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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心太軟……” 付嶼卡在脖子處的一口氣順暢了。感情是顧長奪自己不忍心,要是有小黑在,只怕十個丫頭也跑不掉吧?可是半年了,這么大的國家,誰知道跑哪里去! 付嶼給阿琪蓋好被子,抱著枕頭輕手輕腳下床。 如果是這樣,那她豈不是被認為是想勾搭顧長奪的女版登徒子?她可是好女孩!再說顧長奪也是喜歡她的——付嶼突然站定了。 顧長奪喜歡她嗎?感覺是的,可是,從來沒有明說。所以是她被發(fā)了好人卡?怎么可能。付嶼一手摟著枕頭一手叉腰,心說顧長奪你個傻子,看不出來嗎? 可是,他從來沒有明說啊,他一直那么和善,對所有人都很好,甚至是偷了他傳家之玉的丫鬟,對她付嶼,憑什么就特別?就因為她非禮了顧長奪幾次?萬一每次顧長奪被人非禮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呢? ——“我靠!” 付嶼忍不住爆粗口了。 阿琪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付嶼跳眉,走開一些。 “我靠啊……”付嶼小聲,“顧長奪你個沒骨頭的,那些丫頭幾斤幾兩你就把持不住了?老娘還沒碰呢!” 想到顧長奪一臉羞澀的樣子,付嶼覺得牙都癢了,咬死你個心太軟的。 越想越氣憤,付嶼在屋里轉了兩圈,阿琪睡了,她關了門出來。 月亮是缺著的,像是被咬了一個大口子。 付嶼恨恨道:“媽的……” 她心燥熱,顧長奪的臥房已經熄燈了,她轉身往后院走。 夜里的水格外涼,付嶼用涼水洗了臉,清醒了很多。 冷靜下來,付嶼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吃醋了。她在吃醋,顧長奪的醋。 如果是一個不相干的人,她管他三妻四妾的,比如那個明時,風流就風流,她不在意,可是主角換成顧長奪,她就很在意了。 付嶼扶著水盆邊緣,看著水里晃動的水面,她的影子很碎。 她得知道為什么。這么久了,總該知道自己為何而來,又或是要,怎么走。 “偌大一個天地,你叫我何處去?” 付嶼理了理被水浸濕的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很長,過腰半尺,是柔順烏黑的那種長發(fā),此刻她一身白色里衣,長發(fā)披散,付嶼想,她要是畫個吃人的嘴,那就是一個深夜從水井里飄上來的女鬼了。 她順了一下頭發(fā),然后把頭發(fā)用手指梳到面前,直直散落。 付嶼自己都笑了。 她對著水盆里的自己張開兩只爪子:“嗚哇!嚇不嚇人!嚇死你!讓你不知輕重!” 水盆:“……” 付嶼把自己逗樂了,然后轉身往回走,頭發(fā)擋住視線看不清路,但是這么晚了大家肯定都睡了,她就當自己是睡前散步了。 “付嶼,你想什么呢,睡一覺就過去了,明天再想也是可以的?!?/br> 付嶼自言自語低頭走路,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腳,紅色的衣擺。她生生剎住了。 風流又隨意的調子:“付……嶼?你還真是很可愛呢。” 第43章 付嶼停住, 明時什么時候靠近的?她竟然一點也沒感覺到。 一雙手輕輕撩起她的頭發(fā),付嶼抬手要打開他的爪子,卻被他捉住, 一扭別到身后去, 付嶼另一只手還沒來得及抬起來也被捉住,同樣被扭到身后去, 如此一來付嶼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明時手上用力, 付嶼用力會扭到自己的筋, 一時竟掙脫不得。 “放開我你個變態(tài)!”付嶼被他擁的難受, 咬牙切齒。 明時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 “嗯~我的小可愛,你真的不乖呢,怎么一見面就打我呢?變態(tài)什么的雖然在我聽來是夸獎啦。” 付嶼頭發(fā)擋在眼前, 明時右手在她身后捉住她兩只手,空出的左手把她的頭發(fā)分到兩邊,動作輕柔又撩撥,指腹觸碰著她的臉頰。 “我喜歡。千面, 阿桃,你的真實名字,原來是付嶼嗎?我的小嶼兒?!?/br> 他的面容妖冶, 嘴唇紅潤,眼波在黑暗中更是添了神秘鬼魅。 “嗯?小嶼兒?” 付嶼被他叫的一哆嗦,她一抬右腿準備踩他的腳,明時左手刷地抬起了她的右腿, 然后突然抬高放到自己腰部。 他發(fā)出了很享受的一種聲音:“呃嗯……我的小嶼兒這么急著投懷送抱,我怎么能拒絕呢?” 付嶼幾乎是掛在他身上了,這個動作很羞恥,她左腿撐地,右腿被明時抬著,想想都要瘋了!手腳被制住,她還有牙—— “小嶼兒,你要是現(xiàn)在咬我胸口我不介意的哦,可是我叫的太大聲會被別人知道的,你難道想和我就在這里做嗎?如果你愿意我是不介意的啦,嗯?如何?要做么?” 做——做你妹!付嶼幾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齒,她怒目,卻不知道自己的臉在剛洗過之后濕潤又白皙,臉頰紅潤。 明時喉結動了一下,他看著懷中的付嶼:“小嶼兒,我好久沒見到這么可口的……” 付嶼眼睛猛地瞪圓,在明時吻下來之前突然扭頭發(fā)力,明時的唇只柔柔擦過她臉頰,擦觸即離,付嶼忍著劇痛掙開他手,反手一個掌推把自己震開好遠。 明時還有點呆,他目光復雜地看著付嶼,竟然沒有進一步動作。 付嶼退開幾步,捂著自己左胳膊,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明時右手抬起輕輕觸了觸自己的嘴角,摩挲到唇。 “小嶼兒,你的味道,真的很好?!?/br> 付嶼覺得他在講胡話,她的臉頰還有點殘留的觸感,他的唇濕潤,卻是微涼,她狠狠地擦了擦臉頰:“沒了!” 明時舔了舔自己下嘴唇:“沒用的,你我都知道存在。小嶼兒,你這樣讓我想認真了。” 付嶼喘著粗氣,剛剛的一掙,她的左胳膊脫臼了,但是她又不能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不過就算受傷了,其實不能輸:“你到底要做什么,深夜來犯,你有何目的!” 明時正了正自己的衣領,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慢慢開口:“我當然,是為你而來。” “哼,我不會幫你做事的,變態(tài)!” 付嶼看到他喉結一動,要朝自己走過來。她掂量了一下形式,從這里到前院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如果自己喊的話,小黑應該能聽到,不過白天沒來得及問小黑怎樣了,受傷是肯定的,但是不知道傷到什么地步了。付嶼覺得還是得想點別的辦法。 明時的表情變得很奇怪,說柔媚風sao,卻多了一點憂傷。 他看著付嶼道:“我不會逼你送命了?!?/br> 付嶼有點不太相信:“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落在我手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明時笑了,有點無奈。 “你放心,落到你手上,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