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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返景仿佛并不是這么想的。“從中線走能看出來有區(qū)別嗎?”盛晰亦步亦趨地跟在于返景的身后。“我說實話,雖然我這樣走看起來挺厲害的,但還真沒有什么思路。如果我們給這扇門取個名字叫光門,那么對應(yīng)的那一扇就叫暗門,這樣討論起來應(yīng)該會方便一點(diǎn)?!庇诜稻奥柫寺柤?,“首先這個問題肯定是無解的。至少我看起來無解。我覺得唯一的突破口應(yīng)該就在……”“鄭承一開始介紹的時候說季恬之和杜涼如在房間里,但問題里只提到了季恬之?”盛晰搶先一步問道。“盲生你發(fā)現(xiàn)了華點(diǎn)?!庇诜稻巴崃送犷^,“也就是說季恬之和杜涼如根本不在一間房間里。光門里是季恬之,暗門里是杜涼如,全是喪尸的話是騙我們的?”盛晰搖搖頭說:“我覺得沒有必要。蘿莉音的最終目的是要玩弄它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獵物們。而我們現(xiàn)在就是那群獵物。你,我,也包括他?!?/br>“鄭承?為什么要加上他?”于返景壓低聲音問道。“因為他另有目的,在這里他只是一個給蘿莉音的籌碼而已,小心點(diǎn)?!笔⑽⒅呀?jīng)悄悄地移動了自己的位置,現(xiàn)在就站在于返景背后十米左右距離的鄭承,眼底閃過一絲警覺。于返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而又興奮道:“啊,那么這一定是薛定諤的季恬之和杜涼如。在我們沒開門時,那扇門里就保持著不確定性,也就是既可能是杜涼如,也可能是季恬之。只有我們打開門之后,才能作出最終的判斷。”“所以,季恬之根本就不在門里。說不定那兩扇門后面都是空的。”鄭承看著光屏上跳轉(zhuǎn)出來的綠字,不禁瞪大了眼睛。居然回答正確了?他張大了嘴巴看了看于返景,又看了看光屏,眼中的驚訝持久沒有壓下去,直到蘿莉音的天音出現(xiàn)。“還挺聰明呀,不錯。那兩扇門后的確是空的。”說完那兩扇門應(yīng)聲而開。門后甚至不能稱之為房間,因為連墻都沒有,漆黑漫向深處,看不到盡頭。“她們究竟在哪里?”“不急,先帶你們看看她們的處境吧?!?/br>于返景先是聽到一種老式電視接收不到信號時的那種“呲呲”聲,隨即他們的眼前就投放了影像。于返景先是看見了杜涼如和季恬之被綁在一起。季恬之的身上還有清晰可辨的鞭痕。她們倆看起來都沒什么生氣,躺在傳送帶上。傳送帶?!鏡頭接著拉遠(yuǎn),于返景就知道為什么這個場景看起來那么眼熟了。那傳送帶不是別的傳送帶,正是那白大褂云集,分揀人體四肢,并進(jìn)行縫縫補(bǔ)補(bǔ)的地方。“這地方你們一定眼熟吧。哦,當(dāng)然我自己也很眼熟。那兩個小姑娘呢,現(xiàn)在就在那里想要停下這個傳送帶,只有一個方法?!碧}莉音的聲音越發(fā)嗲聲嗲氣起來。于返景隱隱覺得這個辦法一定不會那么簡單,按照蘿莉音的性格,那絕對是把所有人往死里整。果不其然。“傳送帶的開關(guān)就是那個人?!碧}莉音笑嘻嘻,“他就在你們的身邊哦,只要把他殺死,傳送帶就能停止了。”“沒了?”于返景還在耐心地等待下文,可半天都沒有聽到下文。“沒了?!笔⑽矒岬嘏呐乃募绨颉?/br>“那個人,哪個人?這里橫豎只有我、你,還有鄭承。它什么意思?開關(guān)是我們?nèi)齻€人當(dāng)中的其中一個?”于返景說話都有點(diǎn)卡殼了。“你先冷靜一點(diǎn)?!?/br>盛晰冷冷地抬眼去找鄭承。鄭承連環(huán)擺手:“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是開關(guān),我……那喪尸根本沒有機(jī)會在我身上埋開關(guān)!”“一定要抓緊時間哦,她們再過五分鐘就會……”蘿莉音頓了頓,“咔。嚓?!?/br>“開關(guān)怎么可能會在我們手上,絕對是在它自己手里。對……對!我見到過,那個工廠所有的開關(guān)都集中在一個地方,在……在……”鄭承只恨自己的記憶力差得要命,關(guān)鍵時候一點(diǎn)用處都派不上。“在哪里?哪怕是一個模糊的描述都可以,看地圖應(yīng)該能看出來?!庇诜稻鞍参克?。鄭承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絕望地?fù)u搖頭,泄氣似地拍了好幾下自己的腦袋:“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了。不過如果我能看到路一定能想起來?!?/br>說著他又去推門,然而這鎖住空曠房間中三人的鐵門紋絲不動。只推了幾下,鄭承就放棄了。“不過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真的。我不可能是開關(guān),與其看我,不如看看他呢?!彼@時仿佛有了底氣,逞英雄般地盯著盛晰看。盛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垂眸換了一只腳做重心。“看到?jīng)]有!他低頭了,他這是心虛了!”鄭承大聲嚷嚷道,“他一定就是開關(guān)!”盛晰哪里知道鄭承居然會拿自己當(dāng)墊腳石,但他也沒有直接反駁。“返景你看他話都不說一句,開關(guān)一定就是他?!编嵆杏行┢诖乜粗诜稻?,他只是希望于返景不要再維護(hù)盛晰了,一點(diǎn)也不值得。然而于返景正盯著地面出神,一言不發(fā)。“于返景!你如果再不說話,那兩個小姑娘就要死了。那就是你親手葬送的她們的生命。”鄭承氣急攻心,邁步走到于返景面前,拉住他的衣領(lǐng)迫使他抬頭。“說什么葬送不葬送的,中二不中二啊?!庇诜稻鞍燕嵆械氖掷_,慢條斯理地整理起了被他弄亂的衣領(lǐng),“要葬送,那也得我們?nèi)齻€一起呀?!?/br>“現(xiàn)在還剩下兩分四十二秒?!笔⑽驍嗔擞诜稻昂袜嵆?。兩個人之間已經(jīng)彌漫了淡淡的硝煙味。“你,表示表示?!编嵆性俅伟言掝}帶到了盛晰的身上。“我表示什么?你說你知道開關(guān)在哪里,結(jié)果自己苦思冥想又想不出來,難道是我把你的記憶剽竊了嗎?你這就過分了,講理也得有個度?!笔⑽緶匚臓栄诺穆曇舸藭r也帶上了幾分急躁。鄭承突然渾身一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他猛地朝于返景撲過去,于返景根本來不及做什么反應(yīng),盛晰先一步擋在了他的前面。“你做什么?”鄭承人狠話不多,他伸手到背后摸了一下,就掏出一把扇著寒光的小刀,直朝著盛晰刺來。盛晰彎腰一躲,然而鄭承那只是個假動作,目的僅僅只是為了繞過他而已。現(xiàn)在鄭承已經(jīng)近了于返景的身,而且他的目標(biāo)很明確——于返景的耳后。他輕輕地向上一拋刀子,整個人靈活得像一條軟體動物。饒是于返景反應(yīng)速度再慢,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迅速回身和鄭承拉遠(yuǎn)了距離。之前盛晰提醒他,他還有點(diǎn)不以為意。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