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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清是遠(yuǎn)不如自己的,憑什么能娶陳瑩,他揮起拳頭就打在了常清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沈溶:打得好。 蕭隱:好什么好,要是本王,只取人頭。 陳瑩:…… ☆、014 兄弟兩個在院門口鬧騰,守門的婆子嚇得趕緊奔去上房。 常夫人剛才是聽說兒子來陳家了,正當(dāng)問奴婢,人在哪里,就聽見這樣的消息,她整個人都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的好兒子居然會打架? 袁氏也摸不著頭腦,只命小廝去相拉,看看可有受傷。 常夫人好像才回過神,厲聲道:“meimei,我自己去看吧!” 清和苑,不就是陳瑩住的地方嗎?常夫人經(jīng)常來陳家,豈有不認(rèn)識的,她一拉裙角,疾步就朝外走了出去,好像風(fēng)一樣。 老夫人在身后哎呀一聲:“竟出這種事情!” 她原本是有意要把陳瑩嫁給常清了,只差問一問這孩子,誰想到還沒有問,常翊跟常清打起來了,可見常家的規(guī)矩也不怎么樣。在老夫人心里,雖然大兒子不及小兒子聰慧,大兒媳也不得她的心,但這個孫女兒是越看越喜歡的,這就猶豫上了。 “母親,恐怕是誤會?!痹闲Φ?,“他們都十幾二十歲的公子了,哪里真會打架,許是鬧著玩呢,要不就是天大的誤會,解開就好了,我也去看看?!?/br> 不明就里,還是要弄清楚的。 門口弄出這么大動靜,陳瑩不可能不知,只是兩個男人相爭,她姑娘家不方便拉架,只叫彩云快些去外院叫幾個小廝過來。她立在不遠(yuǎn)處看,見他們還沒有停手,眉頭擰了起來,暗想又不是像佑兒一般的孩子,怎么還會動手? 真的十分難看,她懷疑常家的長輩是不是不太會教兒子,像弟弟這般,肯定不會在女眷住的地方大打出手的,他們連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 陳瑩忍不住對常翊,常清生出了些不屑。 “翊兒!”遠(yuǎn)處,常夫人追來了,很遠(yuǎn)就在叫道,“你們快些住手!”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她已經(jīng)走到了院內(nèi)。 “常夫人?!标惉摬荒苁ФY,就算不喜歡也上前問安。 面前一張臉?biāo)颇艹留~落雁,恨不得叫世人都照著畫一畫,自然是能讓兩個男人爭起來的,常夫人知道兒子的心思,猜出個七七八八,由不得怒火中燒,手在袖中摩挲了兩下,蠢蠢欲動要往陳瑩的臉上扇,不料常翊擔(dān)心陳瑩,也不管常清了,沖進(jìn)來道:“娘,您怎么過來了?” “我怎么來了?”常夫人聲音尖利,“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常翊臉色通紅,“我不過是與堂哥玩一玩?!?/br> 常夫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兒子竟然還撒謊了,他以為自己不長腦子嗎?分明是為陳瑩,不然豈會正巧在清和苑的門口!但家丑不可外揚(yáng),常夫人冷靜下來,看著才到的袁氏:“兩個孩子真是胡鬧,還當(dāng)和幼時一樣呢,翊兒,快些予你姨母陪個禮。” “姨母?!背q醋彀吞?,笑瞇瞇的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原諒我們罷,下回再也不敢的?!?/br> 常清臉上紅一塊青一塊的,倒是沒有常翊那樣厚臉皮,拂袖而去。 這樣一來,又是添了波折,袁氏不滿,卻又招呼丫環(huán):“快些扶了表少爺去抹藥,我屋里就有回春堂的清淤膏?!?/br> 常夫人擔(dān)心兒子傷勢,連忙也跟上去。 院落里只剩下陳瑩,袁氏道:“你是何時發(fā)現(xiàn)他們打架的?” “我不知,”陳瑩實話實說,揚(yáng)著手里才折下來的金梅道,“我原是想去看娘的,發(fā)現(xiàn)金梅開得好,就打算折一些過去?!?/br> 竟這么巧嗎,袁氏淡淡道:“你是知道今日有客人的罷?” 她什么意思? 陳瑩一怔,抬起眼,發(fā)現(xiàn)了袁氏眼里一抹諷刺,她的臉立時通紅。 馬腳露出來了,袁氏心想,當(dāng)日在香山便懷疑她有手段,野心又大,連蕭隱,沈溶這樣的人也敢肖像,可今日才知,恐怕性子就是水性楊花的,誰也不放過,可憐她那外甥兒也迷了魂,這樣的人留在家里只會擋了女兒的路。她淡淡道:“你去看你母親吧,告訴她,我等會兒有話與她說。” 袁氏轉(zhuǎn)身而去。 風(fēng)帶來金梅的香味,可陳瑩卻沒有心思欣賞了,她緊緊抓著枝條,用力的發(fā)疼才忍住沒有掉眼淚,在陳家住得這些天,她知道是寄人籬下,可沒有哪一日是比得上今日這樣的滋味的! 難道她是因為常翊,常清來了,才在院中折金梅的嗎? 真的可笑極了。 她慢慢走回屋里,不等卷兒,彩云進(jìn)來,就將門關(guān)了上去。 常夫人與常翊離開陳家之后,袁氏去見呂氏。 陳瑩也在那里。 她的性子就是這樣的,不會被袁氏唬一唬就嚇得躲到呂氏懷里去哭泣,母親的病還沒有好,她不會讓她cao心,只是冷靜的將來龍去脈告訴呂氏,從她口里說出來比誰都清楚。 臨窗而坐的小姑娘絲毫沒有羞愧,袁氏心想,當(dāng)真是不一般,她笑一笑:“瑩瑩,讓我與大嫂單獨說兩句吧?!?/br> 長輩有事相商,都提出來了,陳瑩也只能告辭。 瞧著女兒的背影,呂氏將手半擱在膝頭,笑著道:“弟妹,可是瑩瑩給你添麻煩了?” 她一直在清和苑靜養(yǎng),許久不曾出來,便是袁氏都有一陣子沒見著,這回面對面坐著,她有些詫異,呂氏好像脫胎換骨一樣,不像之前了。 肌膚白了,臉豐盈了,笑起來兩個酒窩。 她這是還沒有痊愈呢,竟都如此,袁氏頗是失神:“大嫂原來這般好看,我還說瑩瑩像誰呢,原來是像你。” 呂氏在浮山也總是被夸的,她忙道:“都是得母親與你照顧,不然我哪里好得起來?!?/br> “這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袁氏笑道,“我們可是一家子,本就是你照顧我,我照顧你,不過我這趟來是為瑩瑩,你不要擔(dān)心,她不知道多乖巧,就是因此,母親總是催著我選個好姑爺。”說著面色懇切,“我就是來同您商量的……我那jiejie有個親侄兒叫常清,想必嫂子已經(jīng)知道,他是極有才華的,去年要不是感染風(fēng)寒,早就中舉了,我看瑩瑩同他是男才女貌?!?/br> “今日不是……”呂氏猶疑,聽說兩位公子動手了。 “還不是鬧著玩兒么,他們幼時便是如此的,男孩兒,性子不似姑娘文雅,但只是誤會,已經(jīng)沒有事情了?!?/br> 可看陳瑩的樣子,并不喜歡這常清,呂氏轉(zhuǎn)而問起老夫人:“母親如何說呢?” 她都這樣了,呂氏還問東問西,袁氏正色道:“大嫂,您來京都也是為考慮瑩瑩的終身大事吧,這樣,要不您說個條件,我好一家家對比下,看誰可以配得上瑩瑩。” 丈夫都已經(jīng)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