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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自己的一言一語,又舍不得打斷他了。莫名的,心里還有點小滿足,小甜蜜。稍時,溫煦把花鑫的分析過程事無巨細(xì)地記錄下來,隨后抬起頭,認(rèn)真地問:“然后呢?”花鑫說:“殺人者不會做無意義的事,在作案過程中每一個環(huán)節(jié)對他而言都是有目的性的。比方說,兇手砍向兩名死者的四肢,卻不馬上殺了他們,這里面就有兇手的目的?!硎芘c激發(fā)’他享受著擺布獵物的快感,以此激發(fā)自己的心理高潮。他認(rèn)為能夠從中獲得力量,這讓他覺得無比興奮。但是,這個兇手雖然殘忍,卻非常理智,否則的話,幾刀砍下去他就會因為興奮過度而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br>溫煦聽的過于認(rèn)真,忘了繼續(xù)記錄花鑫的講述。正因為太過認(rèn)真,仿佛身臨其境一般,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仿佛它也在隱隱作疼。花鑫將溫煦摸著胳膊的手拉了下來,安撫般地揉了揉,繼續(xù)說道:“所以,殺害黎世翔夫妻的兇手并不是心理異常罪犯,他有正常的智商,正常的思維?!毖粤T,長長地吁了口氣,“這個兇手屬于犯罪型精神病態(tài)?!?/br>溫煦一愣,隨即問道:“兇手是精神病?”花鑫被他的問題搞得樂了起來,說:“精神病態(tài)和精神病不是一碼事?!?/br>“不是很明白啊老板?!?/br>“其實,解釋起來也很麻煩,以后再慢慢教你吧。我們先說殺了黎世翔夫妻的兇手?!?/br>“等一下,我把剛才的話記下來?!?/br>花鑫抓住了溫煦要去拿筆的手,輕輕地握在掌心里,半開玩笑似地說:“我就是你的筆?!?/br>這這這……溫煦沒出息的紅了臉,完全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了。花鑫倒是一點不害臊,自顧自地說:“犯罪型精神病態(tài)者缺乏倫理和道德感,傾向于不帶任何感情的暴力犯罪。但是他們有兩個特點,富有魅力的外表、高于平均水平的智力。他們的口才非常好,表達(dá)能力強(qiáng),如果你初次接觸這類人會發(fā)現(xiàn)他們友好、直爽、討人喜歡。并且,這類人的抗壓能力很強(qiáng),即便是在巨大壓力的情況下,也可以談笑風(fēng)生,無所畏懼?!?/br>溫煦恍然大悟地拿起了那張紙,指著第四個人,也就是保險公司的項目經(jīng)理,說:“這個人基本都溫和你說的那些條件?!?/br>不錯,開竅了?;螡M意對點點頭。并說:“他欺騙過一個女人的感情,導(dǎo)致女人自殺。其實,犯罪型精神病態(tài)者還經(jīng)常被稱為‘病態(tài)撒謊者’他們不能理解何為真誠,也沒有倫理或者是道德辨別力。”如此分析下來,表情兇惡的第一號、脾氣暴躁的第二號、揚言砍死對方的第三號、都不符合花鑫對兇手的描述分析。溫煦使勁地把紙拍在床上,筆尖狠狠地戳中了兇手的名字——滕華陽。第104章雖然花鑫確定了殺害黎世翔夫妻的兇手,但并不表示黎家案可以結(jié)案了。這起案件怎么結(jié)?由哪一方面來結(jié)?都是問題。雖然監(jiān)理會可以結(jié)案,但如此一來,就沒辦法洗清黎月夕的殺人嫌疑,這一點任誰都不想看到。花鑫左右為難了一陣子,最后決定把頭疼的事丟給副會長。“你繼續(xù)找東西,我給小七打個電話?!被握f。溫煦恍惚了一下,似乎還沒從震驚和憤怒中抽離出來,思維也有些活躍過頭了。他看到花鑫已經(jīng)站起身,撥打著電話走到窗邊,才想起此行的重要目的是什么。看著已經(jīng)解開的三四個包袱,里面都沒有父親與周伯伯的遺物,溫煦只好再接再厲,把剩余的幾個包袱一一打開。這時候,花鑫已經(jīng)跟小七通上了電話。小七對花鑫這么快就確定了兇手的事實感到無比怨惱,因為他剛剛躺下準(zhǔn)備小睡一會兒,結(jié)果就被花鑫的來電吵醒了。小七靠在床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花鑫講述經(jīng)過,隨即問道:“你打算怎么辦?”“這個事你讓老副拿主意,當(dāng)然了,結(jié)果還是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杜忠波的。”花鑫說,“黎家案本來不是我們的工作,可黎世翔跟趙煒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想不管也不行?,F(xiàn)在,最主要的是盡快抓到兇手滕華陽?!?/br>小七咂咂舌,說:“不大好辦啊??偛靠隙ú粫央A陽交給警方,那黎月夕十有八九還得頂著弒親的罪名,包括杜忠波都會受到牽連?!?/br>“這些問題不應(yīng)該我們煩惱,讓老副去想吧?!被斡行┎回?fù)責(zé)任地說,“如果他想招攬杜忠波就必須處理好黎家案。換句話說,我們能給杜忠波什么?”小七想了想,完全想不到杜忠波會要點什么。花鑫又說:“情況就是這樣。我跟溫煦大概明天下午回去,別等我倆,你們該抓人抓人?!?/br>小七翻了個白眼,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苦哈哈地說:“結(jié)果只有我一個奔赴戰(zhàn)場?!?/br>“要支援啊?!被我彩切奶圩约倚值?,直言,“支援部是擺設(shè)嗎?這時候你不找他們,什么時候找?”小七咂咂舌,說:“得得得,你別催了,我馬上就去?!?/br>小七雖然經(jīng)常抱怨這個抱怨那個,可真干起活來也是毫不含糊的。掛斷了電話之后,花鑫也有點急著想回去的意思了,可這邊的事情還沒完,他還想再去山里看沒煙坳。忽然,背對著他的溫煦淺淺地“咦”了一聲,花鑫收斂了心走過去,問道:“怎么了?”“遺物找到了?!睖仂阒钢粋€打開的紅布包說,“有我爸一張照片,其他的都是周叔的東西。不過,我在周叔這件衣服里找到一把鑰匙。”溫煦將找到的鑰匙遞給花鑫,花鑫接到手里一看便蹙起眉頭來。手里的鑰匙不算老舊,但不是平面鑰匙,而是特殊防盜門使用的五棱鑰匙。鑰匙通體銀色,在鑰匙柄上刻著三個數(shù)字——000花鑫狐疑地問:“是不是你奶奶放進(jìn)去的?”溫煦搖搖頭:“不知道?!?/br>花鑫說:“打電話問問你奶奶?!?/br>溫煦猶豫了一下,隨后拿出手機(jī)給鑰匙拍了幾張照片發(fā)到了英子的手機(jī)里,很快,英子的電話打了過來。“煦哥,你給我發(fā)的什么?。俊庇⒆硬幻魉缘貑?。溫煦說:“你還在醫(yī)院嗎?”“在,咋了?”“周谷城在不在?”“可別提他,來了轉(zhuǎn)悠一圈,問姥姥你干什么來了,姥姥說不知道,他拍拍屁股就走了。什么人啊。”英子毫不掩飾對周谷城的鄙視,而聽她如此說的溫煦,也意識到英子雖然在醫(yī)院,卻不在病房里。“英子,誰陪奶奶呢?”溫煦問道。“我啊,我出來上廁所去了,馬上就回去。你有事?。俊?/br>溫煦說:“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