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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振:???“這一塊不好打車,我送你們一程吧……我現(xiàn)在去把車開過來,等等我??!”鄭故也沒等二人答應,一轉(zhuǎn)頭就跑開了。商振戳了戳林蔚輕,揶揄道:“這都好幾年沒見了,還對你……和我這么熱情,鄭故真是咱們友好的老同學啊。”林蔚輕裝傻充愣:“是啊,真是友好的老同學啊。”付湛涼絲絲的聲音在林蔚輕耳邊:“真的嗎?!?/br>林蔚輕:……還挺記仇。付湛:“只是老同學嗎?!?/br>林蔚輕:“……哼。”付湛語帶警告:“阿輕,別等我化出軀體?!?/br>林蔚輕后頸一涼,又生出拔腿就跑的沖動,只得低下頭小聲嘀咕:“真的,是友好的老同學?!?/br>“嗯嗯?!鄙陶褚琅f誤以為林蔚輕在和他說話,摸摸下巴道,“讀書那會兒我也沒想到這一層,現(xiàn)在看來,如果你真是死基佬,鄭故倒也不錯。他那會兒就喜歡上課偷偷看你,可惜性格太扭捏,都不敢跟你多說話,現(xiàn)在看起來性格倒是變得大方不少?!?/br>說話間林蔚輕使了八百多個眼色也沒能制止他,商振滿以為此時此地只有他們倆人。“呵?!备墩坷浜咭宦暋?/br>林蔚輕小聲道:“偷聽可不是好習慣,我回去跟你解釋?!?/br>“哦?看起來你們‘友好的老同學’之間很需要敘敘舊,我就不打擾了,先去付氏醫(yī)院等你們?!?/br>付湛語氣中寒冷帶著酸意和不滿,聽得林蔚輕頭皮發(fā)麻。看來他是先走了,免除了林蔚輕這莫名其妙的修羅場境遇。林蔚輕終于緩了口氣,胳膊一甩將商振放了下來。商振失去支撐,險些沒站穩(wěn):“你又怎么了?”林蔚輕瞪他一眼:“叫你亂說話!”“嘖,這么死心塌地的?開個玩笑么……啊鄭故來了!”林蔚輕側(cè)頭,鄭故已經(jīng)將車開到二人面前。鑒于商振負傷,林蔚輕只好讓他一個人躺在后座,自己坐在副駕駛。“商振腿上的傷得趕緊止血,這附近現(xiàn)在亂糟糟的又不好打車,真是麻煩你了。”林蔚輕硬著頭皮說客套話。“客氣?!编嵐士雌饋砗荛_心,“剛聽見廣播里的新聞,前面事情像是不小,附近醫(yī)院都忙,我送你們?nèi)コ潜钡闹行尼t(yī)院吧?!?/br>“不用不用,那太遠了,就順著這路直走,過四個路口就到付氏的私立醫(yī)院……那兒林蔚輕特熟?!?/br>商振看熱鬧不嫌事大。“好?!编嵐蚀饝?,沒順著商振的話追問下去。后視鏡里商振看見鄭故的眼神閃了閃,又沉默了會兒,開始跟倆人閑聊些畢業(yè)后的經(jīng)歷。鄭故當年成績就很好,談話間二人得知他后來考上了C國知名的淺城大學,畢業(yè)后做了份技術(shù)類工程師的工作,事業(yè)發(fā)展得很不錯。有了學業(yè)事業(yè)上的雙重成功加持,鄭故也由當年那個膽小扭捏的高中生成長為了如今這個開朗熱情的成功人士。“恭喜啊老鄭,”商振自顧自又跟人熟了起來,“說起來高中畢業(yè)之后咱就沒見過了吧?得有八年了啊。”“哈哈。”鄭故笑了笑,糾正他,“你都沒注意我吧,四年前我們這一屆同學都大學畢業(yè)了,準備好好聚一聚,正好趕上你商大少爺?shù)纳眨谴文愕纳昭鐣乙踩チ?,就在城郊濱海的商家別墅,我記得那次……”“對啊!”商振突然出聲打斷他,“那次你也來了!我這會兒都疼昏頭了竟然沒想起來,咱還是趕緊去醫(yī)院吧哈哈哈哈哈。”鄭故也不惱,很好脾氣地笑笑,說:“那我開快點,付氏私立醫(yī)院對吧?”“嗯,就下個路口左轉(zhuǎn)就到了。”商振從后頭看不見林蔚輕的表情,心知今晚四年前這樁破事被提起了兩次,他必然是不會太開心的。車里緊閉著窗戶,卻有一陣涼風吹過,鄭故縮了縮脖子。好在付氏醫(yī)院不遠,僵硬的氣氛持續(xù)了幾分鐘就結(jié)束了,林蔚輕道了謝,去后座扶傷員下車。“等等。”鄭故也下了車,側(cè)身擋在二人面前,笑得很和善,“我陪你們進去吧,看商振這樣我也不放心。”“不用啦老同學,”商振笑得燦爛,但配上他額頭上那個血漬都干渴了結(jié)在臉上的傷口,看著實在有點可憐,“說了這兒林蔚輕熟的很,我們直接去找醫(yī)生處理了就行……謝謝你了,回頭打電話啊。”鄭故喉結(jié)動了動,退開半步,又道:“林蔚輕,許久不聯(lián)系,留個微信吧。”這人今晚幫了他們不少,林蔚輕也不扭捏推脫,掏出手機加了他:“早點回去休息吧,商振應該沒事的?!?/br>鄭故溫和地笑笑,轉(zhuǎn)身上車走了。車窗外頭,他看見付氏私立醫(yī)院幾個猩紅色的大字,無比刺眼。☆、蔓延付湛先一步到了醫(yī)院頂層,整層只有一個特殊病房,以及配套的會診室、手術(shù)室、護士站等等。病房參照豪華酒店配置,布局類似套間,面積很大,由推拉門連通。從專用電梯和樓梯間門口開始就有層層保鏢輪班把守,出入頂層的醫(yī)護人員也都簽了嚴苛的保密協(xié)議。夜色漸深,醫(yī)院里很安靜。顧希然閉著眼趴在特殊病房里靜靜躺著的“付湛”床邊,寸步不離地守著這具需要她親自看護的軀體。身后一絲涼風拂過,顧希然睜開雙眼:“終于舍得過來了?你這殼我守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廢了多大的勁兒才給你補好,之后半小時不輸入靈力就要化成粉末消散,姑奶奶我跟喂奶似的喂了它一天了!我都快被榨干了!榨干了!!”“嘖,小姑娘家家還沒出嫁,不要說這種話。”病床上那個付湛睜開眼,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神采奕奕,毫無歉疚:“我這不是來了么?!?/br>“呸!”顧希然毫不猶豫懟他,“事發(fā)后的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是公關的黃金時間,公司的郵件和電話都打爆了,你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黃花菜都涼了!”付湛笑笑:“沒關系,你又有了新的二十四小時黃金時間。不用謝?!?/br>顧希然狐疑地看著他:“我有種不詳?shù)念A感。”付湛很坦然地回視:“打開電視,看看新聞吧?!?/br>顧希然一個飛撲撲向茶幾上的遙控器,手忙腳亂地打開電視,本地臺正在現(xiàn)場直播城南商業(yè)中心路口的突發(fā)事故。以擊破王魔祟內(nèi)核的十字路口中心為原點,附近近百米的區(qū)域都有不少人員傷亡。此時現(xiàn)場一片狼藉,事故原因尚且不明,有專家懷疑是地下燃氣管道泄漏引起的爆.炸和行人中毒……但有目擊群眾表示不能信,專家畢竟常常是磚家。顧希然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