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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嬤嬤年紀(jì)大,想來有些事說的并不清楚,這事就過了吧?!?/br> 在上京這些年,他除了能上陣殺敵外,沒有功名沒有根基,爬到現(xiàn)在的地步,有很多的艱難外人絕對不會想到。 他無依無靠,又遠(yuǎn)離著親人,唯獨(dú)孟氏在身邊相伴。 他負(fù)了等待他多年的香寒,不想再負(fù)一個(gè)相伴自己多年的妻子。 金老爺子緩緩坐了下來,心中沒有酸楚是不可能的。 到不是一定逼著四郎做決定,只是還是有些落寂。 四兒到底還是和他們之間有了間隔。 這事所簡單也簡單,小女兒不是一個(gè)喜歡解釋的人,從她進(jìn)門到現(xiàn)在,并沒有將事情完全解釋清楚。 只是因?yàn)樗麄冃湃?,所以確認(rèn)小女兒不會無緣無故如此。 和他們一樣,四兒也沒有過問清楚,卻是選擇相信了另外一邊。 可是,孰輕孰重,金老爺子心中也是有過掂量。 這事,不能如此倉促?zèng)Q定。 真要這般算了,那金蕓又成了何樣? 無緣無故對著嫂子的奶嬤嬤又打又罵,還將她拉在地面上拖行。 傳了出去,只會說起金蕓的蠻橫和孟氏等人的無辜。 “這事不能過,鄧嬤嬤是我奶娘,自小未和我分開過,待在身邊如同親人?!泵鲜弦闳欢?,她緩緩抬起頭,美目中帶著的情緒讓金啟全心中已怔,她道:“她不分青紅皂白就如此對待嬤嬤,到底還是對我不滿吧?!?/br> 凄涼一笑,眼眶中落下一滴的淚水,她說:“嬤嬤為何亂嚼舌根,終究還是在于我啊。” 到底是相處多年的主仆,孟氏的話才剛頭,鄧嬤嬤就連忙搶先道:“是老奴心疼我家夫人,我家夫人這些年吃了多少苦頭,受了別家多少的白眼才換來今日,還不是為著將軍將一切都忍了下來。沒想到來了金家,卻為了一個(gè)外姓女子受到這般冷待,她又做錯(cuò)了什么?夫人是將軍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將軍相濡以沫的妻子啊。老奴心中怎會不氣,忍不住編排幾句罷了?!?/br> 一番話,說的理直氣壯,讓不少人的勢氣泄氣下去,之前的憤怒更是消逝的很快。 金啟全更是向著孟氏的方向而去,看著捂嘴輕聲哭泣的妻子,也是不好受的緊。 鄧嬤嬤的話勾起了他心中的愧疚,并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時(shí)候知道這件事,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如今,香寒卻是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想拔卻不舍得,還未刺痛枕邊人。 唯獨(dú)金蕓,平靜的臉上變得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如同是在看戲。 孟氏和鄧嬤嬤說的話,她完全沒有明白她們說的什么,為何無緣無故將香寒嫂子扯了進(jìn)去。 而且看著老爹幾人的表情,她現(xiàn)在的表情,簡直只能用一個(gè)詞來形容。 那便是‘蒙圈’了! 可是,不懂沒事,她還有拳頭??! 第三百四十一章 打到說為止! 瞧著情勢不錯(cuò),鄧嬤嬤還想一鼓作氣,將金家的人都給拿下。 這樣既能解決掉楊香寒那賤人,還能將金蕓這個(gè)小丫頭給打翻。 可再次出乎她的意料,金蕓上前對著她的肩膀處就是一拳過去。 驚悚的感受凌空的感覺,鄧嬤嬤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重重摔倒在地,甚至還在地面摩擦了小段的距離,頭頂?shù)奈恢谜ぶ鲜?,仿佛身子骨都塌了?/br> 孟氏驚得連退幾步,好在后面站著的是金啟全,不然準(zhǔn)得重心不穩(wěn),摔了下去。 金蕓突然的出手,讓金啟全皺緊了眉頭,他厲聲道:“金蕓,你在胡鬧什么。” 不過就是一聲喝道,金蕓又怎會害怕,她一步一步走上前,道:“我不過是在玩鬧罷了,四哥在擔(dān)心什么?!?/br> 這是金啟全第一次聽到小妹稱呼他為四哥,可是,話里面nongnong的嘲諷讓人清明的很,想要在開口卻訓(xùn)斥,卻怎么也張不了嘴。 “我到有興趣再聽一次嬤嬤是怎么編排香寒嫂子,或者對于四嫂來說,香寒嫂子的年紀(jì)還能做你娘了。”金蕓再次譏諷。 可她的話讓眾人都不明白,卻讓孟氏心中猛然一跳。 鄧嬤嬤當(dāng)時(shí)嘴里說的人是誰,她們都再清楚不過。 金蕓卻不想過多的解釋,她有的只是殘暴的手段,既然她們敢胡言編造,那她就打的她們說出真話就是。 打得一次不講,那就繼續(xù)打,打到講為止! 堂屋內(nèi)上座位置,放著的是一根木棍。 金云用手一挑,就將長棍拿在了手掌之中,嘴角勾起,明媚的一笑。 剩下的一幕,讓孟氏等人,甚至金家的人眼中,都覺得是噩夢一場。 她倒沒有直接對孟氏出手,鄧嬤嬤也是忠心護(hù)住之人,怕再怎么受難也不會出口吐出真言。 除此之外,堂屋里面還有雙腿跪地的小丫鬟們,雖然沒有開口說過什么,卻是在鄧嬤嬤說話的時(shí)候,都面帶忠誠的表達(dá)肯定。 四個(gè)丫鬟瞧著年紀(jì)都不大,也是孟氏身邊的人,卻一直都是卑躬屈膝,完全不像是貼身丫鬟那般。 也正是如此,金蕓將注意打到了這幾人身上。 一時(shí)之間,偌大的堂屋內(nèi),扯了長棍挨rou,再來就是小丫鬟們凄慘的叫喊聲。 金蕓從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幾個(gè)小丫鬟們年紀(jì)不大,瞧著和她如今差不離多少,卻在鄧嬤嬤口噴臟話時(shí),還笑著應(yīng)和。 她現(xiàn)在就一個(gè)一個(gè)來收拾。 “姑娘,饒了奴婢吧?!?/br> “求姑娘開恩,啊啊…好痛?!?/br> 一聲聲的求饒聲,呼痛聲,聲聲入耳。 前兩棍下去,還有兩個(gè)小丫鬟故作可憐模樣,叫喊聲讓人憐惜。 可幾棍下去,堂屋內(nèi)回繞得之后殺豬般的慘叫聲。 金蕓抓的點(diǎn)子很好,如果這些長棍落在孟氏或者鄧嬤嬤身上,換來的,即使她開口去辯解,也是百口莫辯。 她不如孟氏等人會說,可她會做。 棍棍見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見著金蕓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被一棍敲著額頭上的丫鬟頓時(shí)受不住了,她狼狽不堪,跪著向上爬去,連連喊道:“我說我說,求姑娘不要再打了。”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現(xiàn)在說了,還能茍且偷生幾日,說不定還能尋個(gè)活下去的法子,總比再這里活活被打死的好。金姑娘的狠厲手段,她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敢肯定,她能下得了手。 “閉嘴。”孟氏喝道,剛上前幾步,就被金蕓的長棍給攔了下來。 長棍中混著紅色的血色,讓人看得猙獰恐慌。 她道:“我的好四嫂,你千萬別過來,長棍不長眼,傷了你可不好?!?/br> 話是如此,但仍誰都能見到她眼睛中的期待,甚至見到孟氏停下步子不動(dòng),還流露出了一絲的遺憾。 那丫鬟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