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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了白貓面前,順利將手放在了白貓的腦袋上,輕輕地順毛摸了兩下。白貓閉著眼睛任尹斐揉了兩下。江寄看得蠢蠢欲動,像尹斐一眼半蹲著走了過去,也蹲在了白貓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擼了一把貓,白貓不躲,低著頭受了,江寄低聲道:“好乖啊?!?/br>“嗯?!币硨Ⅳ~干真空包裝撕開擺到白貓面前,貓嗅了一口竟扭過頭去表示不吃。江寄笑出了聲:“它還挑食呢。”尹斐又把魚干放在它面前晃了晃,貓不為所動,尹斐就將豬rou脯包裝拆了將里面的rou脯掰小塊放在它面前,貓嗅了嗅可算是吃了。尹斐一邊又撕了一塊豬rou脯,一邊道:“應該是別家跑丟出來或者是被遺棄的吧?!?/br>江寄也同意這個說法:“挑三揀四,嘴都刁了?!?/br>尹斐面目表情地看了江寄一眼:“……”江寄:“……”尹斐:“有的貓不愛吃小魚干,而且有的小魚干里含有大量的鎂,小貓吃完后會患上泌尿方面的疾病,很危險的。”他煞有介事地說著,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江寄沒忍住勾了勾嘴角道:“那你剛才給他喂那個做什么?”尹斐:“想看看它是不是一只自力更生的海邊貓。”作者有話要說:ヾ(?°?°?)??貓貓真的好可愛啊朋友們我昨天擼!到!貓!了!粉色爪爪粉色鼻子粉色耳朵?。?!在對貓貓的思念中碼字。貓貓沒來的第一天,想它。第12章繒經(jīng)兩人喂了一會貓,就企圖偷貓,沒想到失敗了。剛剛還乖乖任擼的貓,在江寄從它身后把它抱起來的時候就四肢曲直,接著瘋狂亂扭地掙脫了他。江寄被貓蹬得一臉懵,看著尹斐道:“……它可能渴望自由。”尹斐拿著手里的豬rou脯,又看了貓一眼,輕聲道:“那就算了。”兩人把剩下的豬rou脯都喂給了白貓,接著就踏上了回程的道路,這個海邊即將拆建的小鎮(zhèn)安靜的像是死了,白天看著光鮮的房棟多是無人居住的空房,夜空中撒著城市里見不到的繁密的星子,偌大整個小鎮(zhèn)唯有兩人走動和說話的聲響。尹斐卻像是有些意難平似的,還在惦念著那只白貓:“我剛剛看到了,它的鼻子和爪掌還有耳朵,都是很淡的粉色。”“很可愛誒?!苯牡馈?/br>尹斐點頭,一段話題作罷,過了一會尹斐想想又道:“它不吃魚,應該是聞著太辣了,確實不適合它吃?!?/br>“挑嘴?!苯男α艘宦暋?/br>尹斐道:“它該住哪里呢?這里快要拆遷了,到時候它怕是就沒地方住?!?/br>江寄笑得更歡了:“是不是還擔心他有沒有地方吃飯,有沒有地方睡覺呢?尹斐,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只白貓???”尹斐聞言停住了腳步不說話,也不看著江寄,卻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一般,一股不易令人察覺的紅色從耳朵染到了脖子根。江寄自然看到了那抹窘迫的紅色,便帶著點惡劣地挑弄的心思,直直站到了尹斐的眼前,慫恿道:“要不我們,強取豪奪了它!”“不要了?!币尺B連搖頭,“貓這種生物是很驕傲的,我們?nèi)羰沁@么做了,它呆在家里也不會快活的,我想養(yǎng)它就是希望它過得好一些。”“那既然強求不來,你也不要老惦記著了。”江寄直接道。尹斐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兩人走著走著路過一個小土坡的時候,正巧看見土坡上有個足球大小的小洞,尹斐十分異想天開說:“這會不會是它的洞?”江寄知道今晚這只貓在尹斐腦子里是怎么濾也濾不掉了,只能附和著瞎聊道:“貓住洞里嗎?山頂洞貓?”江寄又道:“你這么喜歡貓,為什么不買一只呢,或者領(lǐng)養(yǎng)一只?”尹斐道:“小時候,父母就不讓養(yǎng)?!?/br>江寄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也不讓養(yǎng)嗎?”尹斐道:“現(xiàn)在他們不在了?!?/br>江寄:“……”“他們?nèi)ナ篮芏嗄炅??!?/br>江寄看見尹斐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裝著月亮,眼下兩點針尖大的淚痣像兩顆與其相皎潔的星星。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江寄不說話,或許說是不敢說話。江寄覺得自己終于找到尹斐身上那股古怪的感覺的源頭了。不養(yǎng)貓是因為父母生前不讓,不離開海邊小鎮(zhèn)是因為小時和父母一同住過……那能不能說,尹斐是在可以保留著房子里父母用過的家具,讓整座房子保留著十幾年前的模樣呢?這個小鎮(zhèn)不過幾個月就會真的立地死去。尹斐所有童年的記憶也是。尹斐在這里能活得那樣快活,認得這里的每一個便利店的老奶奶并和她們相談甚歡。兩排大白菜和小白菜怕是來不及吃掉了,今夏結(jié)的能掛垂了枝椏的龍眼果子也很浪費。江寄突然覺得尹斐和這個老去的小鎮(zhèn)里所有的老人一樣,在最后的時光里盡可能地多守一會。可小鎮(zhèn)里的老人是無處可去,而尹斐呢?尹斐也無處可去。他的身體抽枝拔條地長大,卻把自己圈死在了這個海濱小鎮(zhèn),把自己囚禁在了十幾年前。*兩人回到了尹斐家,便直接上了二樓起居室。二樓總共有三個房間,一間是書房,里面橫著一架黑色的鋼琴和幾把吉他,地上零零散散擱著幾張曲譜,一看就是尹斐平日里寫歌的房間。除此之外的兩間,一間上了鎖,還有一間是臥室。尹斐:“你睡這間?!彼噶酥肝ㄒ坏呐P室。江寄一呆:“我睡了這間你睡哪里?”尹斐用眼神示意自己要睡書房。江寄可向來自詡是個識相的人,去做人家的客人居然鳩占鵲巢,讓主人家在書房地板打地鋪?江寄急忙拒絕:“這可不行,要不我睡書房吧?”尹斐硬邦邦:“我的書房不給別人用的。”江寄實在過意不去,沒事找事地吸了吸鼻子:“那我們一起睡?都是男人……”尹斐仍舊搖了搖頭,語氣淡淡的:“我要一個人睡。”江寄第二次被尹斐拒絕了同睡邀請,心下已經(jīng)波瀾不驚:“……行?!?/br>江寄就這么被直接安排了,可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思慮:什么叫要一個人睡?太不是事了。那崽以后結(jié)婚可怎么辦呢?莫不是還要和老婆分房睡?老父親憂心忡忡。老父親憂心忡忡地進了房間。自那時候路上有了懷疑之后,江寄進了房間就開始刻意地觀察起來,他開了燈,一眼看去,明顯看出這個房間的陳設也和樓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