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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一直介意?又看了一會,我老覺得如坐針氈,根本忘記去看蕭峰這個正牌的G會有什么反應。實在忍不住再待下去,我起身說道:“我去洗手間下。”背后一陣吃吃的笑聲:“呀,張祁忍不住了!”我沒理他們,幾乎是奪門而出。晃到廁所,我關上門,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一種陌生的欲望爬過四肢,我心里一動,剛才看到的畫面不期然再現(xiàn)腦海,嗎的,兩個男人也能那樣做!還叫的,叫的那么動情?那修長的四肢,褐色的皮膚,還有英俊的容貌——象他一樣地陽剛——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竟然已經(jīng)不自覺地握住了自己的那話兒,不住地聳動起來。我砸舌,最近是不是真的欲求不滿了,居然——我從有了第一個女人起,就再沒有麻煩“五姑娘”了,總以為這事只有菜鳥才會樂此不疲!我自暴自棄地越動越快,嗎的,真是墮落了,那就去死吧,張祁,你不就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仰起頭,低低地呻吟起來,幻想著臨界的那一剎那。就……就快……出來了……突然有一只手從我腋下穿過,牢牢地覆在我的手上,迅猛地抽動起來。“??!”我驚叫一聲,卻被來人從身后捂住了嘴巴,他灼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脖子上,我顫抖了一下,仿佛腦子里已經(jīng)被燒成了一團糨糊,我想……想要解放……他靈巧的手指就在這一瞬間,往我的頂端用力一掐,我腳一軟,幾乎慘叫地呻吟了一聲:“?。ao!太爽了!”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續(xù)了多久的高潮,似乎就是一瞬間的快感,卻又象天長地久。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過來,咬著牙轉(zhuǎn)身,面對那個一臉邪笑的偽君子怒道:“蕭峰!”第5章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續(xù)了多久的高潮,似乎就是一瞬間的快感,卻又象天長地久。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過來,咬著牙轉(zhuǎn)身,面對那個一臉邪笑的偽君子怒道:“蕭峰!”他擰開水龍頭,細心地沖洗著自己的手指,水流滑過指縫,瞬間將那白色的粘液沖地干干凈凈。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產(chǎn)生其他聯(lián)想,凌厲地瞪著他,直到他抖著水珠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你沒必要解釋一下剛才的行為么?”“哦……解釋?!彼袊@似地點頭,“解釋我剛才發(fā)揮互助友愛精神幫一個看了A片的勃起的同學——自慰?”“你!”我受不了他對我這種輕浮的態(tài)度,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媽的有種再說一遍!”他居然伸出手來,剛才還帶領我攀上極樂高峰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冰涼沁心?!皬埰睢D銖膩聿皇莻€委屈自己去遵從那些教條的白癡,何不及時行樂?你剛才明明很爽,為什么不承認——你喜歡被男人碰?”他見鬼了還一副坦然的樣子!熱血一下子涌上頭來——去他的喜歡被男人碰!他當我是什么?!恥辱感涌上心頭,我一把拉近他,瞇著眼道:“蕭峰——你去死吧!”一拳過去,我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梁上,他踉蹌幾步,靠在身后的墻壁上,有些震驚的看著我。我頓時覺得胸中窒悶一掃而光,整個人都象報仇雪恨一樣輕松了起來——看輕我?小爺我在大院里打遍天下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我他媽的不想再理你這個變態(tài)!”他的眼神一下子變了,冷冷地看著我。我蠻橫地推高吳亭亭的上衣,里面的內(nèi)衣我撥弄了許久還是不得其門而入,我咂舌暗道:現(xiàn)在女孩子都喜歡穿這種前扣式的嗎?枉費我當初練了一整年的無聲無息解開后扣內(nèi)衣的瀟灑絕活。幸好亭亭向來是個識趣的女人,她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地呻吟出聲,自己扭著身子解開內(nèi)衣?lián)湓谖疑砩弦魂噥y蹭。此時不上我還是男人不,于是順勢一倒,提槍就上,她叫的越發(fā)大聲,汗?jié)竦哪樤诨椟S的燭光照射下顯得尤為動情。她是一個很小資的女人,zuoai的時候會點熏香和蠟燭,要求起碼半個小時以上“深情”的愛撫,這是最讓我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在她肩上一舔,喘息著笑道:“你今天好熱情啊,老婆?!彼饨幸宦暎o緊地夾住我的腰身,抽搐似的喘息。我回應,越發(fā)迅猛地抽插,直到她達到兩次高潮,下面濕漉漉的一片,我撐起手臂,還在持之以恒——為什么,面對如此尤物,我還能如此清醒?象一個完全抽離的旁觀者,甚至——甚至還沒有自己SY來的爽快。最近我自己DIY的次數(shù)明顯頻繁了許多,自己都在唾棄自己,這才覺得我和亭亭實在太久沒在一起了,難怪欲求不滿急欲發(fā)泄——或許,男人只有在最后的十幾秒才有快感可言,之前的漫長前戲過程只是為了使自己的發(fā)泄不屬于強jian的范疇。我這樣自己安慰自己,身下的吳亭亭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只能偶爾哼出幾聲來表示自己愉悅的享受。不能繼續(xù)了。我手酸。于是我加大力度一陣橫沖直撞,在強行而高速的摩擦之下,我終于一瀉如注。完事后她靠在我的背上,只是喘息著,很久不說話。我緩過一口氣來,伸手從褲袋里掏出捏的皺皺的煙盒,掏了一根出來點了,吸了一口,皺著眉抽出來,一看是三五,立時想起一個人來,陰魂不散嘛這!頓時沒了心情,一把摁滅了它,又倒回床上:“有萬寶路么?”吳亭亭繼續(xù)如影隨形,也跟著躺在我的肩頭:“在我爸房間呢,我媽不喜歡他抽,也不知道被扔哪了?!?/br>“那算了?!眳峭ねさ母改甘亲龇b批發(fā)生意的,常往廣州跑,吳亭亭曾經(jīng)說過想讓我見家長嚇的我十幾天都在做上門女婿的噩夢,后來也就罷了,這個話題成了我與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身,給我端來兩杯溫過的牛奶:“渴了吧?喝呀。”我接過,笑了一下:“應該是累了吧?一個鐘頭多啊。”她一拳錘在我身上,不痛不癢。沒有我當日給蕭峰那拳十分之一的勁道,帶來的只是一陣酥麻。我套了仔褲下床,一見她的桌上擺著疊厚厚的資料,我一看,吹了聲口哨:“喲,你思想覺悟高了嘛?!?/br>她笑了,有幾分得意:“入黨對自己有好處嘛!競選分配就業(yè)什么都是個資本。”我依稀記得她高中的中國近現(xiàn)代史似乎沒上過50,高考文綜才一百多一些,估計連共產(chǎn)黨哪年成立的都不知道。一上了大學倒是乾坤顛倒,飛上枝頭。我喝了口牛奶,諷刺地說:“不錯,你倒厲害?!?/br>她信以為真,又開始為我介紹她入黨的光榮經(jīng)過,先是入黨申請書再是黨訓然后預備黨員,一年后加把勁就能定下來,那時候她什么事就能占個頭一份了。又開始絮叨起院里的派系之爭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