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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的姑娘竟是瞿如宮宗主。 “我說北靜王如何會鐘意于這姑娘,原來竟是沖著她瞿如宮宗主的身份?!绷蠡首硬幌滩坏亻_口,一時(shí)間有心人看向鐘晹綏的眼光難免變了變。 鐘晹綏眼光凌厲地朝璃國大皇子看過去,剛要開口,卻聽亓茗突然冷聲譏誚道:“大皇子殿下果真熱心依舊,無論是胞妹明珠公主,還是堂弟北靜王,這婚事怕是都得在你的掌控之中才好?!?/br> 一句話叫璃國大皇子氣紅了臉,偏偏如今因著身份,他再不能如往日一般對亓茗言語奚落。 唐緩面上帶笑地聽亓茗說完,極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直叫眾人不知如何開口。 “不知諸位可聽過子母生死蠱?”唐緩此時(shí)出言岔開了話題。 除卻穆月清外,眾人似乎皆未曾聽過,唐緩也不在意,接著道:“說句諸位不愛聽的話,溫決曾經(jīng)倚仗著瞿如宮,對一統(tǒng)天下抱著十足的野心,他著實(shí)費(fèi)了些心思在幾國之間。當(dāng)日一同暴斃的諸位重臣,皆是被溫決下了子蠱的,而母蠱,則在溫決自己身上。” “子母生死蠱的子蠱依賴母蠱而活,子蠱死母蠱無恙,母蠱死,則子蠱便全要陪葬。幾位重臣是溫決安插在諸國的眼線,如今也成了溫決的陪葬品?!?/br> 眾人面上皆有恍然之色,卻聽璃國大皇子不悅道:“原來皆是你瞿如宮搞的鬼!” “皇子殿下此言差矣,這皆是溫決自己的決定,可與我瞿如宮無關(guān)。”唐緩輕笑道,“如今溫決已死,大皇子若是想算賬,怕是要先入黃泉再去尋他了。” 穆玥深唇邊帶笑地看著唐緩,卻沒想到她當(dāng)真把自己摘了個(gè)干凈。唐緩挑眉回看他一眼,然后又錯(cuò)開了視線,似挑釁一般。 “她如今畢竟是瞿如宮宗主,如此便不能叫她全身而退。”翟謙指著唐緩道:“如今既然尋得機(jī)會,還需諸位合力,將瞿如宮連根拔除才好?!?/br> 亓茗此時(shí)卻突然起了身,對在座之人道:“寡人此番前來,無非是為尋得一個(gè)真相,既然如今真相已明,加之我昭國并無甚損失,自此便先告辭?!笨礃幼?,卻是絲毫不想追究,直接帶著連易走出門去。 臨出門時(shí),亓茗最后看了唐緩一眼,唐緩對他感激地笑笑,目送他二人身影消失在門邊。 “我崢國好歹失了一位攝政王側(cè)妃,你璧國沒有傷亡,卻不知翟將軍在急些什么。”段箏歌閑閑開口,“翟將軍”三個(gè)字咬的很重,直叫翟謙惱羞成怒卻發(fā)作不得,當(dāng)即起身怒道:“今日放虎歸山,他日莫要后悔!”說罷甩袖離去,怕是也要如亓茗一般,連夜離開這益國了。 眼見人走了不少,璃國大皇子也想離開,他側(cè)頭看了看身邊的鐘晹綏,最終到底是沒離開椅子。 整個(gè)偏廳一時(shí)間安靜下來,這場被期待許久的會面竟叫人有一種草草收場之感。 此刻,唐緩終于轉(zhuǎn)身面向不遠(yuǎn)處站在角落里的知墨,有些不忍道:“崢國攝政王故去的側(cè)妃,名喚知滟滟?!?/br> 被裹在棕色長衫中的身子晃了晃,知墨在聽到唐緩這句話的瞬間,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眼前陣陣發(fā)白。 待他尋回意識,終于理解了唐緩這話的含義,一時(shí)間只覺又悲又怒,猛然抬頭朝唐緩的方向看過去。 唐緩幾乎可以猜到他在想什么。 知滟滟被溫決安插在攝政王府,雖是眼線,日子卻應(yīng)當(dāng)過得不錯(cuò)。若不是知墨給溫決下了慢性毒.藥一籠香,溫決便不會死,溫決不死,知滟滟便也不會死。 這幾乎可以說,是知墨親手殺死了知滟滟。 知墨垂在袖中的手掌心已被掐出血跡,幾乎在他邁出腳步的瞬間,一口血便自他口中吐了出來。 唐緩有些不忍再看,微微垂了眼,卻不防知墨突然走至她跟前,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為何……要給我……一籠香……”知墨紅著雙眼看著唐緩,叫人看不出是否理智尚在。 鐘晹綏幾乎與知墨同時(shí)到了唐緩身邊,卻被她以眼神制止了動作,只得死死盯著眼前二人,唯恐知墨一時(shí)沖動傷了唐緩。 “你要不要再想想看,是誰給你出了主意,讓你決定取溫決而代之?”唐緩直視知墨通紅的雙眼,問道。 知墨手上力道微松,不由自主地退開半步,卻不料唐緩緊接著上前半步逼問道:“再想想看,又是誰決定留在瞿如宮,成為了溫決手中的一把刀?” 唐緩的話似是戳破了最后一層用來遮掩的紙,眼前的棕色身影再難支撐,他卸了手上力道,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知墨明白,唐緩的話何嘗有錯(cuò),他只是不想承認(rèn)罷了。如今父仇不知向誰尋,慫恿他弒主的紫易荷已死,他便是再痛再怨,卻也不知該何去何從。他用雙手捂住臉,一時(shí)間只覺之前算計(jì)的種種,皆如笑話一般,成了埋在他心上的一捧土。 唐緩不再看知墨,而是向鐘晹綏身邊走去。她知今日之事只能到此為止,至于之前穆玥深背后做下那種種見不得光之事,此時(shí)怕是早已被他毀尸滅跡,尋不到絲毫證據(jù)了。幸運(yùn)的是,今日之事應(yīng)當(dāng)再無人追究于她,她暫時(shí)也可松口氣。 穆家父子皆沉默不語時(shí),段箏歌再次開了口:“大皇子殿下,此處似乎沒甚熱鬧可瞧了,你賴在此處不離開,莫不是在等他?”說罷,示意了一下鐘晹綏的方向。 璃國大皇子之前本就因著亓茗的話十分不悅,如今見段箏歌也針對于他,當(dāng)即落了臉色,皮笑rou不笑地離開。 段箏歌見此,對著穆姜聳聳肩,表情極是無辜,穆姜若有所思的目光卻放在了唐緩身上。 “折騰到現(xiàn)在,可是累了?”鐘晹綏低聲問唐緩。唐緩極乖巧地點(diǎn)頭,再無方才劍拔弩張全身戒備的模樣,鐘晹綏當(dāng)即向穆姜告辭。 段箏歌此時(shí)也起了身一同告辭,客套話還未說完,便見褚皇后帶人進(jìn)了偏廳,衣著比之平日稍顯凌亂,應(yīng)當(dāng)是匆忙之間趕來的。 褚容夏來不及施禮,急切切開口的話卻是:“北靜王請留步。” ☆、第六十五章 褚皇后的到來令眾人有些意外,鐘晹綏聽聞她的話后,停下了離開的腳步。 “此時(shí)夜已深,你為何來了?”穆姜走至褚容夏身邊,握了她的手,發(fā)覺有些涼時(shí)不由地蹙了蹙眉。 褚皇后似是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穆姜便看了看她身后跟著的褚容言與穆玥瀾。 穆玥瀾見母親有些猶豫,便上前道:“父皇,有故人尋到母后,說想見上北靜王一面?!闭f罷,有些害羞地看了鐘晹綏一眼。 唐緩看了看周圍幾人,發(fā)現(xiàn)除了褚皇后三人,其他人似是都不知這“故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故人?”穆姜問道,“見北靜王為何要去尋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