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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敝烊缫膺B連評點了她修好的蓮花們的去處。 “最后這一瓶,給大嫂送去正元殿。” 拍拍手,覺得齊活的朱如意小郡主啊,感覺人生圓滿了。她自個兒,特有成就感。 “諾?!?/br> 嬤嬤在旁邊應(yīng)了話。 朱如意點點一小腦袋。就是此時,她查覺到了什么。然后,一扭頭,看到那兒笑臉盈盈望著她的親娘。 朱如意就是淺淺福一禮,甜甜喚道:“娘。” 第299章 永和九年,夏。 這個夏天,福娘過得很輕松。 入了秋,福娘才是有點壓力。于是,她準(zhǔn)備把她的壓力,放一部分到了夫君的身上來。所以,入秋后的一個晚上。 夫妻二人都是沐浴后,也是換了寢衣時。 福娘打發(fā)了沐浴的宮人。然后,夫妻是獨處了寢殿之中。 福娘散了發(fā),她夕食前,洗過的發(fā)這會兒早是熏干了。只是沐浴前,才是挽成了髻。這會兒散下來,倒是挺舒服。 “五郎,明年是不是沒有選秀的意思?”福娘的目光注視著夫君朱高熙,問道:“若這般的話,咱們的瞻亨、瞻利,可是到了要成婚的年紀(jì)啊。” 福娘是親娘。 她不光關(guān)心了長子,也是關(guān)心了次子瞻亨、三子瞻利的婚事。 要知道,次子朱瞻亨今年已經(jīng)滿了十四周歲,三子朱瞻利也是滿了十二周歲。這明年若不選秀,再擔(dān)擱下去,加之指婚了又不是馬上成親。 這擔(dān)擱來,擔(dān)擱去的,這要擔(dān)擱到幾時??? 朱高熙一聽了妻子的提醒。 朱高熙醒悟了。 是啊,次子瞻亨、三子瞻利應(yīng)該定下嫡妻人選了。 “明年不會選秀。應(yīng)該后年吧?!敝旄呶跽f這話時,有點不淡定。 福娘聽后,忙問道:“明年有大事發(fā)生?” 這不擺明了嘛。沒選秀,而夫君又口吻蠻確定的樣子。那么,說明了,明年鐵定有事情啊。福娘又傻,哪能猜測不出來。 “朝中在準(zhǔn)備北征的事情。你知道就成,咱們夫妻都能保密?!敝旄呶鯇ζ拮痈D镎f這話時,其實蠻心虛的。 畢竟,北征何等的大事? 這準(zhǔn)備了大軍出征的糧草,還有一些計劃一旦實施了??隙úm不了有心人。當(dāng)然,就是有心人查覺了某些事情,肯定也只是一個大概的猜測,到底不敢做準(zhǔn)。 朱高熙這跟妻子福娘交個底。 唉呀,也是怕妻子福娘想歪了嘛。 “這般說來,瞻亨、瞻利的婚事是得延后了?!备D镉植簧担诔谜旅媲?,兒子們的婚事只能延后。 “也無妨。瞻亨、瞻利還年紀(jì)尚小,拖一拖也使的?!?/br> 福娘這般寬慰了自己。 朱高熙聽后,就是笑了。朱高熙回道:“你莫擔(dān)心。瞻亨、瞻利是何等身份,豈會缺了嫡妻?” “說不一定,這晚選秀了,到時候,連瞻貞的嫡妻人選到時候能一起指婚了?!敝旄呶踹@般一講話。 福娘樂了。 福娘回道:“若真如此。宗室里適婚的人,可多了。” “漢王府、趙王府里,也是有你的堂侄兒們要指婚了。更別指,這一波趁著咱們兒子指婚的時候,宗室里確實太多的宗室子也是需要指了嫡妻人選?!?/br> 福娘的宗室子,自然是宏武爺這一輩兒血脈延續(xù)下來的子孫了。畢竟,永和帝的兄弟不少,這兄弟們開枝散葉,更是不少人。這宗室如今的宗室子,就是數(shù)兒好幾百人呢。 “一鍋燴了,也省事兒。反正都是指婚,父皇肯定樂意一起指婚了,這選秀的事情,總要勞民傷財?shù)摹!?/br> 朱高熙這時候說話,特有節(jié)省的范兒。 福娘就是嬌嗔一句,道:“這選秀都是在官家里選,跟民間哪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選的是嫡妻,都是親白人家。當(dāng)然,這等官宦人家的標(biāo)準(zhǔn),是非常低的。都是些低級官員家的閨秀。 福娘算是看透了。 永和帝這給皇孫指婚也罷,給宗室子指婚也罷,那暗示的意思明白著。全數(shù)都挑了家世普通的。 那些真正的勛貴人家,鐵定沒戲指進(jìn)了皇家來。 至于宮中的宮人,那全是采買的。不管是小內(nèi)侍,還是小宮婢們,這全是宮里掏銀子買來的人手。可以說,算是跟民間你情我愿的買賣關(guān)系。 “唉呀,算了算了,時辰不早了。我不嘮叨了?!?/br> 福娘轉(zhuǎn)移了話。她不準(zhǔn)備擔(dān)擱歇息的時間了。 朱高熙笑道:“正好,這秋季里,最是睡覺舒坦的時候。咱們早些歇下,明個兒,那是中秋佳節(jié)。宮中熱鬧著,咱們還得忙碌呢。” 中秋佳人節(jié),宮中有宮宴呢。 不管是朱高熙這個儲君,還是福娘這個太子妃,真是忙碌的人兒。 于是,夫妻二人就是默契十足。這會兒,準(zhǔn)備歇下了。 永和九年,日子如此不咸不淡的過去了。 永和十年。 春。 朝堂上下,都有一種緊迫感。 那種戰(zhàn)爭前的氣氛,在朝堂上已經(jīng)有了一些的預(yù)熱。 朱瞻元是皇太孫,他隨他爹這個儲君可是扎根在朝堂上,理政理事。所以,他更有感覺。對此,朱瞻元還是保持了冷靜的態(tài)度。 因為。 他皇祖父可是要五征草原的男人。而且,還是親征。 這得淡定。多來幾回,就完全會習(xí)慣了。 春。二月二十五日。 大朝會。 永和帝講了,他將御駕親征之舉。 整個朝堂,一時沉默。那等凝固的氣氛,人人都覺得壓抑極了。 因為滅安南國的不世之功,再加上永和帝的帝位就是從馬上打下來的。可以講,永和帝的威望在朝堂之上,那是一言九鼎。 最初。 永和帝登基后,就是先清掃了勛貴中的礙眼人。然后,又是借著手中的刀子,再洗刷了吏治。這些年來。官員們被永和帝收拾怕了。 帝王不光是治理的官員們怕了。而這實在的功績,也夠耀眼的。 因為君威過甚,臣權(quán)肯定就是弱了。 這東風(fēng)西風(fēng),總要壓倒一方的。于是,明明朝臣們都想反對了帝王的御駕親征,奈何就是沒人敢出頭。 朝堂上。 永和帝清洗了太多回。硬骨頭,都是被踢了出局。 現(xiàn)在的朝臣們,人人都精明著。總之,對帝王那是納頭就拜。 “圣上英明?!?/br> “我皇萬歲。” 這等馬屁話,永和帝聽了太多。 于是。 永和帝御駕親征的事情,就是在永和帝的愉快決定了,通過了。朝臣們沒反對,永和帝自然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 朱瞻元是這一場戲的旁觀者。 在這一刻,朱瞻元強(qiáng)烈的認(rèn)識到了。他前一世,跟這一世的皇祖父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