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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無能者繼續(xù)濫竽充數(shù)。 隨著一個又一個工程師的匯報,尹夏聽著不僅眉頭皺得很深,就連臉色都開始變得蒼白,正要起身離開,突然聽到始終沉默在旁的楊厚鄴冷道:“倒數(shù)第三排坐數(shù)第四位現(xiàn)在為什么是空的,尹珊記下,工資減半?!?/br> 尹夏動作一頓,緩緩地坐了回去。 在一半的工程師進行了匯報后,尹夏聽到尹珊說:“董事長發(fā)現(xiàn)上個月有工程師將完成三分之一的程序,賣給其他小科技公司,從中獲利。今天董事長正式警告,再發(fā)現(xiàn)公司里有人搞小動作,賠償金將是你窮極一生都無法賠付的?!?/br> 再之后尹夏幾乎已經(jīng)聽不到誰在說話,在說些什么,一手按著腹部,冷汗涔涔。 過了不知多久,終于聽到了她的名字。 “尹夏,”楊厚鄴冷道,“輪到你了,為什么不做匯報?!?/br> ☆、第16章 心疼惹 尹夏垂頭坐在那里,不動也不回答,旁人看不到她的表情,紛紛小聲交流尹夏竟然敢在會上睡著,真是膽子夠大。新進公司有一月嗎?沒有吧,那么就這般對待董事長,還想成功正式入職?怎么可能! 這無疑是公司成立后首位在會上睡著的工程師,破了紀錄,創(chuàng)造了新歷史。不無夸張地說,吉尼斯在向她招手。 “尹、夏?”楊厚鄴又重復了一遍,聲音里明顯多了比方才要多的火氣,穿透力極強的男低音,直刺人的耳膜,嗡嗡作響。 其他工程師已經(jīng)被這位希特勒駭住,大氣不敢喘,唯恐殃及到自己,成為代罪羔羊。 而身為當事人的尹夏,卻對怒氣漸起的楊厚鄴視若無睹,仍舊未動,似乎已經(jīng)熟睡。 這樣無視楊厚鄴的反應簡直就是在公然與他作對,坐在她旁邊的蘇航終于忍不住地推推她的肩膀,小聲叫她,“尹夏醒醒,董事長叫你呢?!?/br> 這樣被蘇航推著肩膀,尹夏的身體一晃,呼吸立即重了幾分,發(fā)出一道很輕的低|吟聲,或者是一聲痛聲呢喃。 “尹夏?”蘇航眉頭迅速皺起來,這哪里是睡著了,根本就是哪里不舒服了! 蘇航矮下身子看尹夏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尹夏的臉幾乎已經(jīng)沒了血色,精致的五官擰在一起,緊緊地閉著眼睛,死死地咬著下唇,那蒼白的臉頰,仿若在經(jīng)歷偌大的痛苦,令蘇航的心猛地一揪。 緊張地按著尹夏纖瘦的肩膀,蘇航音量不自覺地提高,“尹夏你怎么了,哪疼?胃疼?” 尹夏精神恍惚,疼得渾身發(fā)抖,尚存的一點理智只有這是在會上,她必須得忍著,不能讓自己成為焦點,否則楊厚鄴必然又該拿她開刀,忍,必須忍。 這時被蘇航大聲一吼,尹夏終于張了張嘴,發(fā)出道虛弱的聲音,聽在耳里,輕得微不可聞,“喊什么喊,閉……嘴?!彪S即腦袋一歪,靠在了他身上,有了支撐力,仿似舒服了一些。 蘇航被尹夏柔軟的身體一靠,頓時小心臟一麻,連這是在會上都忘了,心疼地迭聲哄著“再忍一會兒,我送你去醫(yī)院”就要將她抱起。 但蘇航的動作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被人強制結束。 蘇航就感覺到一道人影逐步逼近他,陰影映在他身上,氣勢強得他立刻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身體僵硬。 緩緩抬起頭,面前站著的是面無表情的楊厚鄴。 蘇航咬咬牙,沉聲道:“董事長,我要送尹夏去醫(yī)院?!?/br> 負手而站的楊厚鄴氣場壓人,睥睨著他緩聲開了口,猶若在進行威脅,“你送她去醫(yī)院?” 一聽此話,再結合楊厚鄴往時惡劣的行徑,蘇航已經(jīng)想象到被人事通知他被辭退的畫面,轉頭又看了眼倚在他身上的尹夏,握了握拳,正義感爆發(fā),“是,我要送尹夏去醫(yī)院?!?/br> 周圍頓時一陣吸氣聲。蘇航夠牛,膽敢與楊厚鄴對抗! 楊厚鄴漫不經(jīng)心地乜斜了眼欷歔不已的人,幽深的眸光中充滿撒旦的邪惡,輕描淡寫地諷刺著蘇航,“還輪不到你。” 蘇航眼睛登時瞪大:“!” “散會,尹珊叫救護車?!睏詈襦捖曇舳溉灰怀?,一字一頓地下著命令,撥開在他眼中猶如螻蟻的蘇航,“就算你送她去醫(yī)院了,能立即讓她輸上液?沒本事的逞能,是無能?!?/br> 楊厚鄴傲視一切,攔腰便將尹夏抱起,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中,不再有片刻耽擱的向外走。 昂首挺胸的楊厚鄴腳下生風,背影瀟灑霸道,無人能及的氣場之下,徒留下一眾目瞪口呆的欷歔。 董事長的毛病他們都清楚的很,鄙視人類的一切,聲音,氣味兒,肌膚,而此時的這一幕,簡直是他們連想都未想過的。 董事長竟然親自抱起尹夏? 那么他們倆就不是仇視的關系,而是……情侶? 董事長竟然有了女朋友?! 尹珊眼睜睜地望著楊厚鄴抱著她姐離去,苦戀的辛酸涌上心疼,被寒風撕成齏粉,聽到了破碎的聲音。 癡呆地站了很久,才在同事的提醒下起身跟了上去,拿起手機撥打電話,仔細看過去,按鍵的手在微微顫抖。 走出會議室,楊厚鄴走進電梯,絲毫沒有因為懷里抱著一個女人而感覺到吃力。 電梯中只有他們二人,楊厚鄴發(fā)出的聲音竟然是平時很少聽過的沒有任何鄙視與驕傲的平淡,“經(jīng)期?尹夏你這樣的人應該知道自己有痛經(jīng)的問題,為什么還要出席會議?” 尹夏已經(jīng)渾身沒了力氣,連嘴都不愿張開,只是沉默地靠著他,祈禱今天快些過去。 楊厚鄴繼續(xù)淡聲道:“痛經(jīng)不是大問題,去醫(yī)院輸液就行,再忍一忍?!?/br> 尹夏閉著眼,雙眼微顫,逐漸濕了睫毛,聽見楊厚鄴話后,突然張了嘴,“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從你家回來后了解了一些女性特征,”楊厚鄴又顯傲氣,“侯爺學習能力很強?!?/br> 尹夏忍不住抿嘴笑了,很虛弱的微笑,卻很美。 楊厚鄴微微垂頭看著曇花一現(xiàn)的微笑,有一陣的恍惚。分不清是什么樣的感覺,只知道心臟猛地一跳。 電梯“?!钡匾宦曧?,不再多言的楊厚鄴抱著她走出電梯,直奔停車場。 尹夏突然抬手捂住了嘴,反胃想吐,“帶我去洗手間?!?/br> 楊厚鄴腳步一頓,生生地轉了個方向,去洗手間。 女洗手間。 楊厚鄴絲毫羞愧心沒有,徑直往里面走,碰到正洗完手向外走的一個女人,仍舊目不斜視地繼續(xù)往里面走。 女人眼見董事長抱著女人大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