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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跑?” 付嶼給他打?。骸笆紫?,你說的這兩件事我都沒有做,你還沒有幫我,我也沒有傷害你,其次,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露骨的話,都是你在說,你在做,而我已經(jīng)拒絕過你了?!?/br> 明時嘆息一聲:“你還真是個絕情的人啊,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傷害我嗎?” 神邏輯。 付嶼說:“你不要插手了,我希望你好好養(yǎng)傷。我總歸是欠你一個情,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殺人不放火的事情,我想我還是會幫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明時笑了兩聲,突然,手捂住自己腰腹上的傷口,疼得直抽氣。 “好一個不殺人不放火,我要你嫁給我,你做得到嗎?” 付嶼雙手水平抬起掌心向上,右手反過來蓋在左手上,很嚴肅地說:“這件事已經(jīng)翻頁了,這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糾結(jié)了?!?/br> 明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明時想要的女人,還沒有過得不到的?!?/br> 付嶼直視他的眼睛:“我的人我的心,你都不可能得到。所以,咱們只是和平相處還能做朋友?!?/br> 明時逼近:“我偏不要做朋友?!?/br> 他俯身,突然間看到付嶼衣領沒蓋住的頸側(cè)的紅痕,侮辱、背叛剎那涌上他的心頭,太陽xue青筋直跳,他咬牙切齒的說:“你昨晚,是不是去找顧長奪了?” 付嶼深吸一口氣,說:“是?!?/br>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時突然狂笑起來,“我真蠢,真是個傻子,惡心,惡心!我心心念念的……竟然……” 明時指著付嶼說不出話來,付嶼看到他腰腹處紅色的血透出來。 付嶼皺眉:“你別這樣。” 明時指著門口,怒目圓睜:“你這個騙子!” 他晃了一晃,險些跌倒,付嶼要扶他,被他狠勁甩開:“滾!你滾!” 付嶼退后幾步:“我走,你不要傷害自己。我的事我自己解決,希望你好好養(yǎng)傷?!?/br> 明時還在打哆嗦,很生氣的那種。付嶼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走開。 濕冷的石階,明時握著伸出的一根樹枝,心肺震怒。 “何必呢?!敝裾諒囊惶幓竞笞叱鰜怼?/br>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么?” “不是?!敝裾辗鲋?。 明時打開他的手:“我自己走,別管我?!?/br> 竹照背著手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 他聽珠兒說,昨日,明時讓珠兒拿出了紅醉。那身紅醉,付嶼不知道什么什么意思,他知道。 那是明時給自己新娘準備的嫁衣。 第52章 其實本無關(guān)對錯, 只不過時間錯過,機遇錯過。 付嶼離開,卻忘了討回自己的簪子。 打定主意, 付嶼決定去找那個跟蹤她的人。既然是沖她來, 是敵是友,見面就是分曉。不過現(xiàn)在她還沒搞清楚那人的身份, 可以說她在明她在暗,可是多年的下水, 她還是很有信心保住自己的, 只要人不是太多, 殺出一條血路來也不算難。 她帶著包袱進了一家的客棧,這個時候人不多。 客棧整體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樓梯是木褐色, 人上下走動的時候樓梯會發(fā)出很大的響聲。 付嶼要的是二樓的一間,臨街,有一扇窗,方便逃逸, 又是很好的觀察點。她進了屋子把東西放下,推開古木雕花的窗,底下就是熙熙攘攘的街道。 付嶼看了下面一會兒, 把窗戶重新關(guān)上。 久違的熟悉感。之前她的原主獨自出任務,也是這樣獨自一個人,路上風餐露宿,冷暖自知。比起那些時光, 現(xiàn)在的情景算是好很多了。 付嶼打了水,拿出自己的易容用具,細細地描畫了一個嬌美的女子妝。看著溫婉嬌美,與她平時的風格大相徑庭。她換了一身明艷的衣服,系上面巾。 雖說可以偽裝成大家閨秀那樣的女子,可是有些表情、動作是無法逃過老手的眼睛的。半遮半掩,瞞天過海。 付嶼離開了門派之后最擔心的不是仇家的追殺,而是自己的幾個同門。其中最為惡毒的是她的大師兄假面,再者是三師兄冷刀,三師兄與她的恩怨無非是她曾在對決時把他打倒在地,讓他很沒有面子,后來他屢次挑釁,卻總是被打壓,心里有怒火,一直找她的茬。至于大師兄……假面是一個像她師傅一樣的人,教會她很多,當她是一條狗,所以她選擇離開的時候他不是不震驚的。付嶼覺得,在假面心中,她就是他的一個物件,應該無限忠誠,結(jié)果她卻毫無預兆地“背叛”了他。 她離開了,雖然難為了她一陣子,還是是放她走了。從此她是死是活與門派無關(guān),門派的庇護大門,再不為她打開。她走的時候假面在外面做任務,到底是沒有好好給他一個交代?;厝ブ笾浪吡?,肯定是怒不可遏吧? 也是有舍不得的,可是一直活在刀光血影中,從小到大,任誰都會感到厭倦吧?將死之人看自己的眼神,能一直盤旋在噩夢里。她只不過是一個尋常女子,被命運捉弄做這些殺人不償命的事,總歸是會遭報應的。況且,千面已經(jīng)不是千面,而是付嶼了,她的心不再麻木,而是活生生的了。 付嶼收拾好東西,開門下樓去。樓下的食客看到樓上下來的蒙面美人,都愣了一愣。付嶼面不改色的下樓,對直直愣住的店小二說:“可否為我叫一輛馬車拉來?” 小二眨眨眼忙不迭應聲:“好好好,客官您稍等,我這就去看看?!?/br> 付嶼沒有左顧右盼,她自然地踱步走出去,盡量作大家閨秀的姿態(tài)。 小二很快叫來了一輛馬車,馬車裝飾華麗,錦緞流蘇,馬夫也憨厚,付嶼上了馬車,吩咐馬夫去她之前去過的消息鋪子。 店小二目送著馬車遠去,喃喃:“這么個名門小姐,怎么會沒有丫鬟呢?難道不怕遇到街頭惡霸?” 沒人回答他。 馬車在道上奔馳,速度不快,但還是有點顛簸。付嶼要去買消息,雖然自己打探也不錯,可是她沒有那么多時間了,她需要知道這次來的是誰,如果是假面,她是不可能安然無恙到現(xiàn)在的,能對她如此敏感的,就只剩下冷刀了,她還需要確認一下。 付嶼冷靜地想著對策,除非萬不得已,她不想殺人滅口,如果有和談的機會,她讓他幾招讓他打一頓也可以,就怕她的身份曝光出去,其他人會來找她麻煩。 馬車又開始加速,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付嶼下了車,叮囑馬夫等著。 掌柜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付嶼進了內(nèi)堂,問:“可知最近有個殺手來長安?” 掌柜笑呵呵:“殺手好幾個呢,有大的有小的,有組團的又單干的,姑娘你找誰???” 付嶼想了想,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