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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婉領(lǐng)著那位公子到了樂弋樓,興奮道:“姑娘們,我把客人帶來了?!?/br> 一個(gè)? 一個(gè)總比沒有好,但是祝婉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今之策是要把樂弋樓的鬼除了,然后讓大家安心。 “荀子安,你怎么還不出來,不是在里面睡著了嘛?” “荀子安,你在偷什么?” “荀子安,鴇母她回來了,你快出來?!?/br> “幫我拖延一下時(shí)間?!狈块g里就剩下一處地方?jīng)]搜過了。 “拖不住啦……啦啦啦啦” “思寧,你怎么會在這里?”鴇母好奇地看著段思寧。 “哦,我在這里唱歌啊,啦啦啦啦啦,呵呵,好聽嗎?” “......” “為什么要在這里唱歌?” “因?yàn)檫@里沒有遮擋物,我可以更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聲音。”段思寧快要編不下去了。 云里霧里的鴇母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來了,去我屋子里面坐坐吧!” “鴇母,先等等,你頭上有根樹葉。”段思寧重重地咳嗽,示意讓荀子安快走。 荀子安開了一條門縫,段思寧擠眉弄眼,唇語傳話:“快走?!?/br> “思寧,你的嘴巴怎么了,怎么一抽一抽的?” “剛剛唱歌唱太久,嘴巴酸麻了。” 鴇母再次準(zhǔn)備轉(zhuǎn)身,又被段思寧叫住了:“鴇母!” “又怎么了?”祝婉今夜與王秀麗大吵一架已經(jīng)有些累了。 “你的衣裳好看,我也想做一件與你一樣的?!?/br> “現(xiàn)在是晚上......你能看得清,思寧,你是不是病了?”鴇母怕段思寧又撞鬼了,有些擔(dān)憂。 祝婉再度轉(zhuǎn)身,段思寧咬了咬牙,撲倒了祝婉的懷里,眼神示意著荀子安:“快走?!?/br> 荀子安成功離開。 被段思寧突如其來的一抱,祝婉更暈了,“思......” 她還未說完,段思寧又突然把她放開:“有些頭暈眼花?!?/br> “進(jìn)來坐坐吧,我這里有有上好的清心茶,喝了會好許多?!弊M袷⑶檠?。 段思寧斬釘截鐵拒絕了:“不了,鴇母,我先回去了?!?/br> 段思寧一溜煙地跑了回去,祝婉拼命地眨了眨眼,這跑得比兔子還快,頭暈眼花?可能是她耳朵背了,沒聽清楚吧。 “好險(xiǎn),好險(xiǎn)?!迸芑匚莸亩嗡紝幒攘艘豢诓?,“荀子安,你找到你想找的東西了嗎?” “還沒,你怎么不問我我想找什么?” “我想問的是剛剛你要怎么謝我?!倍嗡紝帟崦恋乜粗髯影?。 荀子安被段思寧的眼神看得發(fā)毛,“阿寧,你直說?!?/br> “馬上要端午節(jié)了,帶我出去玩?!?/br> “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答應(yīng)你了。”荀子安慣例般地彈了彈額頭。 段思寧垂頭喪氣趴在桌子上,“話說,這樂弋樓的事什么時(shí)候可以結(jié)束啊,我在這里多呆一天,就少一分安全感?!?/br> 荀子安看著段思寧乖憐的姿態(tài),心里一動(dòng),她的一舉一動(dòng)不像是裝出來的,“你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我了?” “對啊,對啊,再生個(gè)孩子就更好了?!蹦负笳f反正女孩子總歸要嫁個(gè)夫君生個(gè)孩子的。 --- 第28章 蜻蜓點(diǎn)水 “很快了。”荀子安坐了下來,溫柔地說:“具體什么事還不能告訴你,我不想讓你陷入危險(xiǎn)的境地?!?/br> 段思寧點(diǎn)點(diǎn)頭,“我是不是很憔悴?!?/br> 荀子安詫異,這話轉(zhuǎn)得太突然,他看著她,月牙眼睛周圍一圈黑黑的,“有一點(diǎn)?!?/br> 突然,段思寧湊近荀子安,兩人鼻子都快碰到了,微妙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產(chǎn)生,她道:“你再看清楚點(diǎn),眼睛里面是不是也紅紅的,本來睡眠就不好,這幾日又鬧鬼,再這樣下去,我也快變鬼了?!?/br> 荀子安被她逗笑了,“你去睡吧,我守著你。” 一夜好眠,段思寧伸了個(gè)懶腰,見荀子安靠在床沿,每次荀子安在她身邊,她都能睡得極好,以后嫁了他,就能天天和他睡一起了,想到這,她就竊笑。 荀子安淺淺的呼吸聲隨著心口的跳動(dòng)起伏,睫毛像娥翅一樣,輕微地抖動(dòng)。 “看夠了沒?”荀子安突如其來的聲音,段思寧嚇得一頭扎進(jìn)了他的懷里,嘴唇好巧不巧地碰到了他的嘴唇。 柔軟細(xì)膩又異樣的觸感,讓段思寧的心噗通噗通跳個(gè)不停。 同樣驚異地還有荀子安,兩人保持著姿勢,誰都沒有動(dòng)半分。 九兒打開房門,又立馬捂著眼睛出去了。 荀子安抬手把她推開,“那個(gè),我先出去了?!?/br> 段思寧舔了舔嘴唇,見荀子安要跑,忙跟了上去,踮起腳尖企圖親上去,“荀子安,你干嘛跑,我覺得挺舒服的啊!” “......” 荀子安回到自己的廂房,用冷水擦了擦臉,唇上似乎還留著她的味道。 不過是一會會的時(shí)間,在段思寧的大肆宣傳之下,整個(gè)樂弋樓都知道了段思寧與荀子安相擁而吻的事。 趙棉如眼珠翻得老上,“喲,真了不起呢,知秋jiejie,你說是不是?!?/br> 聶知秋和趙棉如兩人在賞花,時(shí)不時(shí)地有蝴蝶飛過,滿園春色,聶知秋輕搖羅扇,“總覺得這段都知變了許多,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聶知秋心思細(xì)膩,也許別人沒有發(fā)現(xiàn),但以她的觀察來看,這段思寧頗不對勁。 “你是說,這個(gè)段思寧是假冒的?”趙棉如弄不明白,天底下哪有長得如此相像之人,一定是知秋jiejie想太多了。 “你不是也看到她寫的字了?”聶知秋采下一朵花瓣,這味道不錯(cuò)。 “嗯。”趙棉如點(diǎn)點(diǎn)頭。 “她說的那些解釋也就只能?;2欢娜?,字哪能一朝一夕練成,說變就能變的,況且?!甭欀锇涯瞧ò耆恿顺鋈?。 “況且什么?”趙棉如討厭打啞謎。 “況且啊,這段都知身上香的味道都變了呢。” “沒有聞出來。”趙棉如如實(shí)說著,她對味道這些本就不敏感。 聶知秋搖了搖頭,“好了不說這些了,那邊有蝴蝶,我們?nèi)ツ抢铩!?/br> 蝴蝶攜粉旋轉(zhuǎn),聶知秋和趙棉如也跟著旋轉(zhuǎn)了起來,“哎,那只好漂亮,我去抓過來?!?/br> 許是旋轉(zhuǎn)太久的緣故,聶知秋一個(gè)沒站穩(wěn)往前方摔了出去,本以為要倒地了,卻被左宇軒接住了。 “姑娘好生面熟?”左宇軒不算熟客,所以對聶知秋沒什么印象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多謝公子?!甭欀锢砹死碜约旱囊律?,福了福身子。 “姑娘芳名可否告訴左某。”左宇軒長得儀表堂堂,棱角分明。 “聶知秋?!彼龘P(yáng)起嘴角,“知秋要怎么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