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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做太后!娘娘倒是與世無爭,可臣妾心里著急啊,臣妾不能眼睜睜看著慧貴妃鳩占鵲巢,而齊妃娘娘您卻一無所有,臣妾這心里,實在著急??!” “慧貴妃這般人品,陛下和太后娘娘一走,她就原形畢露,她若當(dāng)真做了太后,這以后,您膝下的公主,臣妾膝下的公主,婚事可如何是好!娘娘就算不為自己打算,也要為公主打算啊。” “臣妾如此,不瞞娘娘,臣妾是存了私心,可臣妾這私心,絕不是要害娘娘,而是為了臣妾的六公主,娘娘的性子,臣妾才信得過!” 欣貴人說的聲淚俱下,自己都被自己感動的一塌糊涂。 這話趕話的說出來,真是要比提前想要的效果都好呢! 抹著眼淚朝齊妃覷過去,就見齊妃不知何時睜了眼,正一瞬不瞬您這她看,欣貴人登時心頭一突,“娘娘?” 齊妃面色不動,看不出喜怒,道:“六公主呢?怎么沒有跟著你一起來?” 欣貴人登時心口錚錚發(fā)疼。 她的六公主……此刻也不知在赤南侯府受沒受虐待。 顧玉青那個賤人!將來有機會,必定將她千刀萬剮! 心頭恨恨罵過,欣貴人面上不敢露出半分端倪,便恭恭敬敬道:“一日的跪靈,六公主累的緊,且先睡下了?!?/br> 齊妃眉目微動,“哦?本宮怎么好像今兒一下午都不見六公主了?” 欣貴人捏著絲帕的手,恨恨一抖。 過了晌午,顧玉青便讓人將六公主綁架走了,宮里,當(dāng)然見不到。 可一旦她說出顧玉青綁架了六公主,齊妃必定會將此事說出,等傳到顧玉青耳朵里,萬一她心狠手辣對六公主下手如何是好。 還是等父親那邊的安排吧! 羅茜一句話說的對,等拿捏住了慧貴妃和蕭煜,再救六公主,才最穩(wěn)妥。 如此一想,欣貴人就一臉難色,抹淚道:“不瞞娘娘,六公主的確是不禁跪靈辛勞,病倒了,臣妾怕惹是非,才沒敢說,今兒下午,臣妾做主,悄悄將她留在寢宮里了?!?/br> 話說出口,她自己都不信。 這可是皇上和太后的雙重國喪啊,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讓自己的女兒不去跪靈。 可不這么說,又能怎么說! 都怪顧玉青! 齊妃聽著欣貴人滿口胡言,美眸涼涼一翻,緩緩又閉上,“你跪著吧,本宮睡會兒?!?/br> 欣貴人頓時想要吐血,娘娘,您這是抽的哪門子瘋啊,臣妾哪里得罪你了。 跪靈跪了一整天,已經(jīng)夠辛苦了,這會,你還讓我跪!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心涼 欣貴人滿心委屈怨懟,齊妃眼睛沒抬,當(dāng)真就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在齊妃這里跪了一個多時辰,欣貴人搖搖欲墜,雙膝疼的不行,正渾身冒虛汗,耳邊就傳來跪靈的鐘聲。 一聲一聲,敲得她渾身發(fā)顫。 滿目委屈朝齊妃看去。 鐘聲終于叫醒了養(yǎng)神的齊妃,對上欣貴人的一雙眼睛齊妃淡淡道:“我這里,不用你侍奉了,去跪靈吧。去的晚了,慧貴妃是要責(zé)罰的?!?/br> 說話間,已有宮婢無聲進屋,窸窸窣窣一番收拾,扶了齊妃離開。 欣貴人…… 被齊妃罰跪,又連著跪了一夜,欣貴人自然是苦不堪言。 及至翌日一早,好容易熬到燒過第一抬紙,便飛快的任由宮人扶著直奔寢宮。 她的雙膝早就烏青紅腫。 貼身宮女一邊給她擦著活血化瘀的藥膏,一邊心疼的抱怨,“齊妃也真是的,這幾日跪靈已經(jīng)夠辛苦了,竟是罰您跪了那么久。罰也就罷了,總得有個緣由,什么也不說,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把人罰了。瞧瞧娘娘這膝蓋,靈堂跪靈,怎么也還要有三日,這可怎么熬得住。” 宮婢說著,眼淚簌簌的落。 之前膝蓋鉆心的疼,欣貴人全部的心思,都在這膝蓋上了。 現(xiàn)在涂了藥膏,宮婢又一下一下替她捏著腿,身上便舒坦了許多,精神也就跟著清明了些。 “我想著,必定不會無緣無故,之前齊妃對我雖算不得熱情,卻也著實幫了我?guī)状?,這次突然如此,要么就是有哪個賤人在她面前吹了什么邪風(fēng),要么就是……” 說及此,欣貴人忽的語氣一頓,眼底眸光一閃,蹭的坐直起來,轉(zhuǎn)頭對宮婢幾句吩咐。 宮婢聞言,不由一驚,“不大可能吧?” 欣貴人卻催促道:“可不可能的,你去查了就知道了,記著小心點,切莫驚動了慧貴妃那邊,也別讓齊妃知道?!?/br> 那宮婢立刻起身,“奴婢這就去。” 不及她行至門邊,欣貴人又補充,“還有顧玉青,她你也要當(dāng)心防著點?!?/br> 宮婢點頭,急急而去。 望著宮婢離開的背影,欣貴人滿目迸射著怨毒的幽光。 正心頭不順,外面宮婢回稟,羅夫人和小姐羅茜求見,欣貴人煩悶的心情,就愈加不好了。 可又不能不見。 長長嘆了口氣,點頭。 羅茜雖然一身素孝,可精致的眉目一眼便能看出,是精心裝扮過的,尤其頭上一朵素白的絨花,越發(fā)襯的她容顏嬌弱,微微發(fā)紅的眼睛,讓人心生憐惜。 不過,落在欣貴人眼中,就是心生厭惡了。 羅茜如此,根本就是為了蕭煜,可六公主還被顧玉青挾持著,她們竟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甚至在她面前,連裝裝樣子都不愿…… 心頭沉沉一嘆,欣貴人再看羅夫人和羅茜,臉色就越發(fā)難看。 昨兒一盞滾茶,羅夫人現(xiàn)在半邊臉還是紅腫的,眼見欣貴人黑著臉,羅夫人的氣便嗖嗖直往上涌。 行禮問安過后,羅茜一面扶著羅夫人落座,一面頻頻給她使眼色,轉(zhuǎn)頭對欣貴人道:“六公主的事情,已經(jīng)和父親商量定了,昨日傍晚來的時候,jiejie宮里的人說jiejie去了齊妃娘娘那里,故而沒有見到?!?/br> 明明說好了傍晚時分趁著有兩個時辰的休憩空檔,她和母親來這里見欣貴人,一則商討救人,二則商討她的事,三則也是為了好好休息。 靈堂外面雖然設(shè)置的素錦大棚供前來跪靈的外婦休憩,可那里如何比得上欣貴人的寢宮舒服。 可她們來了,欣貴人竟然是不再。 欣貴人不在,她們自然就不能在她的寢宮里歇著,及至返回大棚,莫說躺著了,就是連個坐著的地方,也難尋。 羅夫人認定欣貴人是故意刁難她們,氣的差點吐血。 故而一來,羅茜就首先說出此事,等著欣貴人一個解釋。 欣貴人聞言,本就難看的臉色,就更是不好看了。 昨兒她被齊妃罰跪一事,自然不會向她們提及,說出來,得不到安慰不說,還會落一通嘲諷。 “六公主的事,既是同父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