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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出去怎么辦?”沈夏年簡直嘆為觀止。“我用頂哥的身份證訂的?!?/br>“行吧,那我先去洗澡了?!?/br>這種房間的浴室都是全透明的,沈夏年能懂情侶之間的小情趣,但是他不能懂為什么連衛(wèi)生間都是透明的?沈夏年的胸口有疤,因為這道疤,就算在舞蹈房里跳得汗流浹背,大家恨不得脫得就剩條內(nèi)褲,沈夏年還是老老實實地穿背心,就是怕被人看到。“我背對著你,等你洗完了叫我?!?/br>袁望野以為沈夏年害羞,就背過身趴在床上玩手機。實際上訂情侶套房確實是袁望野本人的意思,可他和想象中的情侶套房有些出入,他原本想要的情侶套房,是頭頂?shù)踔A麗水晶燈,床邊垂下厚厚的帷幔,墻上掛的是世界名畫仿品,地毯上鋪滿火紅的玫瑰花瓣……而不是這種小時候上學(xué)路過都得快步走開的成人用品店風(fēng)格,怎么辦,沈夏年會不會認為自己不正經(jīng)?袁望野一陣悲涼涌上心頭,“咚”的一聲悲壯地倒進床里,猶豫著要不要解釋:解釋了,就會顯得自己很慫,不解釋,又會顯得自己很色,到底是當(dāng)慫包還是當(dāng)色狼好點……此時此刻浴室里的沈夏年,也面臨著一個極其嚴峻的問題——浴室透明就不計較了,為什么連浴袍是透明的?!沈夏年只有一個人來了,其他的換洗衣物都放在之前的酒店里統(tǒng)統(tǒng)沒拿,原本想著先穿上浴袍,再出來向袁望野借衣服內(nèi)褲,結(jié)果這浴袍穿了跟沒穿一樣。這種浴袍是薄紗材質(zhì),穿在身上,將曼妙玲瓏的軀體勾勒得若隱若現(xiàn),春光乍泄惹人遐想無限,增進情侶之間的感情更加如膠似漆干柴烈火……不,沈夏年只想找件上衣套著,如今于他而言,一件衣服比內(nèi)褲更重要。“小野,你借我一件睡衣穿行不?”“額,我裸睡?!?/br>“那你隨便給我一件上衣。”“來了,”袁望野從行李箱里翻出一件體恤衫,丟在床上,“我放這里了,你自己過來穿?!?/br>“好的,謝謝小野。”沈夏年趕緊小跑著出來,甩掉浴袍把這件體恤衫給換上,穿好衣服他就不害臊了,拍拍袁望野的肩膀:“好啦,輪你去洗了,你褲衩有多的嗎?借我一條行嗎?”“有,我找給你?!?/br>因為天氣熱,袁望野只穿三角的,他翻了條黑的三角褲衩給沈夏年,沈夏年大大咧咧地當(dāng)著袁望野的面,抬腳把內(nèi)褲給穿起來,掂了掂,扯了扯,目光慢慢移向袁望野的腹下三寸。“怎、怎么了……”那目光太過灼烈,以至于袁望野下腹陣陣發(fā)熱。“太大了……”沈夏年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遭受到嚴重挫傷,“我是說你的褲衩?!?/br>四舍五入就是說自己的那啥大嘛,袁望野非常受用,哼著小曲兒樂顛顛地去洗澡了,三下五除二脫光了,看到沈夏年尾隨進來,站在洗手池邊吹頭發(fā),立刻拔高音量:“你怎么?!”“我怎么了?”沈夏年剛洗完澡,神清氣爽,鳳眼清澈干凈,他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一臉茫然地看著袁望野,“你害羞?我不看你,我吹完頭發(fā)就走?!?/br>“你可以看!別人能看的你也能看,”袁望野臉上燒得厲害,卻還是鼓起勇氣暗示道,“別人看不了的,你也能看。”“……額、我,我……”兩人什么都還沒干呢,就相對著鬧紅臉,沈夏年心虛,打開電吹風(fēng)潦草地一通狂吹,“你快洗澡吧!我先出去了!”等袁望野也洗完澡出來,兩人在床上對坐了一會,這氛圍好得有點過頭,搞得兩個人光是干看著對方就有點口干舌燥,沈夏年刻意忽略床頭擺放整齊的成人用品,拉開床頭柜:“我們看看有沒有撲克,把北城哥他們叫來——這什么東西?”袁望野瞥了一眼,佯裝淡定:“玩具?!?/br>“玩具?”沈夏年好奇勁上來了,撥拉了一下,從里面抓起一個盒子,“小野你看這個,狼牙棒啊這是!”“嗯……”袁望野有點沒眼看。“這是用哪兒的?”“你猜?!痹暗氖种秆刂蛳哪甑募棺迪禄?/br>“打人用的?”沈夏年掂了掂,還挺有分量。“不是,”袁望野的指尖停留在沈夏年的尾椎骨部位,輕輕地點兩下,他湊到沈夏年的耳邊,用略帶嘶啞的聲線沉聲道,“放這里面的?!?/br>“……”沈夏年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把“狼牙棒”放回去,又撥拉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貓耳,往袁望野的腦袋上戴,“嘿嘿,這個可愛,還有一條尾巴,”沈夏年把那條黑色的貓尾從抽屜里取出來,這條貓尾根部還綁著鈴鐺,沈夏年抓在手里搖晃了兩下,鈴鐺發(fā)出清脆的叮鈴聲,“這個尾巴要怎么戴?別在腰上嗎?”“老地方。”“你怎么這么了解?”沈夏年警惕地把袁望野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番,“好你個袁望野,沒想到你濃眉大眼的,居然是個老司機!”“不怪我!”袁望野舉手投降,“我都是書上看的!”“什么書?”“同人本?!痹叭鐚嵎A報。沈夏年心中涌起一陣不祥的預(yù)感:“這些東西,是用你身上還是用我身上?”“你說呢?”“OK,我明白了,是我太天真,”沈夏年趕緊把袁望野頭頂?shù)呢埗o摘了,和手上的尾巴一起丟進抽屜里,迅速關(guān)上,一抖被子把袁望野按進床里與他大被同眠,“還是睡覺吧,晚安?!?/br>“晚安?!?/br>黑燈瞎火,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這種感覺沒辦法用三言兩語來形容,就好比口渴想喝水,那杯水就放在你面前,你卻無法把這杯水灌進喉嚨里。“睡不著?”沈夏年悶悶地問。“嗯?!?/br>“什么事?”“沒事,”黑暗里傳來袁望野“咕咚”的口水吞咽聲,語氣里帶了點焦躁,“我……算了,”他翻身下床,“我去上個衛(wèi)生間……”這個酒店是衛(wèi)浴一體,衛(wèi)生間也是透明的,一層玻璃根本沒有隔音的效果,光是聽聲音,袁望野在里面干什么,同是男人的沈夏年再清楚不過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最后忍無可忍地光腳下床,像一只輕盈的貓咪溜進衛(wèi)生間,通風(fēng)口投下淺白如水的月光,落在少年郎春潮翻涌的俊美臉龐,他抬著盈盈的桃花眼,與沈夏年四目相織,瑩白的月色將這張嫵媚漂亮的臉龐浸潤得愈發(fā)風(fēng)情,他垂下眼,雙頰發(fā)紅地按住袁望野的手:“我?guī)湍?。?/br>“……好?!?/br>“你也要幫我?!?/br>“好。”袁望野呼吸粗重地啃上沈夏年的唇,他好渴,沈夏年就是那杯水,他想把這杯水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