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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賈赦的除服的時候,很是高傲的表示,誰愛去誰去,她是不會去的。之前正在為難應(yīng)該找什么借口留下賈敏,畢竟賈赦煩她那已經(jīng)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了,沒想到賈敏卻這么認(rèn)為,但是,林家母子肯定不會沒事兒找事兒的來一句,我們也沒想帶你啊,還害怕人家賈赦在門口看到你不給面子的直接轟出去,讓林家沒臉那。于是,在所有人或是不在意,或是裝聾作啞,又或是就差過來幫忙,席上也沒有不討喜的人的情況下,這場宴席還是吃的賓主盡歡的,前院和后院各擺一桌席面,古代有酒席,自然是也就需要搭配著戲臺子,賈赦是根本聽不懂臺上咿咿呀呀的都說了些什么,對這一個音兒恨不得拉上一天的唱法,很不感冒,但是老太太們喜歡,賈赦也就順大流的請了京城有名的戲班子過來了。女人們在那邊跟著哼哼呀呀的,順便互相結(jié)交。男人這邊就一邊品酒,一邊聊天了,蘇家蘇陌,吏部尚書,是賈赦的舅老爺,也就是蘇氏的侄子,作為長輩,他開口問道:“赦小子,你這次這么著急回來,還特意去吏部報道是有什么打算?”第29章賈赦自然也不會隱瞞的,這里本就沒有外人,自己的話后天上朝的時候,自然是都會知道的,另外,他也不知道自己府里是否有皇上的探子,估計應(yīng)該是有的,他希望通過探子將自己的話傳遞給龍德帝,讓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于是賈赦道:“這次聽堂兄說,是暹羅國挑事兒,刺殺我皇,端的猖狂!只是我國礙于他們的雕蟲小技,不得不束手束腳,赦不才,這次就是特意為了破他蠱毒和瘴氣而特意快馬加鞭趕回來的,只是苦于沒辦法直接面圣,這才不得不著急去吏部銷假等著上朝?!?/br>蘇陌和張大帝師目瞪口呆,然后一起拿起酒杯想要砸賈赦,又心疼杯中物不得不放下這個解氣的動作,張大帝師努力讓自己面容平靜下來,才咬牙切齒的問道:“赦兒,你當(dāng)初為了苒兒能走的體面,是怎么做到的?”賈赦不假思索的道:“拿祖嬤嬤留下的方子獻(xiàn)給皇上,然后換得爵位啊。”張大帝師又道:“那你是怎么交給皇上的?”賈赦道:“那會兒大伯父還在世,大伯父進(jìn)宮引薦的啊。”說完,賈赦也就明白過來老丈人是什么意思了,趕緊補充道:“不是說沒除服就還算是在孝期嗎,尤其是這最后除服之前,正是老人對小輩不舍,晦氣最重,只有借著酒宴喜氣徹底將人送走,才可以與親戚走動,我這才想著沒去你們府中,免得沖撞了?!?/br>蘇尚書也繃不住了罵道:“你這腦袋真不是好驢踢的!事有輕重緩急,這樣關(guān)乎國家大事的事情,誰會在意那些莫須有的忌諱?我看,就是你祖母把你寵的四六不知了!”蘇尚書罵的賈赦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摸摸鼻子消停的聽著。但是,這么大的事情,無論是張家人還是蘇家和林海,都是坐不住的,也不管在內(nèi)院聽?wèi)虻呐靷儯挖s緊起身覲見陛下,而賈赦也被他老丈人兩腳踢上了馬車,賈赦摸著屁股問跟他關(guān)系最好的三舅兄張磊:“父親當(dāng)初真的是文師傅不是武師傅?”張磊伸著脖子打量一圈,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他,于是壓低聲音說道:“我老子當(dāng)初在朝堂上,一言不合可以將武將打的滿頭包,還有當(dāng)初,我成為皇子們武師傅,被我爹揍得除了臉,哪都是傷,皇上還打趣兒我,不過一晝夜,就壯實了不少,但是,老爺子這點好,特別能裝相,在外人面前永遠(yuǎn)都是仙風(fēng)道骨的,你今天就挨了兩腳,真得感謝蘇大人和林大人。你咋總眨眼睛那?啊~”隨著一聲慘叫,張磊一個狗啃屎撲倒在地,身后傳來張大帝師陰測測的聲音:“老子在外人面前很能裝相?告訴你,要教育你真不用背著人!”賈赦捂著臉吭哧道:“因為父親在你身后,我才眨眼睛的?!睆埨冢骸?/br>又過兩日,到了賈赦第一次上朝的時候,這個對賈赦來說,是個很痛苦的事情,皇帝上朝是卯時這么早也就算了,好歹是已經(jīng)早上5點多,可是,卻很不人道的要求大臣得在寅時初到午門外的班房里干等著。寅時是凌晨三點到五點,也就是說,你得在早上三點左右到午門外呆著,賈赦這樣住在皇城邊上的還好,早期半個時辰,連穿衣洗漱帶簡單吃些東西,也足夠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趕到地方,可憐那些普通人家科考上來的官員,怕是子時一過,就得往皇宮爬了。即便賈赦比這些人都幸福得多,可他也起不來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王善保拖起來穿衣洗漱,連帶著塞了兩個包子進(jìn)賈赦肚的,反正,賈赦在被他舅公叫醒的時候,已經(jīng)在午門口了。蘇尚書和張大帝師就害怕這小子整出點兒啥事兒,只是無奈賈赦最害怕的張大帝師已經(jīng)告老不用上朝了,只能蘇尚書辛苦點兒,轎子守在午門外等著帶賈赦進(jìn)去,免得他失禮,但是,這蘇大人的轎子停在那,馬車前邊的王善保提醒賈赦的聲音,就連蘇陌本人都聽到了,但是,賈赦卻一直沒有反應(yīng)。這可把蘇尚書氣瘋了,這小子這是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啊?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不對了,賈赦可沒有理由這么對自己,就在王善保急得想要掀簾子的時候,孫尚書自己下轎說道:“不用,老夫自己來,我倒要看看,他賈赦這是在整啥幺蛾子!”倆人一車一轎,堵了一半的路,下來準(zhǔn)備走進(jìn)午門的大臣們,也都好奇的隨著蘇大人掀簾子的手望了進(jìn)去,這一下,周圍的大臣都有些忍不住大笑了,而蘇陌蘇尚書頭上青筋亂蹦,心里只有丟人兩個字!只見這貨抱著個靠墊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嘴角還有可以的液體,這也就算了,可能是大家的聲音吵到他了,這貨竟然開始說夢話:“王善保啊,別光給我塞包子,倒是整口粥啊,這怪噎挺的。行了,等一會兒到地方再叫我,這半夜三更的可真冷啊?!闭f著話,自己閉著眼睛,很自然的從車暗格里掏出了一個小毯子給自己蓋好,又繼續(xù)睡了。蘇尚書抖著手指道:“混賬東西!去,給老夫進(jìn)去打一盆涼水讓這混賬清醒清醒!”旁邊傳來張磊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道:“蘇大人不用那么麻煩,我手里有能讓他瞬間精神的法寶!”說著,手里拿出一根銀針,繼續(xù)道:“我爹說了,這小子平時就很疲懶,今天他要是上朝打瞌睡,就給他一下,幫他精神,正好現(xiàn)在就試試效果?!?/br>這話說得,包括蘇尚書都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不愧是張大帝師,就是料事如神,不過,這也太狠了吧?張磊可不管這個,趕著說,趕著伸手一針扎在了賈赦的屁股上,然后,就聽一聲啊~的慘叫,賈赦一翻身就坐了起來,這回是徹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