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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他被朝臣擁立為太子,行完冊封儀式后,他急急忙忙地趕回宮中,想向母親道喜。“嗚嗚嗚嗚……”忽聽得一聲幽幽的哭訴聲,卑微無助得可憐,他抬頭,看見一個小宮女瑟縮著身子躲在拐角哭,那樣的手足無措,渺小得讓人禁不住疼惜起來。很多時候,他也曾背著人偷偷淌眼抹淚,那時,他便盼著有人能來安慰他,可是現(xiàn)實總會讓他知道自己的期盼是有多么的可笑。既然自己不能做那個被安慰的人,那就偶爾也安慰安慰別人吧。那時的他,心中還有善念。他走過去,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小丫頭,你為什么哭?。俊?/br>“我……我……我弄斷了王后娘娘的琵琶弦……那是她最喜歡的……她要是看見了……肯定要打死我的……嗚嗚嗚……”原來是小事,周祭順了順她的背,溫和道:“不怕,不怕,母后最是好說話的了,我去為你求情,她定會放過你的?!?/br>“母后?你是——”小宮女驚慌。“我是太子殿下。”他揚了揚眉,語氣輕快地說出這句話,說完之后,又覺得自己有失穩(wěn)重,不夠端莊得體,不符合母親素日的教導,不禁又撓了撓頭。“原來是太子殿下,奴婢見過太子殿下!”小宮女一臉得救了的表情,讓周祭很有成就感。“走,我們去找母后?!敝芗览鹕?。“我告訴你啊,母后其實只比我大四歲,我平日里只拿她當jiejie,她是最好說話不過的了。我無論做錯了什么事情,她都護著我,幫我說話,一直都是輕言細語的,從不肯動粗罵人的。你放心,有我給你作保,她不會拿你怎么樣的。”周祭拿話來寬她的心,太子要寬厚待人,他做的挺好不是?“太子殿下……”小宮女似乎要說些什么。“怎么了?”“沒什么,沒什么,奴婢只是在想要是真的能躲過責罰,要怎樣謝過太子殿下才好呢。奴婢平日里最擅長泡茶,不如就為太子殿下泡一好壺茶吧?!?/br>“嗯?!?/br>來到宮中,母后還未回來,小宮女松了一口氣,端上了一壺茶,“太子殿下,勞煩您再候上些時候,這杯茶請您先喝了吧?!?/br>“倒是個伶俐的丫頭。也罷?!敝芗酪恍Γ藶闃返臐M足感膨脹,端過她遞來的茶,抬袖掩唇,一飲而盡。“好茶,好香?!彼槐诳诶镞@樣說著,一壁將頭埋在臂彎里,昏昏沉沉的,打算睡上一陣子。大概睡了許久,他覺得頭昏腦漲的,睜開眼,耳邊傳來一陣爆裂的嘶鳴聲,讓他的心弦繃斷開來。“禽獸!你這禽獸!”周祭費力地睜開眼,看見身邊一個袒·胸·露·乳的女人,正抱緊了被褥,哭得很是傷心,“姜夫人?”“你這禽獸!殺千刀的禽獸!”周祭一震,察覺出有什么不對,他往外挪了挪身子,被中灌入了幾許冷風,他驚覺自己也是同樣的未著寸縷。他張開了嘴,貪婪的大口大口呼著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門“哐啷”一聲被摔開了。“逆子!竟敢將主意打到你庶母身上,實在是大逆不道!”一陣重重的腳步聲傳來,卻是父王,他提著刀,一揮手劈斷了床榻,便要向他下手。周祭跌坐在地,腦袋里嗡嗡作響,未經(jīng)世故的他還未反應過來這是一場陰謀,一時間啞口無言,直看向平素最溫柔祥和的母后,巴望她為自己說幾句好話開解開解。宋春陽攔住了越王的刀,“大王,都是臣妾的錯,倘若今日臣妾沒有邀meimei來下棋,又倘若今日臣妾早回來片刻,那么太子殿下也就不會把meimei錯當成臣妾……”“那么此刻被玷辱的就當是你!”越王憤然道,怒火一冒三尺高,不降反增。周祭縱使年少糊涂,也覺察出母后的話不太對勁,有越描越黑的嫌疑,“父王,今日兒臣不過是來看母后,其他的什么都不知情,更不可能做出這種罔顧人倫綱常的舉動!還望父王明察!”“明察?寡人察得再清楚不過了!你這個樣子,如何配做一國儲君?來人,寡人要傳召四方,廢除他的太子之位!”周祭僵坐在那里,面如死灰,身似篩糠。“不可!”太后在這時走了進來,“若是此時廢除祭兒東宮之位,豈不是等于將王家丑事公之于眾?讓我王室的顏面如何保全?”“……那就貶到巴蜀之地,終其一生,不得回朝?!?/br>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以怎樣的方式寫出接下來的場面,先來些回憶殺吧第8章第八章周祭撫著寬袖坐在窗邊,眼里寂寂無神,像是有一把鐵鉗勒住了他的心口,讓他連呼吸都帶著痛意。是否要為宋淮正名呢?他反復問自己,若是這樣做了,人們皆會知曉魏延之死是他一手策劃,那時他仁義至孝的名聲如何長久?若是棄宋淮于不顧,難道陳國就能善罷甘休?難道天下人就能相信此事與他無干?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魏延,本是自甘一死,為國捐軀,宋淮則是義士之行,大丈夫所為,而自己不過是個為家國之事憂心老力的仁義太子罷了。他周祭從來不是什么英雄好漢,從來都夠不上格,不過這一次,他想突破自己的底線,他想做一回真正意義上的好事!他要為宋淮正名!他激動了!顛來復去三日后,周祭下定了決心,當他走出議事殿時,看到陳國的使臣滿面不善地跟隨者侍衛(wèi)前來。“大戰(zhàn)在即,陳王還有興致派使臣前來閑聊?”周祭譏誚地揚唇。“非也,非也,太子自己做過的事情,轉眼間便不認了么?”使臣冷笑道。周祭道:“到底何事?”使臣道:“三日前,太子殿下派宋淮入陳行刺,險些使我王受傷,那逆賊自毀形容,不愿牽連太子殿下,不過好歹仍舊有人將他指認了出來,如今真相已經(jīng)大白于天下。太子殿下難道以為還能抵賴得了么?”周祭暗中思索,指認之人到底是何人,面上不動聲色,微微一笑:“不錯,確實是本太子所為,不過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