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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個小時你一頁也沒有翻過?!?/br> 男孩嚴(yán)厲不滿的指責(zé)聲音響起,女孩用右手掌撐起自己的下巴看著他,有些沒精打采,“顧淮陽,你知不知道有人在論壇里討論你?” 女孩輕柔的話令他詫異,遇安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樣子,又湊近他耳畔,神神叨叨說,“今天有個新聞系的知寂才女把去年新聞系季學(xué)姐對你評價的文章又扒了出來?!闭f完拿筆在高數(shù)書最下邊寫了幾個字。 行走的雕塑,明艷凍人。 遇安寫了這幾個字給他。她的字算不上好看,喜歡把字拉的老長,有些歪歪扭扭,卻也不會很難看。 遇安遞給他時,還不忘解釋:“這是以前別人對你的評價?!?/br> 顧淮陽掃了眼有些歪七扭八的字,看到那個錯別字,冷冷一笑,“宋遇安,你字又寫錯了?!?/br> 遇安像是預(yù)料到他會這樣說,然后眨了眨眼,眸間透著點點明亮,她問,“你真覺得是錯別字?” 顧淮陽壓根不明白她腦子里瞎想什么,只覺得她那雙被白幟燈晃的通亮的眸子閃現(xiàn)一陣促狹,然后下一秒,她就把她的想法托盤而出:“行走的雕塑,明艷動人;移動的冰箱,冷漠凍人,都很……凍人。” 燈光下,他看向她的眸子里滿是狡黠,哪還有之前的半點愁眉苦臉,她的食指最后還特意在最后那個凍人的凍字底下點了點,一臉的得意。 顧名思義,明艷凍人。 他瞬間感應(yīng)到被捉弄了,于是,整個晚上,本來就有些微冷的教室里,因為某人自帶冷凍系統(tǒng),此刻又心情欠佳,冷凍效果更甚曾經(jīng),教室顯得格外陰冷。她自討沒趣的后果,他整個晚上也沒有理她。就算是她討好的問問題,有一句沒一句的諂媚贊美他,他也是冷著臉,飛快講過去,而且絕不重復(fù)第二遍,當(dāng)她聽不懂的時候想讓他重復(fù),他會冷冰冰道,“我剛講過了。” “我想不起來了?!彼行┐诡^喪氣。 顧淮陽又毫不客氣地諷刺她:“你是白癡嗎?” “嗯,我是?!彼幌蚰芮苌?,大方承認(rèn)讓他哭笑不得,卻也終于高傲冷哼一聲,給她重新講解,那不悅的脾氣也被她這般滿滿抹平。 解說了半天,最后離開教室,本來該分道揚(yáng)鑣,遇安卻一直跟在他身后,他有所察覺也不去管她,遇安突然快步攔在他跟前,還好顧淮陽腳收的快,不然就真的要直直撞上她單薄的身子了,遇安收起了剛剛故意逗弄他的好笑模樣,一字一句都透著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顧淮陽,其實你不必介意那些人的說三道四?!?/br> 顧淮陽才反應(yīng)過來,她之前所謂論壇新聞系的帖子也好,反復(fù)問他同一個問題被他訓(xùn)成那樣,或是擰眉糾結(jié)也好,不過是在煞費苦心地分散他的注意力,她原來也知道。他在做一項實驗報告時,報告數(shù)據(jù)被同專業(yè)一個學(xué)生捷足先登,于是他第一次被這么多人當(dāng)面背地里說三道四,指指點點。 他本來也就沒有當(dāng)一回事,大概淡漠慣了,我行我素的人,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但此刻的他心上破裂了一道缺口,融進(jìn)了點點溫?zé)?。他滿滿感懷有些感動之際,卻在她接下來的話里,氣急敗壞。 “他們是嫉妒你的美色。”遇安義憤填膺,絲毫沒發(fā)現(xiàn)此時的顧淮陽有些沉了臉色。顧淮陽聽得一陣頭疼,波瀾不驚的臉上有一絲難看,之前升騰出的感動頃刻間煙消殆盡。 她總是有那種本事,在他心里升起暖意之時,又會突然一句話惹他不悅,哭笑不得。 辦公室里坐在座椅上的男人,看著桌上的A4白紙上赫然的幾個字,是他剛才無意識寫的。不似遇安不安分的橫七豎八,他的字如他的人,雋秀清逸,整潔素雅,果斷堅決。 行走的雕塑,明艷凍人。 ☆、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洗手池邊,遇安打開了水龍頭,捋起袖子,把手放在微涼的水下,雙手覆蓋,慢慢搓洗,李柯瞥到她手腕的一道顯眼的痕跡,不由咋舌叫喚:“遇安姐?!?/br> “嗯?”宋遇安已經(jīng)洗好了手,望著她。 李珂指了指她的右手腕上的疤痕,有些驚訝。 “這個?”宋遇安伸出手腕給她看了看,那道斑駁的疤痕橫在手腕上清晰可見,挑了挑眉道:“這個嘛?為了某一段求而不得的愛情絕望后的解脫?”她的語氣故作輕松,看著李珂張大的嘴巴,又似乎滿意于她此刻目瞪口呆的驚訝表演,斂了斂眉,故意停頓了良久,好笑地看著神色緊張的李柯說:“那像話嗎?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br> 遇安說完便神清氣爽地往前大步走去。李柯嘆了口氣,其實她越來越不懂這個善于拐著彎說冷笑話,還時不時捉弄她的女人了。 遇安緊緊用左手覆上她右手那個時隔多年仍舊醒目斑駁的傷疤,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手表脫下了,原來過了那么長時間,足以讓她忘了這條疤痕的存在。 醫(yī)院門口送進(jìn)來了患者,擔(dān)架上的人蜷縮成一團(tuán),額頭上冒著冷汗,兩手捂著胸口。 宋遇安扶著擔(dān)架推進(jìn)去,她這段時間做的最多的莫過于推推擔(dān)架車,或是巡巡房了,王主任用手撐開陷入混沌的女病患的雙眼,她的腹部有輕微的浮腫,“能聽到我說話嗎?” 病人疼得說不出話,還一直咳嗽,嘔吐。 “不是急性胰腺炎吧?”開口詢問的正是陳遠(yuǎn)。 王主任瞥了他一樣。宋遇安認(rèn)真地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高溫,認(rèn)真看了看她的腹部,胸部。 “可能是AMI(急性心肌梗塞),ST段抬高心肌梗死。”宋遇安突然說。 王主任有些詫異看著她,一旁的陳遠(yuǎn)卻不信她的話,“怎么可能?她腹部這么腫大?”卻換來王主任一記工作板的敲打。 陳遠(yuǎn)被打的不敢再說一句話,只是隔著宋遇安老實安分站著,又無比怨氣十足地冷冷瞥了眼遇安。 “先去拍個心電圖?!蓖踔魅卫淅湔f完還掃了一眼一旁的女孩。 看到片子,王主任陳述:“急性ST段抬高心肌梗死.” 幾個醫(yī)生都相繼看了眼宋遇安,而她只是云淡風(fēng)輕地聽著王主任說,對于其他人的眼光,她似乎不在意。 王主任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遇安,又道:“馬上準(zhǔn)備PCI(直接冠狀動脈介入治療)?!?/br> “她是怎么知道的?”陳遠(yuǎn)有些不可思議。 “我說過她很厲害的,可不是走后門進(jìn)來的,你們就別排擠她了?!崩铉嬖絹碓骄磁迮R危不亂的遇安,為她說盡好話。 “陳遠(yuǎn),你能不能用點心?”相比一板一正的王主任,陳遠(yuǎn)還是比較害怕這個神色凌厲的吳師兄,大概是他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剛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吳省自然聽說了這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