,便也不再辯解,匍匐在地等待著最后一擊。莫淮的右手卻是捏緊拳頭,手臂之上爆出青筋來,隨后袖袍一卷,將影妖擊出門外。劫后余生的影妖,沒有想過自己犯下如此大錯,王卻放過了他。影妖的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來,這樣的話,他是不是可以期待,王對他還是有些不一樣。不想,自屋內(nèi)卻傳來冷厲聲音。“要不是你是他的影子……”莫淮轉(zhuǎn)身,坐于書桌后,怒意漸漸散去。他心中,不知為何想起方才在幽都界中,驚鴻一瞥的那個少年。那明明只是個修為低下之人,并且容貌陌生,從未見過。為何只是那短短瞬間,自己就將他記在了心中。莫淮手指曲起,在書桌上輕輕敲擊,陷入沉思。***面具男人身形一消失,釋空就收了空中佛珠,說:“先離開此處再說。”陸恒知道,釋空本就神魂受了重傷,方才又神通頻出。此刻怕是已無余力在護(hù)持這一行毫無自保之力的人。陸恒點頭,領(lǐng)著幾人就一路行至來時的枯樹前。他自腰間摸出一塊玉牌,那是分別玉嬌嬌交予他的,用來開啟這幽都界和人界之間的往來通道。“我先出去,免得碰上那老鬼的時候一時半會說不清。”然而,陸恒出現(xiàn)時候,卻是讓雙方都有些一時半會說不清。通道的另一邊,被玉嬌嬌設(shè)在他的住處。陸恒出現(xiàn)的時候,此處正在被翻紅浪。男身的玉嬌嬌正壓在一面容精致的少年身上,手還放在不可言說之處。“……”“……”陸恒尚在想是先讓玉嬌嬌把衣服穿上,還是讓通道另一側(cè)的人等上片刻。卻沒料到,畫皮老鬼玉嬌嬌沒臉沒皮,臉上呆愣表情只維持了一瞬,就喜上眉梢地喚到:“哎呀,九公子,時機剛剛好,要不要一起?”玉嬌嬌話音剛落,他身下躺著的床就轟然倒塌,床幔兜頭蓋臉地將他和身下少年遮了個嚴(yán)實。“yin蕩不堪?!?/br>陸恒回頭,見釋空站在自己身后,將將收回手去。看來這場景,對于身為佛修的釋空,造成不小的沖擊。陸恒聳聳肩,也不去看那自作自受的玉嬌嬌,揚聲說道:“畫皮老鬼,多謝,有空請你喝酒?!?/br>待到玉嬌嬌自床幔中掙扎出來,眼前已是人去樓空,他神色中突然有幾分迷惘。“總覺得和這九公子,一見如故?!?/br>一出了玉嬌嬌的住處,幾名青陽宗弟子就同陸恒二人辭行。“釋空大師,陸前輩,此番承蒙二位搭救,大恩不言謝。今后但凡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萬死不辭。”趙師兄領(lǐng)著身后師弟師妹,對著二人行禮。趙姓弟子是聰穎之人。道謝過后,他又當(dāng)著釋空和陸恒的面,領(lǐng)著師弟師妹以道心起誓,在幽都界中所見,關(guān)于陸恒二人之事,絕不向外透露。隨后,他自儲物袋中,拿出青陽宗信物遞予陸恒。他雖然知道,以眼前二人實力,他們這些人的感恩算不上什么。但是,記不記住對方的恩德,卻又是另一回事。“我們同師門失去聯(lián)系已久,如今就不再此久留。就此別過。”望著那幾個青陽宗弟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陸恒暗暗點頭。同有眼色之人打交道,就是輕松,現(xiàn)在自己確實也沒什么精力去安頓這幾個宗門弟子,他們自行尋了去處,自然是最好不過。雖說現(xiàn)在陸恒二人的下一目的都已明確,就是去那金烏城打聽神秘交易會的消息。但如今釋空重傷,兩人暫時也不便離開這浮華城,還是稍作打點整理,再行出發(fā)為上策。打定主意,陸恒便靠著在浮華城無往不利的通行證,在城內(nèi)最豪華酒樓中,弄到了天字一號間居住權(quán)。非要住在此處,并非因為陸恒貪圖享受,身外之物他向來不是很在乎。如不是情況特殊,他也不喜出賣色相去換什么天字一號間。這一切,都是因為這浮華城的特殊風(fēng)俗。浮華城乃是合歡宗的地盤。在乾元大陸之上,合歡宗的修行方式,幾乎是總所周知。床榻之間,行魚水之歡時,便是他們修行的最佳時機。并且,合歡宗之人,甚是講究情趣,如要他們在山野之間行這事,那簡直是有辱他們的人格。浮華城,實則是合歡宗的修行圣地。整座城,建于一大型靈脈之上。而遍布城中每一間風(fēng)格迥異的酒樓客棧,都出于靈眼之上。越是豪華的酒樓,越是上等的房間,靈氣就越是充沛。所以,這間天字一號間,乃是釋空的最佳療傷場所。陸恒撐著下巴,打量著在床上打坐的白衣僧人,覺得自己真是太講義氣。為了朋友,犧牲色相換取這絕佳療傷之地。敲門聲,打斷了陸恒心中的自我滿足。他打開門,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玉嬌嬌。“九公子,大丈夫一言既出?!?/br>陸恒同這畫皮老鬼,也算是交情頗深,這話還沒說完。他就知道對方是上門討債來了,誰叫自己留下了那句,改天請他喝酒。再進(jìn)一步說,玉嬌嬌其實還沒放棄要與自己有一夜露水姻緣的想法,以玉嬌嬌對自己眼睛的執(zhí)著,只要是待在這浮華城中,就不要想擺脫他的糾纏。撿日不如撞日,陸恒也只得無奈應(yīng)承下來。釋空已然入定,陸恒看他狀況,短時間內(nèi)應(yīng)當(dāng)是醒不過來,便在桌上留下紙條交代一番自己去向,便同玉嬌嬌出了門。陸恒對浮華城的熟悉程度,不必久居與此的玉嬌嬌。他也不多做安排,隨著此人走便是。沒想到,玉嬌嬌竟是把他領(lǐng)到了驚鴻樓。驚鴻樓是喝酒的地方,卻更是賞景的地方。賞的就是掛于這酒樓墻上的那副法寶,美人圖。出現(xiàn)在浮華城中的頂級美人,悉數(shù)被畫入此圖之中。眾人飲酒之時,墻上的美人圖便不停變幻,越是眾人公認(rèn)的美人,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就越多,時間就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