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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是不是就該做了? 一直欺負(fù)我,我懷孕的時候就出軌,現(xiàn)在竟然還這樣! 我一腳踢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本來還想著孩子讓他撫養(yǎng)的,現(xiàn)在好,別想了。 晚上沒事,我一個人去商場給傅步寧買點(diǎn)兒孩子吃的和穿的,經(jīng)過傅南衡的這 一氣,心情也不大好,就是吃完了飯,來散散步,自從傅南衡回來,步云也不怎么 找我了,我也賭氣不管。 女人生氣的時候,最愛做的事情就是買買買,今天晚上我給傅步寧選了好幾萬 塊錢的東西,畢竟小孩的東西都特別貴,尤其是奶粉啊,營養(yǎng)品什么的,什么貴買 什么,什么高檔買什么,付款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沒拿錢。 因為現(xiàn)在不都是手機(jī)支付嘛,所以,我就光拿著個手機(jī)就出來了,可是付款的 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竟然沒電了。 正好我兜里還塞著前幾天他送給我的那張信用卡,一直沒用,所以,裝在這個 兜里也就忘了,反正女兒也是他的,憑什么這么久了就我一個人養(yǎng)? 可是我不知道密碼,人家服務(wù)員小姐早就喜滋滋地把東西都給我裝好了,我不 要總是不好的吧,我就借了服務(wù)員的手機(jī),給他打了個電話。 是步云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喂,mama!” “步云,你爸爸呢?”我問。 “爸爸在洗澡!”步云說道。 呃,又是洗澡? 腦子里竟然不自覺地播放開他洗澡的場面了,頓時覺得血脈賁張,腰間的八塊 腹肌,有力的胸肌和肱二頭肌。 我都多久沒看過他洗澡了。 “那等你爸爸洗完了澡,讓他給我打一個電話好嗎?”我跟步云說道,心想,海 南的天氣挺熱的,一般也就是沖個涼,應(yīng)該很快。 正想著呢,傳來了傅南衡低沉有力的聲音,“誰呀,步云?” “是mama,mama他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蔽衣牭讲皆频穆曇簦x開了手機(jī)。 我不知道這些哄人的功夫步云是跟誰學(xué)的,反正,我從未說過“我想他”的話。 傅南衡低沉的嗓音響起,“想我了?” 他還真當(dāng)真了是嗎?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你信用卡的密碼是多少,我出來手機(jī)沒電了,沒法支 付,想用你的信用卡!”我說了一句,聲音特別嚴(yán)肅,絕對和“想”字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121010,記住了?”他說了一遍。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心想,他搞的這個密碼還挺有特色,比較容易記。 怕忘了密碼,所以我“啪”地掛了電話。 把東西提回去以后,傅步寧已經(jīng)睡了,因為天色晚了,所以,我隨手就放在了 謝大姐家的桌子上。 然后我就下樓睡覺了。 第二天,我是被云總的電話吵醒的,他說大事不好了,項目上有幾臺壁掛爐被 偷了,我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說了句,“什么?” 我干了這幾年暖通設(shè)計師,還從未遇到過有人偷新壁掛爐的情形,這還是頭一 次。 我開上他的切諾基就來到了現(xiàn)場。 其實就是丟了幾臺而已,對整個項目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連損耗都算不 上,云總也說不過幾千塊錢而已,丟了就丟了,而且,這筆帳,由云溪承擔(dān),南衡 不負(fù)責(zé)。 一群大男人正插著兜在那里談笑風(fēng)生呢,我走了過去,對著傅南衡說道,“一 幫一,一對紅,你說過的話還算話嗎?” 他好像有點(diǎn)兒驚訝,“項目沒完,自然算數(shù)。 “我想請傅總幫我追回丟了的壁掛爐!”我說的很正經(jīng)。 “追回?為什么?”他雙臂抱在胸前,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我知道今天的陽光很 好,打在我臉上,可是我很急躁,追回壁掛爐的野心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我工作這幾年了,從未因為我的失誤,造成工地的任何損失,我不想讓我的 職業(yè)生涯有任何的污點(diǎn)!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必須追回!”我很執(zhí)拗 地對著傅南衡說道。 方才說話的那些人,看到我的表情,神色各異,陳數(shù)不在他們當(dāng)中,這些人都 是高管,陳數(shù)級別太低,連聊天的資格都沒有。 “這也不是你的錯!”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知道不是我的錯,可是只要暖通方面出了問題,我都有責(zé)任,我必須肩負(fù) 起這種責(zé)任,哪怕找到最后也找不到,但是我盡力了,我就不后悔!”我的聲音很 平靜,但是說的擲地有聲,慷慨激昂,我并沒有想表現(xiàn)什么,只是心里真的很著 急,之所以讓傅南衡和我去,原因也很簡單,萬一我碰到歹徒怎么辦? 相信他也知道我的心思,所以上車之后他第一句話就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 情的危險,所以,讓我跟你去?”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以前和你接觸的也不少——”他一邊開車,從壁掛爐失蹤的地方開始,那里有車 轍,因為是土建工程,所以,地上有厚厚的一層土,也因此為我們尋找壁掛爐提供 了更加有力的線索,他所做的也正是我所想的,“想不到你是這么執(zhí)著的一個人?!?/br> “執(zhí)著有什么用?”我的頭望向窗外,再執(zhí)著的女人也比不上妖媚的女人,比如 葉寧馨。 他還不是在我懷著孕的時候,和那個女人上/床了。 “或許執(zhí)著很有用!”他說了一句。 因為是跟蹤,所以,他的車子開得不快也不慢,我在打量著兩旁的建筑,看看 有沒有廢舊物品回收站,一般盜竊了的人,是不敢明目張膽地賣的,只能賣到廢品 收購站,可是一路上都沒有。 在一條分岔路口,我和他的手共同指向了同一個方向。 而他的車子,在我說出來之前,已經(jīng)在往那個方向行進(jìn)了。 我看了他一眼。 果然,走了不久以后,在一個廢品收購站發(fā)現(xiàn)了這幾臺壁掛爐,都被小偷拆壞 了,我說我是這些物品的原本所有人,收購站的主人害怕,所以就原封不動地給了 我們了,只能自認(rèn)“倒霉”。 回來的路上,我的心情好多了,雖然這些壁掛爐不能用了,卻可以返回廠家保 修,我們只需要付差價就能夠拿到新的了,所以,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正好我的手機(jī)響起來,竟然是謝阿姨的,因為傅南衡在旁邊開車,所以,我就 頭靠著那邊的車窗,手小聲地把電話捂起來,謝阿姨問我昨天買的一件東西是干嘛 用我,我就告訴她了,然后掛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