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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就已經(jīng)單方面的認(rèn)定裝的是仙藥,不管換與不換,這個事情注定是無法善了。 “陛下,此事成敗,端看那女子是否是真的純孝?!痹屡鸬馈?/br> 皇帝心中思量不止,暗自想著能不能在廢太子身上做文章,他心中也知曉,這樣做的希望不大。 “孫茂行那邊可有什么動靜?”皇帝又問道,他一想起廢太子是因為孫茂行而放出來的,就覺得牙根癢癢,本以為是甕中之鱉,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廢太子臨了的反撲險些要了他的性命。 誰能想到,盡職盡責(zé)十來年的九門提督,會是廢太子的人?往日里看著頭腦清醒的一個人,似乎在廢太子出來之后,就開始拎不清了。 月奴剛想答話,就聽見屋外傳來敲門之聲,一個面容普通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那男子看到皇帝,跪了下來,說道:“孫府暗衛(wèi)傳報,孫老大人自盡?!?/br> “當(dāng)真?”皇帝追問。 “回稟陛下,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孫老大人已經(jīng)沒了呼吸。”暗衛(wèi)恭敬答道。 皇帝皺眉,顯然很是不滿,問道:“你們?yōu)楹尾豢粗???/br> “內(nèi)室獨(dú)處,外人不得入內(nèi)?!蹦悄凶哟鸬?。 皇帝揮了揮手,覺得有些糟心,好似是在一塊木頭說話一般,他想了想,道:“傳葉信芳。” 葉信芳在家中不過歇了一個時辰,便有宮中禁衛(wèi)前來傳召,一路上也聽月奴說起這幾個月京中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葉信芳心中有些打鼓,暗道莫不是要追究黃沙之地的事情。 月奴是不會跟皇帝撒謊的,黃沙之地發(fā)生的事情,他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皇帝,他若是想撒謊,就會交代葉信芳和宋修之,但是他沒有。 等到葉信芳穿著一身官服,看見比半年前見面時要老了不止十歲的皇帝,心中有些唏噓,暗道皇帝也是個苦差事,一次叛亂就險些要了老皇帝的命,他想到中國歷代的皇帝們,大多都是不得善終的,就暗道一句何苦呢,辛辛苦苦掙得大位,又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保住大位。 皇帝自是不知葉信芳心中的這些歪歪扭扭,見到風(fēng)塵仆仆的葉信芳,先是開口道:“一路風(fēng)霜,余情,辛苦了?!?/br> “為陛下效勞,臣肝腦涂地。”表忠心的話,葉信芳還是會說的。 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余情的忠心,朕自是不懷疑的?!?/br> “有陛下這句話,臣就是死也值得了?!比~信芳這般說著,他自己都覺得甚是夸張。 葉信芳想到那個要尋找明主的齊影,此時也不知在何處。 皇帝笑了兩聲,問道:“民心所向,天下盡得,這八個字不知余情是如何理解的?” 葉信芳微微挺直了身子,他開始回答這個自己準(zhǔn)備許久的問道:“不知陛下可否還記得,李太/祖皇帝的定國策?” 皇帝挑了挑眉,問道:“余情以為這八個字,說的就是這定國策?” “臣的理解,就是這定國策,當(dāng)日李太/祖還未來得及推行,便下落不明,而他在世時,最為關(guān)注民生之計,如那種高產(chǎn)糧食紅薯,便是他十分艱辛的自海外引進(jìn),這位雄才大帝又十分推崇唐時太宗皇帝的‘載舟論’,想必這定國策,才是他千辛萬苦通過藏寶一關(guān)來告訴世人的,并且,這定國策本就是從民心出發(fā),若是能夠推行,實(shí)在是利在千秋之舉?!?/br> 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是一副認(rèn)同的模樣,心里倒是不以為然,這定國策牽扯到了一些階級的利益,若是能夠真的推行,早在幾百年前就實(shí)現(xiàn)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余情,你可有計,能奪回那被人帶走的仙藥?”皇帝直接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仙藥?陛下是指那白色瓷瓶嗎?”葉信芳皺眉問道。 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有些急切,希望這個所謂的揭秘者能幫他奪回寶物。 葉信芳忽然想到那句“不問蒼生問鬼神”,這天底下的統(tǒng)治者似乎都是一個德行,心中升起荒誕之感,但他也知道,這種話是應(yīng)不得的。 “陛下,臣不過一文弱書生,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只要那人還在大昭境內(nèi),東西總有一日能奪回來的?!?/br> 皇帝微微瞇了瞇眼睛,倒是沒有強(qiáng)求,而是開口,如同賞賜一般的說道:“聽聞愛卿膝下有一女,生的玉雪可愛,年紀(jì)與八皇子差不多,不若結(jié)個兒女親家如何?” 葉信芳也不知,這到底是獎賞還是懲罰了,但看皇帝一臉你撿便宜的模樣,心中猶如十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皇家無父子,他不想自己的女兒淌進(jìn)這場渾水里。 “陛下,臣出身寒微,臣的女兒自幼生長鄉(xiāng)間,不知禮數(shù),恐怕配不上皇家貴胄?!比~信芳推辭道。 “你這是不愿意?”皇帝微微瞇起眼睛,頓時顯得十分威嚴(yán)。 葉信芳被他氣勢所迫,看得心下微微顫抖。 “臣沒有不愿,只是誠惶誠恐,自來齊大非偶,怕委屈了殿下?!比~信芳苦口婆心的說道。 皇帝卻是如同吃了秤砣一般,開口一錘定音:“你既沒有不愿,那回去等消息便是,放心,你的女兒,許她的是正妻之位?!?/br> 葉信芳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皇宮,自己忙活了一年多,到頭來沒有獎賞,反而將女兒推進(jìn)了火坑里。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這般絕望無力,君主統(tǒng)治,他根本無力反抗,一邊是女兒的幸福,一邊是闔家老少乃至全族的安危,直到此刻,他才深切的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渺小,如同一只螞蟻一般,被人一踩就死。 葉信芳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了家中,楊慧看著他這般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差事沒辦好,受了陛下的斥責(zé)?” 葉信芳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滿臉擔(dān)憂神色的楊慧,道:“咱家,要出一位皇妃了?!?/br> 張氏本是擔(dān)憂的看著他,聽他這么說,左右望了望,問道:“皇妃娘娘?娘娘在哪里?” 葉信芳看著老人家那模樣,似乎找到了皇妃之后,恨不得跪下來拜上一拜。 “那個?!比~信芳指著站在楊慧身邊,偷偷摸摸朝萱兒做鬼臉的妞妞,一臉的天真模樣。 楊慧瞪大了眼睛,反復(fù)的看著妞妞,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陛下當(dāng)真說,要讓妞妞當(dāng)皇妃?” 葉信芳生無可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楊慧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氏看了妞妞一眼,便眼前一黑,直接昏厥了過去。 第173章 前路 張氏醒過來的時候, 妞妞守在床邊, 楊慧正在一旁的燈下教年幼的葉善陽認(rèn)字。 “爹,娘,奶奶醒了!”妞妞喊道。 張氏看了一眼妞妞,忙道:“哎,哎, 小聲點(diǎn)?!?/br> 妞妞趕忙壓低了嗓音。 楊慧本以為張氏是嫌吵,哪知見老太太接著說道:“你小小年紀(jì),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