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紛向投來的眼神,眼里都是一個意思:這人是來砸場的吧。 安歆乖乖閉上嘴巴,低下頭,繼續(xù)吃著她的蛋糕。 就在她愉快的刮著蛋糕上面那層巧克力時,對面的椅子被人拉開。 安歆抬頭,表情變得不愉快,想著這人是誰啊。 不用她問出口,那人就開始自報家門。 也是相親里的人,自己的相親女對象跟他聊著聊著就有事走了,看他這樣子,是看上安歆了,想勾搭。 而安歆不知道的是,她放在柜臺上的手機響起,并被霍子琳接了。 屏幕顯示的是三個字,延二哈。 霍子琳猜到是誰,按下接聽鍵,“喂,你好?!?/br>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會,出聲,“你不是安歆?” “對啊,我是她朋友,你找她有什么事嗎?” “嗯,你把電話給她?!?/br> 霍子琳抬眼望去,跟安歆跟多了,其他的沒學到,倒是腦袋瓜多了不少鬼主意,眼珠子轉(zhuǎn)的厲害,回他:“恐怕不行,她現(xiàn)在忙,忙著相親呢?!?/br>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人掛了。瞧他那著急樣,就安歆那家伙說倆人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說什么她也不信。 安歆同樣不知道的是,那只二哈正在來戰(zhàn)場的路上…… 作者有話要說: 子琳專業(yè)坑好友二十年…… 再相信我,明天不會讓延哥失望的…… ☆、第三十四章 坐在安歆對面的男士,樣子看起來三十有幾了,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安歆無聊目測了下,那鏡片的厚度,與奧利奧差不多。 衣服還算整潔干凈,只是人比較瘦,兩肩不夠?qū)挘疑餮b聳拉下來,總體看下來,不像是他穿衣服,而是衣服穿他。 他說話文縐縐的,手掌習慣性的每說一句話就比劃一下,另一只手時不時推他的厚重眼鏡,安歆猜想他可能是教書的,要么就搞文學的,從他嘴里吐出的字,像經(jīng)一樣,鉆進安歆左耳,又從右耳鉆出。 他一坐下來就說個不停,也不給安歆打斷的時間,她特別想告訴他,大哥,我就一普通的客人,來吃個蛋糕的,能別一個勁的介紹自己嗎,我不想知道你家大姑媽,也不想知道你二嬸的娃怎么滴。 或許是那眼鏡男看出安歆的無奈,他放棄了講述自己的家庭,轉(zhuǎn)而聊起了……禮記。 安歆聽得直打瞌睡,只能逼著自己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數(shù)鋪在桌上那張格子布的格子數(shù)量,她以蛋糕為中心,延左邊數(shù)去,再延右邊數(shù)去,反反復(fù)復(fù),等她兩邊各數(shù)了三十七遍時,她對面那眼鏡男終于以一句“我說的就這些了”為收尾。 安歆如釋重負的朝他笑了笑,卻不知道這笑容剛好被推開初見門,進來的人捉住。 她打算吃完手里那一口蛋糕,再斬釘截鐵的與眼鏡男說,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可還未等她把叉子伸入嘴里,就被人奪了過去。 她抬頭,看到來人時很是吃驚,看到他吃掉自己的蛋糕后,更是吃驚。 安歆眼睜睜的看著叉子把蛋糕劈成一半,隨后那人便拉起她的手,將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手腕被他握得生疼,她禁不住叫出聲來,“哎哎哎,紀景延,疼疼疼?!?/br> 紀景延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冷峻的臉色讓她乖乖噤口,感覺到他微微放輕了力度,可依舊死死扣著她,將她往門外拖。 等離初見門口還有幾步時,她想起什么來,“我我包還沒……”話還未說完,就見子琳拎著她的包從柜臺向她跑來,將帶子挎她脖子上,留下一句模糊不清的話,就跑了。 安歆皺眉,沒聽清她說了什么,剛要伸手叫住她,就被人一把抱起,推開店門,毫不客氣的扔進車里。 她被他扔的暈乎,直到耳邊響起汽車啟動的聲音,才拉回神志,她聽見自己很不滿的聲音,“喂,紀景延,你這是干嘛,我……”觸及到他冰冷的眼神,安歆默默鼻子,聲音弱了不少,近乎自語,“我蛋糕還沒吃完啊。” 車子在車流中穿梭,在前方紅綠燈時,嗖的躥出來,開進一旁的小路中,左扭右拐,路很狹窄,可車速卻依然很快,直奔另一條大道,在又一番云霄飛車后,車停在了舊城區(qū)的大橋旁。 大橋早已不是當年那般宏偉盛景,當年具體到什么時間,應(yīng)該是安歆還未搬到京街的時候,還只是個扎著個沖天炮的小丫頭的時候。 從車內(nèi)看,大橋寮無人煙,或許是沒有一點人氣,破舊的厲害,斑駁生銹。還不等她陷入物是人非的感慨中,車門就被人打開了。 紀景延一聲不吭的將她從車里抱出來,連反抗的機會也不給她,惹的她在他耳邊直嚷嚷,“紀景延,你今天吃錯藥了啊?!?/br> 他還是默不作聲,大步走到大橋欄桿前,將她放下,身子卻逼近她,直到她的背緊緊貼在欄桿。欄桿掉漆,日日風吹雨打,已生銹的鐵翹起一個個角,透過她的衣服,刺的她不舒服,剛動了動,腰立刻被他牢牢桎梏住。 她忍不住出聲,“紀景延,我背疼?!甭曇羧诹诵┤鰦傻囊馕叮B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 紀景延聽后,將她抱了上去,欄桿下方是湖,湖很大,水卻越來越淺,此時還能看到微露出的大石頭,可從這摔下去,她屁股準開花。 紀景延這么一個動作,嚇得她摟住他脖子,就要下去,被他一聲“坐好”,語氣不容置疑,唬的她不敢動,只能哆嗦著,窟住他脖子,欄桿較矮,她坐上去還是得仰視他。 依她的性子,這時候早炸毛了,可她瞧著今天的二哈,很是不對勁,實在不敢去硬碰刀尖。 還沒等她開口問他到底怎么了,就聽到紀景延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那男的怎么樣,有我好嗎?”他問的突然,眼底冷然一片,明亮的眼睛染了層霧,似暴風來襲的前兆。 可安歆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問的是什么,抿著嘴唇,眉毛皺起,半天也沒吭一聲。 她這遲疑的態(tài)度徹底惹怒了他,怒極,氣極,唇角卻帶笑,語氣更是平淡,“安歆,是我的錯吧,讓你認為除了我你還可以有別的選擇?!?/br> 沒給安歆理解這話的意思,他的唇便落下,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一只手撫在她臉頰上,細細麻麻,在她唇角處輾轉(zhuǎn)。 安歆摟著他脖子,雙目圓睜,感受到他的動作溫柔,可胸腔起伏很大,急促的呼吸從齒縫中噴灑在她臉上,似克制自己的怒火,反復(fù)在她唇瓣上摩擦,緊接著微用力的吮吸,從嘴角向上,一圈一圈,有意在削薄她的意識。 此刻的她,腳跟頂著欄桿,發(fā)軟無力,心尖上涌出的酥棉,蔓延到全身,待到感覺到他舌尖輕易撬開她圍城時,心下一顫,連手心都麻了,交叉的手漸漸松開,攀在他肩上,無力的向下滑,帶有一絲反抗。 紀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