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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時(shí)候做出這樣的事。 金嘉意察覺到他動作的意圖,抬起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臉上。 席宸鼻子吃痛,一把抓住她的腳,毫不遲疑的將她扣在自己的掌心下。 “你放開我?!苯鸺我獾统恋暮鹆艘宦暋?/br> 席宸就像是沒有聽到那般,依舊我行我素的阻止著她逃走。 月上柳梢頭,窗外月明星稀,大城市的霓虹燈璀璨奪目,屋內(nèi)良宵一刻,滿室旖旎…… 清晨的曙光帶著點(diǎn)暖意拂動簾子,大床上被褥有些凌亂。 席宸睜了睜眼,第一感覺是自己的臉很痛,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臉,疼痛更甚,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挖開了一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他撐著床坐起來,腦袋里有些發(fā)懵,昨晚上他做了什么? 不過就是一杯白酒,以他的酒力不可能做出酒后糊涂事,可是眼前的這一切難不成是夢境? “唔。”輕嚀的一聲喘息聲從被子的另一頭傳出。 席宸慌了神,急忙掀開被子,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 金嘉意蜷縮在床上,雙手壓著肚子,臉上泛著病態(tài)的蒼白,她緊咬著下唇,可依舊疼痛難忍。 “對、對不起?!毕酚猩詠淼谝淮慰謶郑胍|碰她,卻怕那一接觸她就會魂飛魄散了那般。 “肚子痛?!苯鸺我獾闪怂谎郏统林曇?,“我不會放過你的。” 席宸站起身,驀地發(fā)覺自己的身體拔涼拔涼的。 “穿衣服!”金嘉意吼道。 席宸聽命般的穿上褲子,半蹲在床腳處,如同一只被拋棄的小狗委屈的盯著床上不讓自己靠近的主人。 金嘉意疼的厲害,喘了口氣,“還真是謝謝你大爺?shù)??!?/br> 席宸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潔白的床單上滲出了一抹紅的艷麗的血跡,他驀然睜大雙眼,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jī)會,抱起她裹上衣服就往外面跑去。 金嘉意被他此舉此動弄的糊涂了,只是身體很沉,意識有些模糊,她沒有力氣掙扎,只得虛弱的望著天花板上忽明忽暗的燈光,最后徹底失去意識。 急救室外,席宸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形象有些狼狽,衣衫不整,襯衫紐扣上下不搭,甚至連拖鞋都沒有來得及換下。 走廊處偶爾會有一兩個(gè)家屬推著病人走過,見到角落里一言未發(fā)的男人時(shí),都會不約而同的看上一眼。 “叮?!奔本仁掖箝T敞開,醫(yī)生摘下口罩表情凝重的走出來。 席宸沒有靠近,他望著醫(yī)生,心口處就似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揪扯住了一樣,很疼很疼。 醫(yī)生滿是責(zé)備的盯著他,語氣不耐道:“你知道她懷孕了嗎?” 席宸重重的點(diǎn)頭。 醫(yī)生蹙眉,“既然知道,還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做那種事?” “我喝多了。”席宸顧左言右的解釋著。 “喝多了?”醫(yī)生冷哼一聲,“你們這些男人做事不負(fù)責(zé),一句喝多了就可以把自己的老婆給弄成那樣?” 席宸低下頭,沒有過問對方的態(tài)度,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越發(fā)狼狽。 “她現(xiàn)在身體很虛弱,需要臥床休養(yǎng)兩周左右,每天按時(shí)打針吃藥,保不保得住就要看她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br> 席宸接過診療單,很是鄭重的塞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瞧著被推出來的女人,心急火燎的跟上前,她的臉上依舊蒼白如雪,讓人滿是疼惜。 病房內(nèi),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充斥在鼻間。 病床上本是熟睡的人默默的睜開了雙眼,金嘉意望著陌生的墻,記憶有一瞬間的卡頓,當(dāng)她想起昨晚上那荒唐的一幕之后,面頰不可抑制的紅了紅。 “醒了?”席宸聽見響動,急忙湊上前。 突然的強(qiáng)光落入眼中,金嘉意本能的閉上雙眼。 席宸眉頭微蹙,伏在床邊,溫柔的問道:“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出去?!苯鸺我獗锪税胩熳詈蟊锍鰞蓚€(gè)字。 席宸沒有動作,依然一動不動的趴在床邊,近距離的注意著她的面部表情,壓低著聲音,“渴不渴?要不要喝點(diǎn)水?” 金嘉意睜開眼,面色冷淡的瞪著對方,“我如果我現(xiàn)在有力氣,你的臉只怕不只是有一兩道抓痕那么簡單了?!?/br> “醫(yī)生說你身體虛弱,要靜養(yǎng),我讓人給你熬了紅棗粥,要不要先吃一點(diǎn)。”席宸沒有理會她的吹胡子瞪眼,自顧自的打開粥盒,香軟的米粒清香瞬間蔓延散發(fā)著。 金嘉意喘了兩口氣,還沒有一吐為快心中的那口悶氣,病床被他緩慢的升了起來,下一刻,裝著米粥的勺子直接被塞進(jìn)嘴里。 她餓了,的的確確是餓了,昨晚上被翻來覆去的捯飭了那么久,她早已是饑腸轆轆。 席宸見她肯吃東西,欣然笑道:“好喝嗎?晚上我再讓廚子給你準(zhǔn)備別的吃食,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 “我說我想炸燉了你,你舍得剔骨削rou嗎?”金嘉意咬牙切齒的說。 席宸繼續(xù)喂著粥,莞爾,“我們這是扯平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金嘉意不自覺的抓緊被子,為什么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席宸看著她的雙眸,“上一次你酒后做的事難道就不打算認(rèn)賬了?” “……”金嘉意尷尬的移開目光。 席宸再道:“雖說我有些野蠻,但咱們這是扯平了。以后我會溫柔以待的?!?/br> “滾!”金嘉意怒不可遏般指著房門。 席宸攪動著熱粥,吹拂了幾口氣遞到她嘴邊。 金嘉意沒有考慮自然而然的張開嘴將熱粥吞下,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 很快,一碗粥見了底,席宸才心滿意足的放下粥碗,拿出濕巾替她擦了擦嘴。 金嘉意回過神,一把掀開他的手,翻身躺回床上,背對著他。 席宸站起身為她掖了掖被子,沒有多說什么,刻意的放低著腳步聲走出病房。 病房霎時(shí)恢復(fù)安靜。 金嘉意睜開眼望著窗臺上搖曳的風(fēng)鈴,清脆的鈴鐺聲沒有特別的驚擾自己,她掀開被子,扶著腰走到窗邊。 這里是私人醫(yī)院,樓下有一片很寬闊的院子,院子不遠(yuǎn)處有一處天然湖泊,微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