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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帝王心腹才能坐上的位置。林如海先是對皇宮位置磕了三個響頭,又對著圣旨磕了頭之后,這才雙手接過圣旨,這時跪在外側(cè)的林家大管家,趕緊又再次送上了兩個大紅封,雖然不知道里面包了多少,但是輕飄飄的感覺,直接讓這些過來的人,包括福公公都樂得見牙不見眼,對林海不停地恭喜,好話不斷。黜陟使:黜”是貶斥、廢除的意思;“陟”指晉升。“黜陟”指官吏進退升降。黜陟使即是對地方官吏進行考察、并將其政績情況上報京城吏部,并提出推薦或貶黜的建議,以便朝廷對官吏的職務升遷或貶黜的長官。最可怕的是,他可以不上報直接處置一些違法犯忌的官員,可以罷官、可以入獄甚至可以直接處決。而后面的蘭臺寺大夫,就是御史中丞外派成地方官員,強調(diào)林海監(jiān)察奏報地方官的名正言順性,而巡鹽御史則是掌握江南鹽稅的重要官職,是最富裕的鹽商巴結(jié)的對象,這次林??墒菗频搅思扔袑崣?quán)也握有財富的要職。當然,機遇和危險那都是并存的,在這個職位上能安全脫身的,都是既有手腕又有運氣,還需要有一定的人脈和勢力的人,否則,你就只有兩個下場,要么因為貪污被罷官甚至抄家滅族,要么就是直接被暗殺了。林家需要處理的事情多著呢,賈赦趕緊識趣兒的帶著孩子們告辭了,賈敏賈赦父子看著對自己視而不見的樣子,氣的攥緊了手帕。只是,賈敏的情緒,根本沒有人在意,也不是沒有,而是林熙和林煦給她行禮問安,直接被氣氛中的賈敏忽視過去了,惹得林老太太大為不滿。賈赦父子三人坐上馬車,龍禁尉的幾個人騎馬跟著,來到城門邊的時候,馬車停頓了一下,忠順直接鉆了進來,賈赦笑道:“伯安的消息好是靈通啊,我這臨時起意,你都能這么快趕過來?!?/br>忠順擺擺手道:“這算是哪門子消息靈通啊?讓龍禁尉守護完圣旨,順便上你莊子里取酒的主意還是我出的那,我能不消息靈通嗎?只是沒想到動作這么慢,我都在這兒等了快兩刻鐘了,正要往林府那邊迎迎你,就看到你的馬車過來了。”這話說得可理直氣壯了,還挺自覺的摟過來一個抱枕,賈赦冷笑道:“這合著還是我的錯了,耽誤您老人家了唄?我這得跟您道歉???”忠順拿過一顆賈璉正吃著的栗子掰開送到嘴里,然后含糊著說道:“算了,道歉就不用了,一會兒讓我多喝點兒酒就行了,我能跟恩候你計較嗎?”賈瑚下意識的把弟弟往自己這邊挪挪,這人莫不是傻得吧?老爹那臉色都這么難看了,這人還不知死的往上撞。賈赦抽出扇子,又想了一下外面的龍禁尉,人太多,得給留些面子,于是低聲道:“給爺滾!”忠順愣了一下,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恩候,你堂兄剛從這門出城,讓本王轉(zhuǎn)告你一聲,他下午就帶人去金陵了,還順便將邱大一家?guī)ё吡耍屇惴判?,還有,幫他護著點兒寧國府?!辟Z赦皺眉道:“怎么這么著急那?走旱路到金陵,來回也就十來天,要是快馬加鞭,有個六七天也就差不多了,明日起早也就是了,這個點兒出城,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歇腳的地方?!?/br>一聽這話,忠順笑了,說道:“賈敬這么著急走,當然不是為了金陵那點子事兒,這不是為了躲史氏和王子騰他們嗎。本王給順天府下了死命令,這些人知道在你這兒肯定得不著好處,也怕你混不吝的獅子大開口。賈敬做為族長,怎么的也得顧慮著賈家和其他家族,畢竟還是姻親,有的話真不好說。這不,下朝之后,他去了一趟順天府了解案情,知道了順天府的尹大人的煩惱之后,趕緊帶著邱家人,回去取了銀錢和換洗衣服之后,就帶著你府上的唐通等人走了?!?/br>這跑的真快,賈赦嘆道:“敬大哥哥果然了解我,這配合的,真默契!”看忠順看過來,就把自己讓林如海帶的話跟忠順說了一下,順便說道:“真希望,王氏再折騰點兒事兒出來,他們家挨著我那煤窯的西山,可是個建跑馬場的好地方!”忠順呆呆的沒說什么。第41章賈赦帶著忠順和賈瑚、賈璉在莊子上痛痛快快的玩了三天這才回了城里,因為王子騰的拜帖已經(jīng)送過來了,對此,忠順以及兩個孩子是極為不滿的,所以,當王子騰來的時候,賈瑚賈璉還好些,很是乖巧的行禮收了見面禮之后,就退了出去,倒是忠順,那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兒的,怎么瞅王子騰怎么別扭。直到賈赦告訴他,自己正好要配馬,出來的馬駒挑最好的送給他,這才哼哼唧唧的去找賈瑚兄弟兩個培養(yǎng)感情去了,賈赦搖搖頭,這也是個大孩子。王子騰卻被二人的親昵,嚇得滿頭冷汗,沒想到這忠順王爺跟賈赦真的感情這么好,看來,之前準備的托詞得改改了。王子騰對賈赦拱拱手,倒也沒有自找沒趣兒的套近乎,賈赦對他的識趣兒很滿意,讓王子騰入座之后命人上了茶,賈赦沒心情跟他兜圈子,直接說道:“王兄這時候過來,想必是都處理好了?那地契也拿過來了?”王子騰嘆了口氣之后說道:“侯爺?shù)臈l件可真是為難在下了,不說這趟子街是我王家的根本,不能輕易動了,單說這里還有大千歲的分成在里面,我王家就不能輕易易手,另外,這其他幾家,也不是我王家的臉面能拿得下的,還望侯爺改個條件,給王家留個活路。再說,這事兒真說起來,我王家可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拿,這些得罪侯爺?shù)娜?,也是榮國府的下人做的,侯爺這般為難王家,卻有些過了?!?/br>這話其實不假,若不是這事兒完全是王夫人一手cao辦,拿的錢也放進了自己腰包,王家大可不理,可惜,這世界就沒有可是一說,這事兒傳出去,別管明面上王夫人是否能摘出去,王家的女孩兒的名聲都會徹底壞了,而王子騰的親生女兒王熙鸞,沒有兩年就要成親了,這關(guān)鍵時刻,王子騰是不得不打掉牙齒和血吞。賈赦沉思,這要是真的把王家逼急了,王家決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王子騰左右也不能生育了,那給獨生女立個女戶招婿上門,自己可就雞飛蛋打了。再說,他雖然不可能跟大皇子一路,但也沒想過硬碰硬的得罪人家,好賴不計,那可是皇子中,唯一一個親王,還是實打?qū)嵉能姽Ψ馔酰粷M朝文武公認的大千歲。想到此,賈赦瞇了瞇眼睛說道:“如此,倒是本侯為難王大人了,這樣吧,本侯也不讓王大人為難,王家在西山好像還有個挨著我那煤窯的山吧?聽說那莊子景色不錯,我這人就喜歡登山賞景,那就拿它頂了吧?!?/br>王子騰握緊了手,王家的那座山的儲煤量可不是賈赦那個贈品能比得了的,只是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