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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他也很熟悉,就在東方明珠的附近。“你確定你要去這里?”秦川有些疑惑地又問了一句。“我確定?!狈饺驾p聲應(yīng)到?!扒馗?,我們走吧,要不一會兒天太晚了你也不好回家。”秦川聽后點了點頭,隨后就和方燃一前一后地出了公司。“方燃,你要過去找誰?”在路上的時候,秦川還是忍不住問了方燃一句。“一個朋友。”方燃簡單地答到。“一個朋友?”秦川這下更不解了,他想知道是什么朋友能讓方燃在這種脆弱的時候想起來去找這個人,而不是和自己一起住。因為在他的印象里方燃的朋友都是些挺鬧騰的人,這個時候未必會比自己更能讓他恢復(fù)過來。方燃見秦川有些疑惑不解,猶豫了一下后還是補充到:“對,一個朋友,但不是我的朋友,是夏晨軒的?!?/br>“你……你這是要做什么?”秦川現(xiàn)在都快對方燃的決定產(chǎn)生懷疑了,方燃真的是想去靜一靜嗎?“秦哥,你放心好了,我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平靜多了。我去找他其實是想說些事情,我和軒哥的事,他從頭到尾應(yīng)該都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也許他現(xiàn)在能幫我出出主意。”方燃一邊同秦川解釋,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他希望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雖然話是如此,但秦川還是有些擔(dān)心,“小燃,你確定你們兩個到時候能心平氣和地說事情嗎?他不會再刺激你吧?”秦川剛剛一聽說那個人是夏晨軒的朋友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這個人到時候可別跟葉澤一樣為難方燃。“不會的秦哥,你放心吧。”方燃輕輕說完后還轉(zhuǎn)過頭想同秦川笑一下好讓他放心,但他此時臉上那種透著些苦澀的笑實在是讓秦川不忍心看。到了目的地后,方燃帶著秦川徑直去了短信上寫明的那個房間。在方燃敲了敲門后,門就從里面打開了。秦川看到那是一個長相很清秀的年輕人,但他并不覺得眼熟,應(yīng)該不是什么有名的藝人。要知道秦川在娛樂圈也算是資歷不淺的經(jīng)紀(jì)人了,圈里的藝人他多多少少還是都認(rèn)識的,就算有些他記不清名字但也能看個臉熟,但他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人,實在是面生得很。方燃這次來找的人就是許嘉銘,因為他現(xiàn)在確實有點需要面前這個人的幫助。由于許嘉銘剛洗過澡,所以他妝也卸了,身上穿的還是睡衣,秦川把他當(dāng)成一個圈里的新人倒也正常,這要是換成他平時的那種打扮,秦川肯定一眼就能猜出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方公子來了?!蔽堇锏娜擞靡环N調(diào)侃的語氣說了句話后就轉(zhuǎn)身往里走了,看樣子是讓他們自己進(jìn)來后把門關(guān)上。等他們倆都進(jìn)來后,秦川盯著許嘉銘看了好一會兒,他總覺得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有點怪怪的,就好像是……有些過于娘了。這時許嘉銘也注意到了秦川,他才發(fā)現(xiàn)方燃身后帶了個人過來。“呦,你怎么還帶了個人來,你們倆今天該不會是都要在我這兒過夜吧?”許嘉銘依舊是那種有些矯情又有些不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沒有,只有我今晚要留在這兒,秦哥他是送我過來的。”方燃淡淡地回了一句。“噢”,許嘉銘點了點頭,然后向前一步走到了秦川面前,“你好,秦川哥,我叫許嘉銘?!?/br>許嘉銘一點也不見外地做完自我介紹后,還沖著秦川笑了笑。“你好……你認(rèn)識我?”秦川有些納悶兒,許嘉銘這個名字他也耳生的很,但是對方竟然知道他的全名,估計也是圈里的人。“當(dāng)然認(rèn)識?!痹S嘉銘邊說邊提高了些音量,有些半開玩笑的又接著道:“娛樂圈里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天啟的中流砥柱,我能不認(rèn)識嗎?”許嘉銘的話讓秦川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這種見面打招呼的方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對方雖然說的是幾句奉承話,但語氣卻全然不是這么回事。他只能尷尬地笑了兩聲,然后回了句“過獎了”。不過這時讓秦川覺得更尷尬的事又發(fā)生了,他本來是想低下頭錯開許嘉銘盯著他看的目光。但是沒想到剛一低頭,他就發(fā)現(xiàn)許嘉銘的睡衣領(lǐng)口簡直一個深v要開到腰上了,這讓他更不自然了。雖然大家都是男的,但面對許嘉銘白的發(fā)亮的皮膚和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排骨,秦川還是覺得會不好意思,臉不自覺地都變紅了。“咳”許嘉銘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后調(diào)侃地對著秦川道:“秦先生,咱倆第一次見面你就這樣盯著我看,不好吧?”“不是……我……”秦川突然變得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覺得現(xiàn)在這情況也太尷尬了?!氨浮?,最后他還是說了這么兩個字。許嘉銘聽后“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行了,我逗你玩兒呢,雖然我們倆是剛認(rèn)識,但既然你是方燃的朋友,那也不用跟我太客套?!?/br>這時,一旁的方燃看許嘉銘這么捉弄秦川,忍不住開口道:“秦哥,既然你已經(jīng)把我送到了,那要是沒什么別的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麻煩你了,路上小心,到家了記得給我回一條消息。”方燃說完后眼神里有了種對秦川的感激,秦川現(xiàn)在對他來說真的可以算是個可靠的親人了。不過秦川在聽了他的話后卻有些猶豫了,“方燃……你一個人在這兒行嗎?”由于許嘉銘也能聽到,所以秦川沒有太直白地問。起初他還沒覺得方燃這個決定有什么,但現(xiàn)在見了許嘉銘這個人后,他現(xiàn)在心里反而有些犯嘀咕了。他本來還以為既然這個人是夏晨軒的朋友,那么多少可能會和夏晨軒一樣穩(wěn)重安靜一些,但他現(xiàn)在可不這么以為了,他總覺得許嘉銘沒他想象的那么靠譜,甚至還有些gay里gay氣的,方燃剛剛經(jīng)歷過和夏晨軒的那事,今天一個人留在這里可別再有點別的什么事。畢竟特殊時期,所以秦川在這個時候?qū)δ欠矫孢€是很敏感的。要說許嘉銘在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很敏銳,雖然秦川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但他還是一下就猜到了秦川的想法。“你就放心吧秦先生,他在我這兒不會有什么事的,我又不是什么壞人,還能把他給賣了嗎?再說了,他也不值什么錢?!痹S嘉銘故意把話說的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好讓秦川不覺得是自己看出了他的顧慮,沒那么尷尬。“那……好吧。”秦川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下。他看方燃也沒再多說什么,就只好在跟他們倆道了聲別后離開了。許嘉銘把秦川送到門口,就在門快要關(guān)上時,他沖著秦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秦先生,你可千萬別擔(dān)心方燃,今天晚上就算是真的有發(fā)生什么,那吃虧的也不會是他?!?/br>許嘉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