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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早去車場試過,不然能讓你坐進(jìn)去?” chapter 43 七月中旬, 學(xué)校放暑假了。 北京氣溫已高達(dá)40度。陽光曬在身上, 如同針扎,一會兒就扎出細(xì)細(xì)密的汗。 放假那天,杜若宿舍四個女生一起吃了頓飯, 原地解散。 另外三個姑娘回家過假期去了。 杜若則在次日跟著Prime全隊飛往深圳參加首屆世界大學(xué)生無人駕駛賽車競速大賽。 深圳也是炎熱得要死。 不僅溫度高,要命的是濕度也高。如果北京是烤箱,深圳便是蒸籠。一到戶外, 皮膚上便又黏又膩,分不清是附著的熱空氣還是秘出的稠汗。 杜若來程是第一次坐飛機(jī),本就很不舒服,去酒店的大巴車上又全程窗戶緊閉, 空調(diào)大開, 憋得她愈發(fā)頭暈胸悶。 她歪在椅背上像死了一樣, 只有眼睛微微瞇開一條縫, 看著窗外成片成片瘋狂生長的熱帶樹林。陽光曬在綠葉上閃閃發(fā)光, 像潑了一層油似的。 “不舒服就閉上眼睛睡會兒?!本懊魇稚爝^來, 拉上車窗簾, 淡淡的藍(lán)光籠著一小方天地,“過會兒就到了。” “唔?!彼谝巫永镎伊藗€舒服點兒的姿勢, 歪頭睡去。 車停的時候,她迷糊醒來,嗅到男生襯衫上的體味, 睜開眼睛, 發(fā)現(xiàn)自己枕在景明肩膀上睡覺。 她一驚, 立刻坐直,抓了抓頭發(fā)。 過道里還有其他隊員經(jīng)過,正往車下走呢! “好些沒?”他尋常的語氣。 “哦,嗯?!币挥X醒來,人完全清醒。 “下車了?!彼鹕?,又遞給她一張濕巾,“擦擦臉?!?/br> 她平復(fù)著心跳,拆開濕巾擦臉,跟著隊伍下車進(jìn)了酒店。 五星級的海邊酒店,大廳裝飾得金碧輝煌。杜若抬頭,看見自己和隊員們的倒影清晰地映在頭頂高高的金色吊頂上。 室內(nèi)冷氣很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雅的香水味,隨處可見鮮花綠植。不遠(yuǎn)處的咖啡廳和下午茶餐廳里,衣著光鮮的精英人士們手持白瓷杯,低聲洽談著。 大廳顯眼處立著首屆世界無人駕駛賽車競速大賽的標(biāo)志和展示牌,設(shè)計炫酷奪目。 大堂一角有賽事組委會專門準(zhǔn)備的接待臺,不少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在登記信息,有記者在一旁采訪拍照。 此次賽事的確規(guī)模盛大,引人注目。 一隊人登記參賽信息獲取資料后,到前臺辦理入住。 隊里11個人,安排了6個雙人間。拿到房卡后,景明過了一眼,把中間的房間給了杜若。 上樓,各自回房。 杜若進(jìn)房間后,興奮地扔下行李箱四處看,她還沒住過這么豪華寬敞的酒店呢! 浴室三面玻璃,清爽透亮;兩張床整潔寬大,干凈如新;電視,沙發(fā),茶幾,果盤;還有專門的辦公區(qū),書桌電腦文具應(yīng)有盡有。 最妙是落地窗外一個露天的陽臺,擺一盞落地臺燈,一把搖椅,能看見不遠(yuǎn)處的海景。 趴在欄桿邊俯瞰酒店樓下,游泳池,露天餐廳,咖啡廳,掩映在茂密高聳的樹叢里。 世界一片碧海藍(lán)天。 她太喜歡這座城市了。分明是城市,卻又有身處森林的感覺,樹木又高又茂盛,像她的家鄉(xiāng)一樣。 她站在陽臺上吹了會兒熱風(fēng),隔壁陽臺里傳來李維說話的聲音:“現(xiàn)在去?” 行李箱拉鏈拉開的聲音, 景明:“我先洗個澡。cao,這南方的悶熱真是要命?!?/br> 李維:“行吧,我等你。”說著,他走到陽臺上,扭頭一看,笑了,“誒?杜若?!?/br> 杜若挪去靠近他們的那邊,趴欄桿上,問:“你們要去哪兒?” “Prime No.1今早到深圳了,去接她?!?/br> Prime No.1是昨天坐火車來的。 “你要一起去嗎?”李維問。 杜若尚未回答,屋子里傳來景明的聲音:“她別去了。天熱路遠(yuǎn),吃不消。讓她下午好好睡一覺。” 李維:“也對。商務(wù)車飛機(jī)大巴,折騰了一上午,你待在酒店好好休息?!?/br> “噢?!倍湃酎c頭。 那邊,景明進(jìn)浴室了,聽見門關(guān)的聲音。 杜若也回房好好地洗了澡洗了頭。吹干頭發(fā)后,一身清爽,喝掉一大杯水,又吃了只香蕉和蘋果,爬上床??照{(diào)風(fēng)吹著,她窩在雪白柔軟的床上,美美地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了太陽落山,醒來時已是下午六點半。 窗外,夕陽余暉籠罩在樹林和海洋之上,天空大片大片的火燒云,把海洋染成了紅色。 杜若翻手機(jī)查看Prime群里的消息,說七點到酒店二樓東區(qū)的西餐廳吃晚飯,自助餐。 她簡單洗漱下,六點五十分出門。 旁邊的房門打開,景明正好出來,他似乎又洗了一次澡,頭發(fā)剛吹過,還有幾簇是濕的。 杜若問:“回來啦?” “嗯。剛到一會兒。下午休息了?” “嗯,我睡到剛剛才醒。臉都睡腫了。”她笑著搓了搓自己的臉。 他不經(jīng)意看了她一眼,小臉紅撲撲的,氣色比上午好了很多,看來休息得不錯。 走到電梯間,他扶著電梯門,待她先進(jìn)去了,他再進(jìn)去,摁了二樓。 柔軟的電梯光照著,兩人的身影映在四周金色的電梯壁上。 她看他一眼,雖然在這種天氣出門一趟奔波,但此刻他人已是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歪斜地靠在電梯壁上,偶爾低頭揉一揉眼睛。 她問:“很累?” “啊?”他松了手,側(cè)眸看她,“還好,不習(xí)慣這兒的氣候?!蹦┝藘擅?,看她,“你還挺適應(yīng)的?!?/br> “啊。我蠻喜歡這兒的,有一點點像我家,所以覺得親切?!?/br> 正說著,電梯門開,兩個住店的客人抬著一副巨大的畫框走進(jìn)來。 景明把杜若拉到一邊。 電梯內(nèi)空間狹窄,那兩人抬著畫框進(jìn)門,調(diào)整角度把框架安放下去。這一下,將杜若和景明卡在更加逼仄的空間里。 她面對著他,前胸幾乎快貼上他的。 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落在她額頭上,熱熱的,麻麻的。 她不太自在了,想要背對他。 正要轉(zhuǎn)身,不想撞到那畫框。扶框的人沒抓穩(wěn),畫框朝她后腦勺傾斜下去。 景明眼疾手快,立刻伸手到她后腦勺,木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