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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這話像吃豆子一樣,冷汗卻直冒。偏偏秦微笑還一臉淡定, 說:“謝謝叔,沒那么大的事,還要打擾到您……” 那胡子領導立即搶了話:“什么沒事,你的事就是你爸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再說我想著來很長時間了,這家店正面是餐廳,后面是澡堂子,你不知道吧? 暗地里坑了多少我們軍隊的人!我這次還不辦了他!聽著 !不許打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砸!” 那經(jīng)理“噗通”一聲直接磕地上了,在胡子領導洪亮的:“帶我向秦老問好?!甭曄?,秦微笑帶著祝福一分錢不花的出了店。 祝福問:“那胡子領導不會真的砸店吧?!?/br> 秦微笑摸摸下巴:“應該不會,可能嚇唬一下?!?/br> “一下”原來是這樣“一下”阿!祝福很無語,她又問:“胡子領導是什么人阿?” 秦微笑說:“第××集團軍軍長。打仗時曾跟著我父親出生入死。” 祝福也就不往下問了,她是知道秦微笑談吐不俗,卻也沒想到還有這個背景,這反倒讓她猶豫了。 坐上御用司機老張的出租車, 她問:“你為什么從來不開車?” 他的臉側看著窗外,她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他慢慢才說:“我不會開車?!?/br> 祝福不相信,林嵐曾說:說一個男人不會開車,就好比說他那兒不行。 祝福不知道說什么化解這尷尬,只能笑笑:“難道你和我一樣有車禍恐懼癥?” 她覺得今天講什么話好象都不大對勁,只想回家仔細想想。 沒想到,秦微笑卻回頭了,偏著頭,眨眨眼:“那倒也說不定!” 哎,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到站,下車,老張在外面等著,秦微笑送祝福進了小區(qū)。祝福堅持不要,秦微笑沒聽,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傳達室的李大叔看著她和一男人進門后的喝著小茶壺的動作突然停在那里。 秦微笑說:“祝福,我父親是我父親, 不是這次突然,我不會打電話?!?/br> 祝福點頭:“我知道?!?/br> 秦微笑接著說:“還有,我父親……也早退休了……” 祝福還是點頭:“我也知道?!?/br> 秦微笑說:“那好,你上樓吧?!?/br> 祝福說:“你先回去吧?!?/br> 他還是笑:“沒事,我看你上去?!?/br> 祝福愣了愣,沒再說什么,轉身上樓。 一層臺階,兩層臺階……七層臺階,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別回頭,卻還是突然的回頭了,她看到秦微笑一身米色大衣,海藍色襯衫的暖暖的站在月光下,但她又無法抑制的去想起另外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的身影,那個少年一手抱著籃球一身插在兜里,推著她說:“走吧,走吧,我看著你上去?!?/br> 秦微笑也看著突然轉過身來的祝福, 他說:“祝福,我也知道我們這個年紀,誰是沒有什么過去的呢。我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我對你好, 你不能拿我對你的好和其它的人比,但我自己知道,我對你的好是在我能付出的程度上最多的了。” 他就站這片月光下,久年的老槐樹下就這樣說著,又像是在發(fā)誓這什么,語氣是祝福從未聽過的堅毅,像擊不破,突然砸在地上的隕石,嚇得祝福頭也不回的跑上樓去。 那個晚上,祝福做了個夢,夢見大學時老三托著西瓜汁向她奔來,突然又夢到秦微笑,竟也是在同一個時空, 她反復的折騰翻身, 一轉眼, 天就大亮了…… Jellyfish 水母 Jellyfish 水母 To 老三: 見字如面。 我今天在溫哥華的水族館里看到Jellyfish了,中文直譯過來叫果凍魚, 非??蓯鄣拿謱Π?! 她們的確也非常漂亮,杏色的像降落傘一樣的是桃花水母, 透明的像一大片盛放的花朵一樣的是海月水母,還有種種我都說不清名字的,十多個字母的,都非常非常的美麗,美麗到我都舍不得打擾她們,關了閃光燈,趕緊抓拍了幾張。老三,真想把這些照片給你看,你一定會夸我現(xiàn)在的技術不錯! 我想起曾經(jīng)看威廉史密斯演的上面說水母都非常兇猛,能瞬間從觸手里放出毒汁,最毒的幾分鐘就能把人致死。我看著這些漂亮寶貝的時候就想,這么溫順的東西是怎么殺人的呢? 老三,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容易致命! 年少的愛情也是一樣,夢幻,卻尖銳! 記得我們第一次吵的架嗎? 在你我三百零三公里的地圖里,第一次你沒有空來送我, 我坐在火車里看著窗外聽見你那邊地鐵的報站聲, 你說:“小豬,我剛參加學校的拍攝回來,坐上地鐵了,但可能趕不及過來了,你要好好吃飯,在學校里……” 老三,其實我每一次自己一個人拎著書包從火車站轉車一小時回學校,慢慢的走在宿舍樓里,聽著每一層樓女生的說話聲,宿管阿姨的大嗓門時都是異常難過的, 這代表了我和你又要分開五天了, 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也不可以想見你就見到你。 到現(xiàn)在我想起那樣的景象都像時間流轉,我再次的站在那樓梯上,難過的心顫。而當時的每一次,都是有你的笑容,你高翹著唇角拎著我的包送我,告訴我回來時你還會在這個地方等我。所以,我都會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著笑容打開宿舍門,歡快的告訴舍友:我回來了。然后,去等待周五的到來。 所以這唯一的一次你沒有出現(xiàn),我異常的難過,你還一直拿著手機逗我說話,直到火車開離南京。我后來想想也覺得慚愧,不能這樣的孩子氣,老要你這樣的哄著我,本來也確實沒什么大不了。直到那周的一天,有個陌生人在我的空間里留言,說得非常難聽,大意是讓我不要纏著你。 于是,“轟隆”一聲,所有的懷疑,不信任,猜忌,無理取鬧都在瞬間爆發(fā)了。 那一天,我們兩都站在走廊上打了一夜的電話, 你從:“沒那回事”說起,到最后是:“算了,我沒法說了,你去睡覺吧?!?/br> 我哭著回宿舍,對宿舍里的人和林嵐說我們要分手了。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你就打電話給我:“豬小妹,我在火車站了,你來接我吧?!?/br> 我不敢相信的跑到火車站,你見了我第一件事居然是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那個留言的女生,讓她解釋給我聽,和我說對不起。 唉,你這人阿就是這樣,讓我還怎么不相信你? 在通往學校的一小時的公車上,人那么擠,出市區(qū)的路那么顛簸,你居然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