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３、枕邊套話

    龐集與黃文炳商議已定，便飲起酒來。只見龐集悶悶不樂，只顧著一杯接著

    一杯往自己嘴里灌酒。黃文炳卻是臉上笑開了花，酒過三巡，又醉醺醺地道："

    太師爺，待你登基稱帝，在此下官還要替夏主討一面金牌！""哦？要來何用？

    "龐集問道。

    黃文炳道："夏主出兵要替太師剿滅叛軍，別說越不過環(huán)慶。就算是過了環(huán)

    慶，也是沿途關(guān)隘阻隔。若沒有太師的金牌，恐怕沒有一年半載是到不了東京的。

    "龐集已是不暇多想，道："既是夏主愿意出兵相助，別說是一道金牌，就

    算是十道，也讓他拿去吧！"黃文炳更加得意，端起一杯酒，遞到穆桂英面前，

    道："來！渾天侯，陪本官喝上一杯！"穆桂英把酒杯接在手里，一飲而盡。黃

    文炳愈發(fā)開心，接二連三地給自己灌酒。他旅途勞頓，不曾好好休息，不一會兒，

    便有些不勝酒力。

    龐集見他醉意明顯，再看看天色已快亮了，便道："這兩個女子，你中意哪

    個，今日白天便陪你侍寢了。"不料這黃文炳已是酒興大發(fā)，站起身來，拉著佛

    見笑和穆桂英一起到了臺子上，道："你二人先舞一段讓本官瞧瞧！誰若是舞得

    好，今日我便點了誰！"不僅是穆桂英，連佛見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站在旁邊的老鴇急忙催促道："你二人倒是舞呀！"佛見笑聞言，只好先舞

    了一段。她雖然身無寸縷，但舞動起身姿來，依然如風(fēng)吹荷葉一般，

    瀟灑如臨風(fēng)。只是赤著身子舞蹈，看起來多少有些怪異。舞罷了，

    緊接著又舞了一段，人如御風(fēng)而行，翱翔如飛鳥，直看得黃文炳口水直

    流。

    舞畢兩段，正要再舞時，不料佛見笑哎喲一聲，人往一旁跌了下

    去。

    "你這是怎的了？"老鴇看在眼里，急在心頭，忙問道。

    佛見笑揉著自己的腳踝，道："昨日白天，我到院子里散步，不意踩到了石

    子，崴了腳?，F(xiàn)在連舞兩曲，傷痛又是復(fù)發(fā)，不能站立。""夠了！"黃文炳已

    看得盡興，也不為難她，便轉(zhuǎn)頭對穆桂英道："如何？渾天侯，該輪到你了吧？

    ""這……"穆桂英依然用手臂死死地護(hù)著自己的胸口，道，"我，我不會…

    …"她身為元帥，自然不會學(xué)習(xí)舞蹈，對于音律更是一竅不通。

    "賤婆娘！"老鴇罵道，"待明日，老娘好好教你如何舞蹈！""無妨！無妨！

    "黃文炳醉醺醺地大笑，拿了一柄木劍過來，丟給穆桂英，道，"舞蹈不會，這

    舞劍可總是會的吧？"穆桂英拾起劍，硬著頭皮舞了起來。由于舞劍姿態(tài)大開大

    合，她生怕跳躍騰挪時，rufang震動被人恥笑，就一手握劍，另一只手卻仍護(hù)著自

    己的胸口。這樣一來，姿態(tài)也是萬分扭捏，極不自然。

    "罷了！罷了！"黃文炳看得很是不悅，便讓她停了下來，道，"想必是剛

    來沒幾日，還是放不下架子吧？"穆桂英急忙住了手，垂下頭默不作聲。

    黃文炳搖搖晃晃地跨上臺子，將佛見笑扶了起來，道："你縱是一腳受傷，

    也舞得比她精妙。今日本官就要了你！"黃文炳雖然在穆桂英和佛見笑之間作不

    出抉擇，只想把兩人都一起要了。可是當(dāng)他站立在穆桂英面前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

    然矮了她一頭，心中很是自卑。又見穆桂英雖然淪落成妓，但眉目間威嚴(yán)尚在，

    瞧得他有些心虛。他一路風(fēng)餐露宿，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自然想尋一位如水一般

    的姑娘陪睡。

    佛見笑見此時已過了五更，想必地上早已天光大亮。忽地想起了昨日穆桂英

    交給她的使命，若是陪了黃文炳，便再也脫不開身去找楊十娘，便推卻道："黃

    大人，小女今日身子不適，恐壞了大人的興致。還請大人見諒！"老鴇在旁道：

    "佛見笑，你今日這是怎的了？老娘記得，你八九天前才剛剛了卻了月事，今日

    為何推卻？"佛見笑一邊朝穆桂英使了個眼色，一邊道："倒也不是月事。只是

    偶然風(fēng)寒，怕傳給了大人，故而推辭不受。"穆桂英在旁會意，急忙上前，一把

    拉住了黃文炳的袖子，道："大人，今日讓桂英陪你可好？"若是換了其他女子，

    如此冒失地拉他袖子，黃文炳早已勃然大怒，但見是穆桂英，心里更有說不出的

    開心，便笑著道："好！好！""只是……"穆桂英假裝欲言又止，"桂英欠了這

    勾欄坊許多金銀，若是伺候得大人開心了，大人可否賞賜一些銀子？""哈哈哈！

    "龐集笑道，"這穆桂英真是越來越服帖懂事了！"見太師這么說，黃文炳哪里

    還有推卻的道理，便道："好！都依了你！"佛見笑穿好了衣服，在前頭引路，

    道："大人這邊請！"黃文炳樂呵呵地?fù)е鹿鹩⒌难?，一步三搖地朝著后院走

    去。到了兩人的閨房前，佛見笑推開了門，讓兩人進(jìn)去。

    穆桂英扭過頭，比了個"去"的口型，便隨黃文炳一道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佛見笑見二人進(jìn)去后，急忙進(jìn)屋換了件利索的衣服，挽了竹籃，籃子里備好

    了筆墨紙硯，火折子和金銀細(xì)軟等物，匆匆出了勾欄坊，往地下的大梁城而去。

    穆桂英和黃文炳互相之間半扶半攙，跌跌撞撞地進(jìn)了房間。穆桂英害怕被他

    看到佛見笑出門，便順手將門關(guān)死了。兩個人撲通一聲倒在床上，黃文炳頓時獸

    性大發(fā)，一把將穆桂英剛剛穿上去的衣服又扒了下來，道："穿這些多余的衣服

    作甚？"說罷便一把將穆桂英撲倒在身下。

    "黃大人，切不可如此急躁！"穆桂英推著黃文炳的身子，卻不敢用太大的

    力氣，只想施個緩兵之計，好讓自己免受又一番的摧殘。

    "喲！你這個蕩婦！想不到還喜歡事先調(diào)情一番？"黃文炳卻會錯了意思，

    更加大力地將穆桂英壓住。二話不說，去親吻穆桂英胸前的兩顆奶子。

    "啊??！你，你……"穆桂英驚惶失措，想要再次將他推開，卻又怕惹惱了

    他，只能半推半就地僵持著，任由他盡情地吮吸自己的rutou。

    黃文炳一邊用嘴輪流吮吸著穆桂英的兩個rufang，一邊慢慢地爬到她的身上。

    等到他整個人都爬到了穆桂英的胴體上，便用嘴含住穆桂英的右乳，自己的

    右手瘋狂的抓捏起穆桂英的左乳來。饒是如此，他依然不夠盡興，左手已向下伸

    到了穆桂英的雙腿中間，手指在xiaoxue之中不停摳挖起來。

    "?。?穆桂英愈發(fā)心慌，拼命地忍住心頭的厭惡感和本能的抗拒感。

    "賤人！這個xiaoxue定是被許多人玩弄過了吧？來，你快告訴本官，次被

    人侵犯是什么滋味？"黃文炳現(xiàn)在很是后悔接下了那趟出使西夏的差事，要不然，

    他就可以親眼看著穆桂英如何從無上的尊貴一步步墮落到今天這般下賤的。

    "大人！你，你切不可如此！"黃文炳的手指在穆桂英的roudong里反復(fù)摳著，

    惹得穆桂英下身一陣陣搔癢。她雖然在昨天晚上已用過了五石散，可是現(xiàn)在身子

    竟又guntang起來。

    黃文炳食指和中指插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拇指卻按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施加

    壓力，撥弄著穆桂英敏感的陰蒂。不一會兒，他便發(fā)覺指間已是濕漉漉黏糊糊的，

    知道穆桂英流出了yin水："賤貨，想不到你下面能流那么多水！這幾年來，不到

    這里來當(dāng)妓女，真是可惜了！""??！"黃文炳每在陰蒂上施壓一次，那強(qiáng)烈的

    快感和從雙乳傳來的羞恥感，以及yindao里的飽脹感起來，讓穆桂英情不自禁地興

    奮起來。她的身子如同失控一般，往空中挺了起來，差點將黃文炳顛了下去。

    "sao貨！想不到你這么喜歡，那本官就給你多來幾次！"黃文炳說著，手指

    摳挖的動作和拇指撥弄的動作又加快了一些。

    "啊……"穆桂英大聲叫著，道，"那……黃大人，喜歡這樣么？""自然

    是喜歡得不得了！"黃文炳早已被穆桂英的yin蕩征服，深深地陷了進(jìn)去，哪里會

    知道其實穆桂英別有所圖。

    "既然喜歡，那日后桂英便日日伺候大人可好？"穆桂英強(qiáng)忍著身體里一道

    道如同電流般穿行的快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嫵媚一點。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黃文炳吮吸著穆桂英rufang的嘴口吃含糊地說道，

    "可是，你三日后便要被送去西夏了，再好的滋味也只能享受這幾天了！"穆桂

    英一聽，便道："為何黃大人一定要將我送去西夏？莫不是那李元昊已經(jīng)知道，

    我被太師擒來了此處？""倒也不是！"黃文炳依舊忘情地吮吸著道，"夏主只

    要你和龐多花。貴妃娘娘去了那里，也是當(dāng)貴妃去的，而你，不過是去當(dāng)個囚徒！

    你當(dāng)年橫掃西北，是夏主的大忌，若先把你送去，想必夏主出兵，便再無忌

    憚……你這賤人，莫不是想從我這里套出什么話么？"他忽然意識到，穆桂英是

    想從他那里打探一些什么消息，便急忙閉了口。

    雖然黃文炳及時收口，但穆桂英還是從其中得到了一些消息，只是她并未確

    定，便道："我就算從大人這里套來了話，又該如何呢？桂英身在勾欄坊里，終

    日不見陽光。四周的人，都是恨不得扒了我的皮，吃了我的rou，即便有什么消息，

    也是傳不出去的！"黃文炳吮吸得有些累了，便抬起頭，口水在嘴角便直流，道：

    "你說的倒也沒錯！只是這般花前月下，談?wù)撃切o趣的事情做什么？"說罷，

    便分開穆桂英的雙腿，要開始jianyin她。

    穆桂英的身體幾乎和黃文炳完全貼在一起，她能從黃文炳的身上聞到一股濃

    重的汗臭味。他一路之上馬不停蹄，已是連續(xù)好幾日沒有沐浴，自然裹了一身臭

    汗。穆桂英見他身上都如此不堪，更難以想象他的下身該有多么惡心，不由身上

    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她不敢抗拒，聽話地將腿張開，道："桂英雖然已身

    為娼妓，但也是擔(dān)憂自己命運的……"黃文炳一脫下褲子，穆桂英就聞到了一股

    惡臭，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不再說話。

    黃文炳見她如此，便冷笑一聲道："穆桂英，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說這種乖巧

    的話了？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心里分明是厭惡憎恨本官的，卻說來像是離不開本官

    一般！"穆桂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靈機(jī)一轉(zhuǎn)，道："大人說得沒錯！現(xiàn)在

    桂英已是娼妓之身，也沒有什么喜不喜歡的事了。只是大人的賞錢定然不少，若

    是大人能時常來光顧，定能助桂英早日償清了債務(wù)！"黃文炳道："在勾欄坊里，

    今日你我算是次遇到，你又怎知我的賞錢不少？"穆桂英道："大人乃是兵

    部尚書，卻忘了當(dāng)年桂英也是兵馬元帥。這禁軍里的那些將校，哪個不是花銀子

    從大人那里買來的官職？想必大人定然收受不少了！"黃文炳不怒反喜，道："

    你我斗了這許多年，果真是你了解我！既然你喜歡本官的銀子，那本官給你銀子，

    是不是讓你干什么都肯？"穆桂英不知道他要怎樣，便道："那是自然！"黃文

    炳站起身來，將roubang遞到穆桂英面前，道："本官已是十天沒有沐浴了，身上難

    受地緊。你先替我把這寶貝舔干凈了，本官便予你一百兩銀子！"此刻穆桂英倒

    不全是為了銀子，反正再過幾日，她不是被送往西夏，便是依然逃脫，只是為了

    不離開汴京，她又不得不順從了黃文炳的意思。她張開嘴，把臉湊了過去，要去

    含住那roubang。不料，一股惡臭撲鼻而來，熏得她幾乎眼前一暗，本能地把臉別了

    過去，不停地嘔吐起來。

    "哈哈哈！穆桂英，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該是又多下賤！"黃文炳大笑起來。

    穆桂英強(qiáng)忍住心頭的惡心，重新將臉轉(zhuǎn)過來。她剛才是沒有看清黃文炳的陽

    具，現(xiàn)在湊到了跟前，才發(fā)現(xiàn)他的陽具上，竟長滿了一顆顆紅色的皰疹，guitou上

    還粘滿了白花花的像是膿汁一般的液體。整條陽具看起來像是正在腐爛一般，也

    難怪那臭味臭得非比尋常。

    "嘔！"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住了，大聲地嘔吐起來，把剛剛喝下去的酒又全

    部吐了出來。她怎么也想不到，這黃文炳竟然染上了性疾！

    "來！快吞進(jìn)去！"黃文炳一把拉住穆桂英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使勁往后扯，

    迫使她的臉抬起。他上前一步，將roubang塞進(jìn)了穆桂英的嘴里。

    "不！不！??！唔唔！"穆桂英不敢置信，如此惡心的東西竟然進(jìn)入到自己

    的嘴里，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但是現(xiàn)在她的嘴被全部堵住了，一點都吐不出

    來。她感覺滿嘴都是又咸又苦又澀的味道，不敢下咽，更無法吐出。

    "你不是說要替本官舔?qū)氊惖拿?？現(xiàn)在如愿了吧？"黃文炳右手扳在穆桂英

    的后腦，將她的臉往自己的胯間使勁地按過來，左手抽出一張銀票，折成條狀，

    在穆桂英的臉上不停拍打著。

    穆桂英的臉幾乎被黃文炳粗硬的陰毛埋到里面去，她居然在濃密的陰毛叢中，

    看到了許多滋生的跳蚤。這些跳蚤似乎受了驚，紛紛往穆桂英的臉上跳過來。穆

    桂英越發(fā)害怕，卻被粗長的陽具頂在喉嚨上，感到陣陣窒息。她的咽喉由于難受，

    本能地收縮著，卻把黃文炳陽具上的膿汁都一道吞了進(jìn)去。

    黃文炳忽然一松手。穆桂英急忙將口中的陽具吐了出來，撲到床邊，一邊嘔

    吐，一邊"呸呸"地不停吐著口水?，F(xiàn)在，她感覺自己的口腔里，都充斥了黃文

    炳roubang上的惡臭。再一想到那染有性疾的陽具，讓她更是頭頂上冒出陣陣?yán)浜埂?/br>
    黃文炳低頭一看，穆桂英果真將他guitou上的膿液全部舔了個干凈。其實，這

    也不是穆桂英舔的，是他強(qiáng)行在穆桂英嘴里蹭干凈的。黃文炳一把將穆桂英翻了

    過來，拿roubang對準(zhǔn)了她的roudong，道："現(xiàn)在便讓你好好嘗嘗老子的家伙！""啊

    啊！不要！"穆桂英拼命地用手往后推著黃文炳的身子，叫道，"不要進(jìn)來，你，

    你有病……"黃文炳忽地?fù)P起手，啪一聲拍在穆桂英的屁股上，道："賤人，就

    讓你帶著老子的性疾，一起到西夏去！"說罷，也顧不得穆桂英的反對，將roubang

    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不行！不行！你快拿出來！"穆桂英自從進(jìn)入勾欄坊，也聽到別的姑娘談

    起一些性疾的事情，多少算是了解了一點?，F(xiàn)在，她真的害怕自己也會被黃文炳

    傳染了。

    "哈哈哈！"黃文炳大笑著，抱住了穆桂英的腰，開始在她的roudong里抽插起

    來，道，"若是這個天下，多是一個染有性疾的渾天侯，該是如何貽笑大方呀！

    ""不……求求你，快停下來！快……"這一次被jianyin，比以前的任何一次

    都讓穆桂英感到羞恥和恐懼。這性疾雖非不治之癥，可一旦染上，又如何向大夫

    開口醫(yī)治？她的丈夫已經(jīng)戰(zhàn)死多年，她一個空守閨房的寡婦，又如何會無端端地

    染上性疾？如是尋常人也就罷了，可她是名揚(yáng)四海的穆桂英，天底下多少雙眼睛

    都在關(guān)注著她。染上了性疾，她即使從地下城逃脫出去，這里發(fā)生的一切丑事，

    她也是再難掩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