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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暖和?!标悇C把圍巾捧起來,臉埋進(jìn)去深深一嗅,嗅到了一陣梔子花的香氣,是他熟悉的味道,那個人身上常年都是這種味道。 “你又騙我,這能是你織的?不說實話我揍你?!标悇C假裝抬起手要給陳燕一拳。陳燕不僅不被他恐嚇,還主動把臉伸給他,“你來呀,你揍我呀!” 陳凜的手輕輕落下來,拍在meimei肩上,輕聲問:“是不是白葭?” “白葭說是織給咱爸的,我說咱爸從來不戴圍巾,他車?yán)镉锌照{(diào),不如給你,她就答應(yīng)了,哥,你說我是不是幫了一個大忙,你要不要獎勵我一下?”陳燕向陳凜伸出手。 陳凜嗯一聲,心里比吃了桂花湯圓還甜。 第二天一早,陳凜出門上學(xué),看到白葭亭亭玉立地站在葡萄架下等陳燕,腳上的運動鞋是嶄新的,高興地推著自行車在她身邊站定,等白葭看到他的圍巾,才心滿意足走開。 陳凜圍著那條散發(fā)著梔子花香氣的圍巾,一整天都暖暖的,他不時把下巴埋在柔軟的圍巾里,就像她在擁抱他一樣。 小鎮(zhèn)的日子,表面上平靜如水,偶爾也會突如其來發(fā)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就在白葭中考前夕,她家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陳凜永遠(yuǎn)記得那個下午,他到同學(xué)家看球賽,陳燕慌慌張張跑過來告訴他,白家出事了,一群人打上門來。 “你說什么,白葭怎么了?”陳凜誤以為是有人要打白葭,一邊往外跑,一邊問meimei。 陳燕被她哥的表情嚇一跳,這才說:“我也不清楚對方是誰,一個個都很兇很兇的,好像是說白老師勾引了她丈夫,她帶人來打小三,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們打人打得好兇,我都快嚇?biāo)懒??!?/br> 陳凜一到家門口,就看到院子里鬧得人仰馬翻,眾人將現(xiàn)場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就連馬麗珠似乎也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正和一個同樣粗壯的女人互相撕扯著頭發(fā)。 眾人只管圍觀,竟沒有一個人上前拉架。 白家門口,一個女人跌坐在地上,被幾個女人拳打腳踢,頭上臉上都是血,身上的衣服被扯爛了,她用手擋住身體,可還是有一只豐滿的□□露在外面。 圍觀的男人們貪婪地看著女人□□的身體,喉結(jié)無不上下滾動,陳凜驚愕于眾人的冷血,大力撥開人群,把自己外套脫下來蓋在女人身上,靠近了才認(rèn)出這是白云舒,沒敢再細(xì)看,著急去找白葭。 “媽,白葭在哪里?”到處找不到白葭,陳凜情急之下叫馬麗珠。 “在屋里,你快去救她,他奶奶的,敢在老娘地盤上撒野,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鄙韽?qiáng)力壯的馬麗珠黑旋風(fēng)李逵一樣掄圓了胳膊,幾拳打倒了扯她頭發(fā)的女人,撲過去爆捶那幾個毆打白云舒的女人。 第7章 陳凜先去廚房拿了一根搟面杖,看到幾個人站在白葭房間里,飛快沖過去,令他憤怒的是,白葭被一個男孩壓在身下,無力地哭喊著,身上的裙子差不多快被撕碎了。 “他媽的,臭婊`子勾引我老公,女兒也是個*,干她,干死她!”一個滿臉橫rou的胖女人頤指氣使地說。 “滾開?!标悇C認(rèn)出這個胖女人正是他的同學(xué)二賴子的mama,用力把她往邊上一推,胖女人沒留神,踉蹌一下撞到門框上。 圍觀的兩人看到這少年殺氣騰騰闖進(jìn)來,原本囂張的氣焰矮了一半。 陳凜怒不可遏,沖過去用搟面杖把壓在白葭身上的二賴子暴打一頓,抓起他衣領(lǐng),一拳打在他太陽xue上,趁亂撲在白葭身上,死死地用身體把她護(hù)住,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被人糟蹋。 無論那幾個人怎么對陳凜又撕又打,陳凜始終不放開白葭,外面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陣吵吵嚷嚷聲音過后,鬧事的人都走了。 “應(yīng)該是警察來了。”陳凜坐起來。白葭被他壓了半天,只怕快昏過去了。 白葭躺在床上,哭得坐不起來,陳凜顧不得背上的痛,把她抱起來,胡亂替她套上衣服,才看到她白嫩柔軟的胸脯上有幾道粗細(xì)不一的指痕。 他的心突突直跳,自從那時發(fā)誓不再偷看她洗澡,他就再也沒見過她身體,此時乍見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快長成大姑娘了。 一瞬間突如其來的情`欲,他的下身硬如鋼鐵,走路都困難。 “那個……你沒吃大虧吧?”陳凜不知道怎么才能表達(dá)他的意思。怕她萬一已經(jīng)遭遇了不幸,再說一遍會令她更加痛苦。 “沒……他們剛把我拉進(jìn)來,陳師母就是看到他們……拖我進(jìn)屋想欺負(fù)我,才會跟他們打起來。”白葭渾身顫抖,哭得嗓子都啞了。 知道她嚇壞了,陳凜抓起床上的被子,把她包裹住,“你別出去,我出去看看,找人把白老師送到醫(yī)院去。” “我媽怎么樣了?” “受傷了。你乖乖地別動啊,我出去看看,回頭跟你說?!?/br> 陳凜正要走,一低頭才看到白葭緊緊抓著他衣服,安慰她:“別怕,鬧事的人已經(jīng)走了,我?guī)湍惆验T鎖好,不讓人進(jìn)來?!?/br> 陳凜跑出去,卻沒有看見白云舒的影子,披頭散發(fā)的馬麗珠站在一旁梳頭。 “白老師呢?” “警察送她去醫(yī)院了,可能還有些事要問她。”馬麗珠一邊說,一邊眼睛瞄著兒子,“小赤佬,怎么不叫媽了?” 陳凜沒顧得上跟她說話,跑出了院子,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打聽到了白云舒住院的地方。跑進(jìn)白葭的房間里,看到她還聽話地裹著被子坐在床上,過去把情況告訴她。 “我去派出所打聽過了,白老師肋骨斷了,其他都是皮外傷,要住院一段時間,醫(yī)藥費全都由打人那一家出,等天黑了,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她?!?/br> “她死不了?!卑纵缯Z氣淡漠。 “你說什么?”陳凜沒想到她會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但很快也明白了,她差點受辱,恨她mama帶來的這場無妄之災(zāi)。 “又不是第一次被打?!卑纵缫暰€空洞。 “還是去看看她吧,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你mama,是你的親人。”陳凜喉嚨干澀,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是好。 白葭終于把注意力分了一點給陳凜,“謝謝你?!?/br> 聽她道謝,陳凜歡喜地什么都忘了,“謝什么,是個人都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隨便打人總歸是不對,傷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