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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要叫白蓮她們進來,就感覺到腰間一股大力。 隨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跌在了李落懷中。 “女人,不要太過分。”盡管還紅著臉,但是李落的語氣卻聽不出任何的波瀾。 夏溶月的腦袋有點空。 怎么......就把自己給玩兒進去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什么情況的時候,李落已經(jīng)讓她離開自己懷里,重新站好:“還不去換身衣服?!?/br> 夏溶月從外面趕回來的,衣服從里汗?jié)竦搅送狻?/br> 經(jīng)過李落這樣一提醒,夏溶月才覺得自己全身都涼颼颼的:“哦,好?!?/br> 她還有些懵,就這樣恍恍惚惚的走了出去,去找白蓮了。 腦子中只有一件事,去換身衣服。 看著她冒冒失失的背影,李落嘆了口氣,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她在自己懷里多待一會。 剛冒出這個想法,李落的耳尖再次紅了起來,并且有些發(fā)燙。 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瘋了,真的是瘋了! 他起身,摔袖離開。 一定是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影響了,不行,今天要多練一個時辰的琴,穩(wěn)定穩(wěn)定自己的心思再說! 剛邁入秋季,中午還是熱的很,可夜間還是有些涼意,到晚上的時候,夏溶月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發(fā)燒了。 自己的身體明明那么好,居然在這熱得見了鬼的天氣里發(fā)燒,這,一定是被六皇子給嚇的! 夏溶月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叫白蓮給自己拿一個帕子來。 “姑娘,去找個大夫來看一看吧?!卑咨忂f過一塊手絹,擔(dān)憂道。 找什么大夫,我就是大夫! 然而夏溶月不能這樣和白蓮說,她不能將自己會醫(yī)術(shù)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所以,她也不能治自己的病。 “好?!毕娜茉滦研驯亲樱瑧?yīng)道。 天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生病了。她有多喜歡草藥香,就有多討厭草藥味。那黑漆漆的像鍋底湯一樣的東西,自己真心不想喝。 什么良藥苦口利于病,請多給我加點糖,謝謝。 夏溶月生病的事情,很快就在六皇子殿傳開了。 第87章 罰款 因為之前夏溶月的特殊待遇,所以來看她的人絡(luò)繹不絕。 然而......夏溶月其實只想睡覺! “夏姑娘,您好些了沒?奴婢這里有些糕點,您要不要嘗一嘗?”一個婢女笑著走了進來,對夏溶月道。 夏溶月只好強打起精神,坐起身,笑道:“放桌上吧,我待會吃?!?/br> 白蓮就在一旁唱黑臉:“大夫說了,我家姑娘要靜養(yǎng),所以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br> 婢女聽見這話,笑著回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也就是來看看,夏姑娘您好好歇著,我過幾天再看看您?!?/br> 說完,放下手中的碟子,就離開了。 “白蓮,去,給我拿一支筆來?!毕娜茉麓怪^,對白蓮道。 白蓮應(yīng)了一聲,就替夏溶月拿了支狼毫,沾了點墨,又抽了張宣紙遞了過來。 夏溶月在紙上落墨:“冬蟄中,謝絕打擾,違者罰款,一兩銀子?!?/br> “白蓮,去,將這張紙貼到門上去?!毕娜茉?lián)]揮手,示意白蓮去做。 “冬蟄?”白蓮接過紙,嘀咕道,“現(xiàn)在才剛剛?cè)肭?,怎么就冬蟄?” 她這樣一念叨,夏溶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白蓮,略有深意。 有些事情,要是細想的話,總覺得有哪里是不對的。 不過她沒有說出口,因為還不到時候。 白蓮依言,將紙貼在了門上,果然沒有人再來打擾,夏溶月漸漸睡熟了。 見夏溶月睡熟,白蓮便要出門,去吩咐人將藥熬上,好在姑娘醒來的時候就熱乎的灌下去。 她剛推開門,就瞧見六皇子摘下貼在門上的紙片,細細看著。 哎呀,這下可糟糕了,六皇子怎么突然來了!白蓮臉上白一陣青一陣。要是讓他看見姑娘寫的東西...... 她正想著,六皇子已經(jīng)看完了手中的紙片。 他將紙片折好,放在袖子里,回頭對九墨道:“去,拿一兩銀子給白蓮姑娘?!?/br> 九墨不解,但是白蓮是知道的。 “違者罰款,一兩銀子?!?/br> 這可不就是姑娘親筆寫的么? 若說剛才她的臉是青的,那么現(xiàn)在就紅了。 真是的,姑娘胡鬧,六殿下也跟著姑娘胡鬧。 白蓮收下銀子,傻乎乎的笑著離開了。 李落看著門,九墨剛想上前一步替他推開,卻被李落阻止了:“你們都往后退,本宮自己進去?!?/br> “是,殿下?!辈唤鈿w不解,九墨還沒有詢問李落的膽子。 九墨和眾侍從退后三步,低頭看著地面。 李落抬手,頓了頓,終究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合上門,他徑直走到床邊,看見床上的人睡得正熟。 與她平時的活潑不同,此刻的她閉著眼睛,安分的很,恬靜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李落彎下腰,伸出兩根手指摸向她的頸。 很燙,尤其是在李落沒有溫度的手指上。 這種灼燒感,叫他心上很是不舒服。 李落皺眉,小聲的半諷刺道:“一個大夫,居然都會生病。” “蠢?!?/br> 雖然知道她聽不見,但此話一出,李落便覺得心頭好受了一些。他看見夏溶月頭頂著一塊白毛巾,發(fā)覺這里沒了婢女。 真是奇怪,自己不是給她配了幾個婢女,怎么她房中又沒人了? 嘆了口氣,李落將她頭頂?shù)拿砟昧讼聛恚D(zhuǎn)過頭去找水盆。 想了想,他索性將水盆架給搬到了床邊,又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他從袖中拿出一本書,時不時的替夏溶月?lián)Q換毛巾。 也不知道他一個下午,手中的書翻了有幾頁。 夏溶月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幅場景: 李落倚在凳子上,隨意的翻動幾頁手中的書,旁邊擺著一個水盆架,水盆架外到處都是水漬。 他怎么又在這里了?夏溶月的第一反應(yīng)。 “白蓮出去給你熬藥,我在這里等你醒?!崩盥湟娝蚜碎_口道。 要是夏溶月夠清醒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口吻,像是在掩飾什么。 “我就說,你怎么會這么好心照顧我。”夏溶月小聲嘀咕道,她起身,將手中的毛巾搭在水盆旁:“找我什么事?!?/br> 李落本來是沒事的,只是聽說夏溶月病了,想要來看看她。 可是‘看她’兩個字,他是決計不會說出口的。 “來給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李落說完,才想起自己只是來看夏溶月的,什么都沒有帶。 他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才緩緩道:“我母妃寫給了我一封信,說我是她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