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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的沖動。“你醒了?”云約落的聲音帶著一絲滿足,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擁著眼前的人入眠吧!驚覺到自已差點沉陷于云約落眼中,白芷卿掩飾地別過了頭,神色有些不自然,低頭看著抱住自已的手臂,忙道:“還不放開,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要是被我爹看到了……”說到這里,白芷卿才發(fā)現(xiàn)周圍并無父親的影子,他心中一急,忙問道:“我爹他人呢,他去哪了?”“別激動!!你爹在你之前就醒了,說要出去透透氣,應該一會兒就回來!”“那你還不趕快放開我!”要是被爹看到自已躺在一個大男人的懷抱里,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氣暈過去。云約落輕輕笑了兩聲:“你不用擔心,昨晚我為你療完傷后,便一整晚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你入睡的,后來你爹有些奇怪便問了起來,既然是你父親,我當然不敢欺瞞,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你……”白芷卿又氣又惱:“你真的告訴我爹了?”“那是自然!”云約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為什么我非得隱瞞我們之間的事,難道男上愛上男人便不能見天,不被容于世嗎?哼!就算天皇老子來了,我也照說不誤!”一樣風淡云清的云約落在陷入了愛情的迷瘴后,也似乎跌入了凡間,少了淡漠無欲,眉宇間卻隱隱透著狂傲!似乎恨不得昭告天下,芷卿只屬于他云約落一人而已!看著面前人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云約落出言安慰道:“你放心,你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拜托我好好的照顧你!”想到昨晚白劼的表情云約落不僅莞兒一笑,其實昨夜當他爹看到自已自然的把芷卿抱于懷中后,用震驚的無法言語來形容再合適不過,只不過后來自已的一句話,讓他改變了對自已的看法而已。“怎么可能?!!”白芷卿不相信的睜大了眼睛,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已流露出的表情在云約落眼中是多么的……可愛……白芷卿剛想問個清楚,卻見父親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有些慌張的推開云約落,如今凌志已死,自已便是白家唯一的兒子,繼承香火必是父親所望,父親……又怎么可能不介意自已和男人在一起呢!走進來的白劼很快就察覺到了愛子的不自然,他心中了然,溺愛地看著愛子道:“卿兒,你不用如此,為父已知曉你們的事了”“爹,我……”白劼?lián)]了揮手:“你聽我說,我知道你一直是個孝順的孩子,從來都是以白家為重,如今凌志去了,你一定認為我希望你早日成親,好為白家傳宗接代對吧!!”說到這里白劼嘆了口氣:“要是以前,可能我會這樣想,可是在經(jīng)歷這些變故后,我要是再這樣想的話就不配當你的父親了……如今,我只希望我的卿兒能夠幸福,所以只要你覺得好,是男是女……為父我……也無所謂了!”“這位云公子我看的出來他喜歡你,凌志的死說來跟他也沒多大關系,聽為父一言,不要因為此事而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已!”白芷卿眼角有些潮濕,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再也不是那個手權傾朝野的相國,而只是個再過普通的老人,眼中有著無法磨滅的滄桑與釋然,聽到父親這樣說,他一時有些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對于父親來說,說出這些話,放棄他們白家香火延續(xù)這種大事是需要下多大的決心!“伯父,其實你不用擔心香火問題,說到孩子,芷卿他……”云約落還沒說完,便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腳,看著旁邊某人不知是氣紅還是羞紅的臉,云約落心中一甜,只笑不語“卿兒,云公子在說什么?”白劼有些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呃……”白芷卿難得表現(xiàn)出了一絲扭捏:“那個……他的意思是你想要孩子的話以后可以認養(yǎng)一個便是,你說是吧?云公子?”白芷卿眼角一瞥,“溫和”道云約落干咳一聲,忙接道:“是,是……在下正是此意!”看著面前兩人無意中的“打情罵俏”,白劼摸著胡子,半是苦澀半是欣慰的笑了,任誰也不會希望自已的兒子“嫁”給別人,可是看著對人從來都是不茍言笑一身冷清的孩子,如今也有了些許普通人的七情六欲,如果毫無情意又怎會如此,自已,又怎能因為那些世俗而責怪于他。不過讓白劼真正下定決心接受他們兩個,卻是因為昨夜云約落的一句話,‘讓我離開芷卿,可以,除非我死,而且還要把我的尸首燒成灰,否則,就算雙手皆斷,雙足全無,我也會從阿鼻地獄爬回來找他的’就是因為這句話,讓白劼把所有想說出口話全咽了回去,甚至在看到那樣執(zhí)著而深情的眼神后他不僅放棄了拆散他們的想法,還隱隱的希望他們能執(zhí)手一生。這時,云約落看了看外邊,皺了皺眉:“芷卿,你的傷還需要休養(yǎng)幾日,加上伯父并無武功,身體虛弱,實在不宜長呆此處,這樣吧,你們沿著西北方向一直走,一天后便會到達順州,那里有個客來歡客棧,你先在那里住下,過來了多久我便會去找你們的!”聽到這里,白芷卿面容有些冷了下來:“難道你還要回到離軍,繼續(xù)助紂為虐?云約,據(jù)我所知你并非離國人”云約落猶豫道:“等這場戰(zhàn)爭平息后,我自會告訴你一切,如今,我只能說,我所做的一切,只為天下安定!芷卿,這幾日四國交戰(zhàn)必定越演越烈,屆時死亡無數(shù),芷卿,聽我一言,不要扯進這場戰(zhàn)爭,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更不希望在那些殘缺不齊的尸首中看到有你的身影!”白芷卿本欲再辯,卻在看到云約落的目光后吞了回去,那人一片平靜似水的眼眸分明藏著關切與莫名的堅持,似乎如果自已不愿意的話,他就算用綁,也會綁他去順州,想到這里,白芷卿微垂眼眸,溫和道:“你說的到也有理,父親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我自是應該陪在他身旁,也好有個照應,既然如此,你便去吧,我們會在順州等你的!你要當心!”自已并沒有想到這個在自已眼中向來頑固的人兒會僅因自已三言兩語便如此輕易答應下來,那,是否可以表示自已的話對他已經(jīng)有一定的影響力了?云約落心中一暖,莞爾道:“芷卿,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待到那抹身影已經(jīng)消失的玩影無蹤后,白芷卿這才轉過身道:“爹,你先去那個客來歡客棧住下,過段時間我再去那找你!”白劼一臉吃驚:“卿兒,那你呢!!”“我,自然是想辦法回到軍中去!”“你……你剛剛不是答應云公子……何況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難道還要回去送死嗎?不行,為父不能答應!”白劼經(jīng)歷了幾年的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