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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付嶼推門進去就感覺出府里跟往常不一樣的氣氛。小瓜跟上來說:“阿桃, 婆婆回來了。咱們這幾天收斂收斂哈?!?/br> 付嶼:“嗯?”那個從來沒露過面的婆婆? 付嶼說:“我知道了,不過你能不能具體說說怎么叫‘收斂’?” 小瓜道:“就是尊重先生啦,不要太胡鬧就好。對了, 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备稁Z點頭。管家和管家婆婆, 倒是府中似有似無的人物,這么多日子, 只知道趙伯喜歡在房里算賬什么的,要么就是端著茶壺曬太陽, 這個婆婆不會嚴(yán)厲到哪里去吧? 付嶼不知道的是, 顧長奪父母早亡, 看著顧長奪長大的婆婆其實是充當(dāng)了母親的角色的。 付嶼先去見了管家婆婆。管家婆婆正在收拾廳堂,人老了,但是精神很好, 個子不高,花白的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此刻,她正拿了拂塵打掃廳堂的柜子。 “阿琪, 你看這里都沒有打掃干凈,又偷懶了是吧?” 管家婆婆是背對付嶼的,付嶼沒說話, 管家婆婆回過頭,付嶼擺出一個微笑:“婆婆好?!?/br> 橫眉豎木,兩條法令紋加重了她的年老和嚴(yán)厲。 付嶼暗自咽了口唾沫——好……好兇。 管家婆婆瞇著眼睛,語氣不善:“你就是新來的丫頭?” 付嶼忙應(yīng):“是是, 我是阿桃,來這里有段日子了?!?/br> 管家婆婆一伸手,把拂塵遞過來,付嶼忙接著。 管家婆婆還在打量她,付嶼笑得再美也沒用,管家婆婆一直冷著一張臉。 付嶼想,像除皺沒除好的苦瓜,她覺得好笑,冷不丁看到管家婆婆還在看她,忙收住咧到一半的嘴角。 “打掃干凈,我會檢查。”管家婆婆瞥她一眼,徑直走了。 付嶼忙應(yīng)下。 管家婆婆走了之后付嶼松了口氣,果然,眾人所言不虛啊,這個婆婆太嚴(yán)肅了。 檢查?要過上有老佛爺?shù)娜兆訃D。 付嶼甩甩拂塵,回想了一下電視劇中公公們的腔調(diào)和姿態(tài),然后后退兩步,沖著擺著的一個瓷瓶,一甩拂塵,低頭彎腰:“喳——” 不太對,付嶼重新站好,捏著嗓子,一甩拂塵,彎腰低頭:“喳——” “阿桃,你在干什么?” 顧長奪。 付嶼看著地面想,這——真是個尷尬的意外。 顧長奪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 付嶼僵著身子站直,煞有介事地捋了捋拂塵:“你都看到了?。俊?/br> 付嶼心說你問了句廢話。 顧長奪頭上還纏著紗布,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 “嗯。” 付嶼干干笑了兩聲:“那什么,我在演戲,今天出去看了一場戲,哈哈,模仿一下?!?/br> 顧長奪似乎信了這個解釋,他走過來。 “阿桃,你今日去哪了,我一天都沒見你。” 付嶼放下拂塵,不以為然:“今早上不是還見了?” 顧長奪咳嗽兩聲,付嶼看著他腦袋:“頭上的傷口還疼嗎?” 顧長奪說:“有點。” 付嶼啊了一聲:“那我明天去找他算賬?!?/br> 顧長奪欲言又止,終于是開口了:“阿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的?!?/br> 付嶼搖頭:“沒什么的,我可以自己解決?!?/br> 對不起,不是故意想把你卷進來的。 顧長奪還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付嶼把手里的拂塵放下,拿過抹布開始擦瓷瓶。 顧長奪不說,她就等著。 “阿桃……我,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我也是有力量的?!鳖欓L奪在費力解釋。 付嶼點頭:“好的好的我知道?!?/br> 顧長奪看她不信,拉住她胳膊想讓她面對自己。 “阿桃!你相信我!” 顧長奪力氣不大,但付嶼還是轉(zhuǎn)身了。 “我相信你?!备稁Z有點不懂了,顧長奪到底想說什么? 顧長奪無奈地嘆氣。 付嶼放下抹布,在水盆里洗干凈手,然后她食指點在顧長奪鼻尖。 “我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顧長奪只覺得鼻尖一涼,他生生忍住后退一步的沖動。 付嶼還在等著他的回答。 顧長奪長睫垂下,說:“付嶼,交付的付,島嶼的嶼。” 付嶼笑了:“這就行了哦?!?/br> 說完付嶼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的管家婆婆。 “成何體統(tǒng)!” 倒是跟顧長奪一樣的詞。 顧長奪忙轉(zhuǎn)過身,道:“婆婆,不是你想的那樣!” “又是這一句!你忘了上次的那個丫頭了嗎?說你什么好!” 付嶼也覺得要壞事,但是在這之前——你忘了上次的那個丫頭——哪個?在她之前? “你不許再縱容她!”管家婆婆氣勢洶洶。 顧長奪還在解釋:“婆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付嶼也想解釋,但是,察言觀色,管家婆婆在氣頭上,一時半會聽不進她的話。 她端了水盆,很冷靜地說:“婆婆,打掃干凈了,我先下去了?!?/br> 婆婆和顧長奪倒是都沒攔她,付嶼端著水盆一氣走到后院。 所以,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付嶼站了會兒,覺得無解,還是得去問知情人。 付嶼回到自己住的屋子,阿琪正在收拾床鋪,看起來要準(zhǔn)備睡覺了。 付嶼先去洗漱了,然后抱著枕頭到阿琪床上去。 “哎呀,阿桃你要跟我一起睡?” 付嶼點點頭:“我跟你說說話?!?/br> 阿琪是個話罐子,想知道什么,打開罐子往外倒就是。 “……你說婆婆兇你啊,都是一樣的,剛開始對我也兇,后來就好了……有個丫頭?啊,是有這么回事,一年前?有個丫鬟伺候先生的,她是喜歡先生啦,但是先生不喜歡她,她經(jīng)常做一些讓先生為難的事情,有次被我撞見她抱著先生呢!婆婆可兇啦!可是先生護著她,說是小女孩還小,都十六歲了還??!后來她勾|引先生不成就偷了先生的玉跑了,還卷走了很多金銀細(xì)軟,后來婆婆找來了阿碧,就是在你之前的丫鬟啦,可是上個月阿碧嫁人了,然后婆婆去讓人找靠譜的丫鬟,就找到你了!……” 阿琪還說了很多,但是付嶼只撿著重點的聽了。不過,她確定那個人找的是靠譜的?一個殺手才是最不靠譜的那個吧? 阿琪快要睡著了。 “偷了……先生的玉……上好的白……玉……傳家的……” 傳家的玉?就這么被人偷走了?付嶼簡直想搖醒她,想了想又算了。不過傳家之玉怎么能就這么丟了呢? “先生……半年后……才說……丟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