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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打開祁連宇的墓xue來確認(rèn),只要閉上眼睛,好好想一想,就能知道他曾經(jīng)是多么卑劣的一個人。意識清醒一些的時候,祁杉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祁連宇的書房里。本以為自己還陷在回憶里沒有醒,再一細(xì)看,卻又覺得不對勁。旁邊擺著一副棺槨,還有點眼熟。細(xì)想之下,想起來了,那不就是祁連宇的棺材嗎?金絲楠木的,當(dāng)初花了不少錢呢。祁杉還在回想那副棺槨究竟價值幾何,耳邊卻響起一陣翻書的聲音。他回過頭,就見方銘站在他身后,背對著他,正在翻看書架上的東西。“師兄,你看什么呢?”寂靜的墓室里,他的聲音響得有點突兀。“嗷嗷——”方銘一蹦三尺高,尖叫聲險些破了音,“臥槽!臥槽!誰他媽叫我?你叫我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你就叫我?你想干什么?臥槽!草!”他可能罵了有十幾個“臥槽”,才終于把內(nèi)心的恐懼發(fā)泄干凈?;厣窈螅_始后知后覺地收拾手上的東西。仿佛怕被祁杉注意到,他還分了點神跟祁杉聊天:“師弟啊,你可終于醒了,剛才我差點就要嚇得尿褲子了。這地方真的太邪門了,咱們趕緊走吧。”“師兄,別藏了,我看見了?!逼钌紖s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方銘手上的動作頓住,手里抱著一個打開的錦盒轉(zhuǎn)過身來,里面是滿滿一盒的書信?!澳愣贾溃俊?/br>祁杉點了點頭,看了那些書信一眼。“本來還心存僥幸,覺得還有那么一點可能不是真的,才想著進(jìn)來找這些書信確定一下。不過現(xiàn)在看你的反應(yīng),大概不用確認(rèn)了。”那是祁連宇與傳說中的邪術(shù)師的往來書信,里面記錄著他大半人生中做的一系列缺德事。經(jīng)過剛才的一場恍惚回憶,祁杉現(xiàn)在連那些信的內(nèi)容都能背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不用確認(rèn)了。“真的……真的是你害了他?”方銘問,“我是說,把他養(yǎng)成厲鬼,讓他永不超生,為祁家賣命……還有其他,從頭到尾,真的,是你做的?”祁杉閉了閉眼,心里累得不行,“某種意義上說,是我?!?/br>方銘驚悚了,“那怎么辦?”他無措地道,“我把他叫……”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抱歉,方才遇見故人,有些耽擱了。小祁丞相,一別千年,近來無恙?”來人兩名,光頭,灰布衣,滿目悲憫。對祁杉來說,皆是熟臉。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倒計時開始。5!第95章了結(jié)良辭一察覺到對方的存在,祖宅里的三人就趕了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后山上,考古團(tuán)隊的人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沒死,只是睡著了?!辩娸斩自诘瓜碌娜藗兩磉?,挨個檢查了一遍?!捌钌疾辉谶@里?!?/br>青玉的臉色沉了下來。鐘菡看向墓道的入口,那里也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被葉教授安排出來找人的田嘯和程秋莎。她走過去把程秋莎扶起來,口中念了幾句,指尖在女生眉心點了一下。一朵精致小巧的紅蓮浮在女生額上,漸漸隱入眉心。程秋莎緩緩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三人還算熟悉,一個是祁杉的家人,還有兩個也是祁家人,前段時間他們還一起吃了頓飯。“我怎么了?”程秋莎精神依然有點不濟(jì),還有些犯困。“沒什么事,你只是睡了一覺。祁杉去哪里了?”鐘菡問她。“他……”女生回想了一下,“他下去了。墓道里的電路壞了,教授叫我們出來找人進(jìn)去修。他們先進(jìn)去了……”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出來的任務(wù),目光在周圍搜尋了一圈,想要找那位電力的負(fù)責(zé)人,卻看見自己的同伴們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躺了一地,也不知還有沒有氣,“他們怎么了!”“沒事,睡午覺呢?!绷嫁o上前,手掌在女生面前晃了一下,下一秒,程秋莎又倒回了鐘菡懷里?!澳阋菜伞!?/br>鐘菡把她安頓好,回身對另兩人道:“我們下去。”話音剛落,眼角某個身影一閃,青玉已然消失在了入口處。良辭與鐘菡對視一眼,也先后下了墓道。走了不到片刻,鐘菡忽然捂著肚子停下了腳步。一股劇痛襲來,她全身的力氣被瞬間抽光,雙腿一軟,就往地上倒去。“阿菡!”良辭察覺到她的異樣,趕忙將她抱在懷里。“良辭,這里面被人布了結(jié)界……我不能進(jìn)去?!辩娸找е勒f,額頭上碎發(fā)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了,臉色也變得灰白,“他們……這結(jié)界好像是針對我的,孩子……孩子有點鬧騰,我們趕緊出去……”良辭皺緊了眉頭,望了一眼青玉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罵了一聲。鐘菡說完話后,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良辭不敢耽擱,立刻抱起她沖出了墓道。與此同時,主墓室內(nèi),兩名著灰布衣的光頭男子站在祁杉與方銘面前,笑得十分慈藹。方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腳步輕輕往旁邊挪了挪,想要降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光頭之一的眼神兒實在好使,他剛剛動了動腳,那人就看向了他。慈悲的視線從頭到尾地把他打量一遍,道:“一路走來尚能清醒,倒是個好根骨?!闭f著,沒再理會他,又將視線移向了祁杉。“小祁丞相,事已至此,也該醒了?!?/br>隨著他的話音落地,祁杉只覺得一股威壓撲面向自己襲來,想要后退,手腳卻忽然不能動彈。腦袋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殼而出,頭痛欲裂。他無力地倒在地上,虛軟的手只能勉強(qiáng)抱住疼痛不止的頭。眼睛緊閉著,淚水已經(jīng)被痛楚逼了出來。無數(shù)畫面和聲音在腦海里臌脹,那份痛楚漸漸加深,即將疼到靈魂深處,然后再將深處的一點撕開,放出另一個東西來。其實一開始就沒有什么邪術(shù)師。一千四百多年了,連祁栩都被騙了。當(dāng)祁杉還是祁連宇的時候,青玉被祁家關(guān)起來等候處置的那天,祁家來了兩個人。裹著一身黑袍,面容都遮掉了大半。祁栩走在院子里,不經(jīng)意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才讓后來的她誤以為進(jìn)了祁家大門的是兩個邪術(shù)師。可其實,兩人進(jìn)了祁延恒的書房,取下遮擋的黑袍,卻是兩位慈悲為懷的尊者。他們說,祁連宇有佛緣,具慧根,但因為與那滿手血腥的戲子相愛,平白將這份慧根斬斷了。他們給了祁延恒一劑藥,言說亡羊補(bǔ)牢,未為晚矣。祁連宇為了救青玉的性命,向父親妥協(xié),喝了藥,忘了青玉,也心性大變。后來,他殺了青玉。再后來,他在書房外無意中聽到了父親與兩個尊者的密談,在父親良心尚存,有些猶豫、放不開手腳的時候,他站了出來,一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