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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敗家子的寵妻青云路(穿書)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謝良鈺苦笑道:“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br>
    可不是,摻和到人家的家務(wù)事里……當(dāng)年因為洛青的事,梅娘都怨怪他好久,如果他真的去幫謝常青說情了,他們家人表面上可能會看自己的面子答應(yīng),但心里難免便隔了一層,可是吃力不討好啊。

    而且如今跨省運(yùn)貨雖然危險不大,但也不能說就是十拿九穩(wěn)的,萬一他這邊給謝常青做了保,另一面他真的碰到什么……

    那這可算是結(jié)下仇了。

    謝常青也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厚道,連都紅了起來。

    謝良鈺想想,還是道:“你若真想干,還是得靠自己說服他們才是,大爺爺他們都是疼你,一來不想讓你犯險,二來——男人建功立業(yè)的機(jī)會還有的是,你好好學(xué),明年院試,說不定能考個秀才回來呢?!?/br>
    謝常青苦笑:“三郎,你可別埋汰我了,我若是有你那腦子,哪里還需要考慮這些路子?我便是再怎么用功,約莫能考上秀才也算是頂了天,舉人是沒有指望的,今后若一輩子都只靠秀才那幾粒米養(yǎng)一家子人,誰說不清苦呢?”

    況且,還未必考得上。

    他說得也是,謝良鈺搖搖頭:“你能這樣想,看來是仔細(xì)考慮過的。這樣,大堂哥,以我的身份,是不能直接去找家里人‘要求’的,但我能給你出個主意?!?/br>
    謝常青眼睛一亮:“那便好!你從小腦子快,只要能讓他們松口,我什么都愿意干!”

    他也是個有主意的,看準(zhǔn)了什么,便要牟足了勁兒去做,只是謝家家教好,為人孝順,又不好強(qiáng)行逆了家里人的意罷了。

    謝良鈺笑道:“你自己不想的么?你是誰,是我們謝家一族嫡系的長子嫡孫呢,我們謝家雖然門楣不顯,但也是個大家族,長房自然多些期待壓在肩上,你如今這么大了,媳婦也不娶,兒子也不生,一根獨苗兒愣在那里,大爺爺他們不擔(dān)心你,又擔(dān)心誰?”

    謝常青一愣。

    “你是說……”他遲疑地問道,“讓我娶個媳婦?”

    “可不是!”

    謝良鈺一拍手:“我是不知你有什么心結(jié)的,你比我還大些,我與梅娘都成親這么久了,你這個做哥哥的怎么還沒著沒落?”

    “呃……”

    “我也不多問你,”謝良鈺笑了笑,“現(xiàn)在就看,是你這個心結(jié)更重些,還是想去冒險出人頭地的心更重些——你自己考慮,但是我想,你若是能生個兒子給老人家?guī)е麄兎旁谀闵砩系淖⒁饬?,自然也便少了?!?/br>
    “可是——掌柜的貨近日便要走,那也來不及啊?!?/br>
    “又不是只有這一批貨,”謝良鈺好笑道,“鄉(xiāng)試快開了,等我考完,明年約莫還要上京,到時候,咱們的字號還要鋪到京城去,那時你若能與我一起走,豈不是哪里都好了?”

    謝常青瞪大了眼睛:“你……”

    “我自然是有這個信心的,”謝良鈺微微一笑,“大堂哥,就看你能不能努力加把勁兒了!”

    第87章

    元和三十二年的秋闈,還是如期召開了。

    河?xùn)|這地方是不太平,但人口密集,向來也是科考大省。即使在戰(zhàn)爭年代,天子取士仍是一等一重要的事,拖延不得的。

    像謝良鈺他們這些生員,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參與鄉(xiāng)試的資格的,這一年上面確定考試如期舉行的話遞下來,按照道理來說,他與葉審言便也該開始收拾東西,回去府學(xué),考過當(dāng)年科試,成績優(yōu)異者,才能得到考學(xué)的資格。

    不過,現(xiàn)在路上正亂,上面下令一應(yīng)從簡,讓生員可以在當(dāng)下所在地參與考試,他們便也不用回去平州府,只在咸名,與本地考生一起參加考試就好。

    這樣的考核,對他們兩個人自然是沒有任何難度的,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獲得了鄉(xiāng)試資格,只等著正式的考試日期到來了。

    謝良鈺很是幸運(yùn),大齊規(guī)定,生員考中秀才之后,不能直接參加秋闈,需得在府縣學(xué)通過兩次歲試,才有參加選拔考試的資格,他上一年得到生員資格之后,剛巧一入學(xué)便趕上一場考試,再加上今年年后那一場,這才堪堪能與葉審言他們搭上同一班車。

    當(dāng)然,普通考生想要討這樣的巧也是不容易的——謝良鈺也就仗著他是小三元,才有如此特殊厚待,他們那一科里,大多數(shù)人還要再苦兮兮地學(xué)上兩年,能今年一同考試的,統(tǒng)共也就三五個。

    從鄉(xiāng)試開始,既是科考之路上的另外一層境界,可考試的形勢,也比從前大有不同了。

    鄉(xiāng)試之后,考官命題便不能再命“截搭”,須得有理有據(jù),便是傳說中的“大題”,很考究應(yīng)試者基礎(chǔ)的扎實性和基本功,而對他們的靈活性思維考校較少,與縣府院三級的考試截然不同。

    人總有擅長的某個方面,有的人擅長巧思,便容易在小考中取得好成績,而有的人基礎(chǔ)扎實,卻并不擅長思維破題,便能在后面的考試中更占上風(fēng),而大多數(shù)人是很難兩者兼顧的,這也就造成了一種奇異的現(xiàn)象:在許多地方,小試與大試的錄取者排名,是截然不同的。

    堪稱許多年少成名的所謂“天才”們的照妖鏡。

    像謝良鈺他們這種在生員考試中大出風(fēng)頭的人——尤其又如此年輕,很容易被人看作靠一時小聰明上位的人,照樣有不少人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其實這樣的例子也有不少,不說小三元這樣的極端范例,各府縣級考試中的經(jīng)魁們,在之后鄉(xiāng)試中成績排在末位,甚至屢考不中的,更是比比皆是。

    不過既能考到案首經(jīng)魁,真才實學(xué)放在那里,回去多磨礪個幾年,將自己打磨得更扎實一些,大多還是能得到好成績的。

    謝良鈺不在意這些,他是有金手指的人,靈活應(yīng)變不用說,要比基礎(chǔ)——就連他的老師問渠先生,單論腦海中的知識儲量,那也是不能與他想媲美的。

    當(dāng)然,所謂基礎(chǔ),自然不可能只是論背過幾卷書這樣淺顯,好在謝良鈺得遇名師,在葉老教導(dǎo)下學(xué)習(xí)過這些年,將那些知識都融會貫通,已是做到胸有成竹了。

    臨近考試,省城咸名的氣氛愈發(fā)熱烈起來,不管是什么樣的世道,約莫也無法阻擋士子們對青云直上的登科的向往,各地考生開始往著省城的方向濟(jì)濟(jì)一堂,城里一改連月的蕭瑟,愈發(fā)熱鬧起來。

    ……這可真是九死一生求功名了,可惜朝廷再怎么從簡,也不會讓他們直接在所在地參加鄉(xiāng)試這種檔次的考試。

    非但如此,城內(nèi)的所有客棧,也在這樣的時節(jié)都漲起價來——沒辦法,各地學(xué)子蜂擁而來,各家都是爆滿,還不能距離考試地點太遠(yuǎn),連番漲價之下,還是剩不下一個空房,好在謝良鈺他們早早便在此處安了家,不用在馬上就要上考場的時候,還為這些生活瑣事奔波。

    他們甚至還有余力接待一些從安平那里來的同學(xué)們?nèi)胱 x良鈺沒有這個交際需要,事實上,他從穿越來到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在拼命學(xué)習(xí),認(rèn)識一點外面的人都是通過葉審言的渠道,那些人也自發(fā)自動地將他們兩個看作了一回事。

    ——他們雖然還不知道葉老的身份,但也知道謝良鈺拜了葉審言的祖父為師,這樣類似于“師兄弟”的關(guān)系,在這個時代,本來就是極為親密的。

    今后到了朝堂上,他們兩個也不可能分裂到兩個陣營——就算是他們自己之間真的出現(xiàn)了齟齬,別人也不會相信。

    葉審言招呼了不少昔日的好友住到家里,不過,大家聚在一起倒也沒了從前吟詩作對的心思,紛紛都將勸不住一粒放在了馬上到來的考試上,緊張得不得了。

    這種感覺還蠻奇妙,尤其是謝良鈺哪怕是前世,也并沒有經(jīng)歷過一場類似的考試,整日眼前所見全都是考場上的“對手”,大家還滿口的之乎者也,互相或是探討學(xué)問,或是暗地里較勁……他沒得對比,但感覺和后世的高考班約莫也蠻像的。

    學(xué)子們之間沒心情私下集會,但正式的“文會”卻多了不少,許多都是提學(xué)之類的大人們親自過問舉辦的,會上會請不少歷年來獲得好名次的前輩,來給后生晚輩的傳授經(jīng)驗、持卷講課,傳頌考場要點等等,規(guī)模非常盛大,身著生員服的精英秀才們便在臺下濟(jì)濟(jì)一堂……至少從面上看去,個個都是聽得如癡如醉的。

    也不奇怪,能站在這里的,都是絕對的學(xué)霸,百里挑一的那一種。而越是精英的人,才越能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尤其是一些頭一次面臨這等陣仗的新生員,恨不得多張幾個耳朵幾雙手,將老前輩們說的經(jīng)驗全都記在紙上才好。

    也有人聽著聽著就心里崩潰的……這類型心理脆弱的家伙,唉,約莫此科很難取得太好的成績,不提也罷。

    這次考試,與之前縣府院的小試不能相提并論,要持續(xù)整整九天的時間,共三場,每場三天,中間沒有間歇休息,不論對身體還是心理,都是一場極大的考驗。

    第一場考經(jīng)義,是最為重頭的一場,都是四書五經(jīng)中的題,其中《四書》有三道題,《五經(jīng)》有四道題,所考都是經(jīng)義,對答題字?jǐn)?shù)也有要求,不過,這種考試還有個很人性的地方:如果實在答不完,也可以少答兩道題,并且即使如此,也不一定就名落孫山。

    但說法是這么個說法,其實誰都知道,這種暴露自己能力不足的事情……還是要盡量避免發(fā)生的。

    考官但凡有好一丁點兒的選擇,約莫也很難愿意去錄取那些連卷子都答不完的人吧。

    到了第二場,便是一道三百字以上的策論,并判語五條,誥、表、內(nèi)、科一道,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應(yīng)用文寫作,對日后為官非常實用,但……這也是最不被看重的一場。

    到了最后一場,便是三百字以上的試經(jīng)、史、策五道,要考生博古論今,一展所長,聽起來很是重要,但是考官們閱卷閱到第三場,早已經(jīng)筋疲力盡、兩眼昏花,這場的卷子通常都會被極快地閱覽過去,只為前面的做個錦上添的花罷了。

    這次河?xùn)|省應(yīng)試的士子有三千多人,不管是組織考試,還是之后的閱卷,都是一項極大的工程,而且一旦被錄取為舉人,那便已經(jīng)有了做官的資格,因此閱卷過程必須得慎之又慎,簡直是對各位同考官們一場地獄般的折磨。

    但即使如此,考官還是人人都想當(dāng)?shù)摹徽撌强婆e考試中意味著的幾位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還是對個人名聲資歷的極大提升,都是做官者們最需要的。

    而在各省公布了名單之后,舉人們的試卷還需要送到禮部和翰林院去“磨勘”,將考試過程當(dāng)中有可能出現(xiàn)的作弊情況降到最低的概率,如果發(fā)現(xiàn)考官們粗心大意、或徇私舞弊,那懲罰都是絕對嚴(yán)格的。

    八月初九,謝良鈺他們這一批活蹦亂跳的鯉魚們,便要被一股腦投入了化龍的金鱗池中。

    謝良鈺這一次遠(yuǎn)沒有頭一次考縣試的時候緊張,事實上,他一點都不緊張,每天只略略看看書,余下便是與同窗們?nèi)⒓游臅?,或幫助梅娘做些家?wù)——每次他這么做的時候,梅娘幾乎都會大驚小怪地趕緊上前來接過他手中的活,簡直恨不得揮舞著掃帚將他趕走。

    而放在同學(xué)們眼中,這邊是大才子“舉重若輕”的表現(xiàn)了——當(dāng)然,說他驕傲自滿,此次必會栽個跟頭的言論也不在少數(shù),畢竟人紅是非多,謝良鈺作為來自平州府的小三元,不用他做什么,這一次考試,便已經(jīng)有許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也憑空多出許多以他為假想敵的人來。

    考試前幾天,謝良鈺跟著葉審言和一群他的朋友上街去買考試考試用品,一路上沒少發(fā)現(xiàn)有人遠(yuǎn)遠(yuǎn)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不過他并不以為意,現(xiàn)在要做的,是事無巨細(xì)地將考試用品準(zhǔn)備好才是,要知道,考試時每場三天,可都不能走出號舍的,若是有所疏漏,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第88章

    寫字用的筆墨紙硯,天晚時使用的燭臺,還有一些生活用品甚至常用藥物……幾個大老爺們從街頭轉(zhuǎn)到街尾,東西買了一籮筐,可最后圍在一起一盤算,似乎總還有想不到的地方。

    這……著實不擅長啊。

    謝良鈺默默跟著他們走了一圈,一直也沒多話,只是在最后大伙面面相覷的時候,輕飄飄說了一句,前街上似乎有地方賣全套考具,他方才粗粗看了一眼,準(zhǔn)備得似乎還挺全的。

    葉審言一拍大腿:“你倒是早說啊山堂——方才咱們不是從那邊來的,我怎么沒看到?”

    謝良鈺笑了笑:“我是第一次考試,也不知道到底要準(zhǔn)備些什么,看那人賣的那些東西奇形怪狀的,還以為是他想多了,可跟列位這么一圈走下來,才發(fā)現(xiàn)人家那是準(zhǔn)備齊全呢。”

    這一伙人都是不缺錢的,眼下雖然已買了一堆東西,可都是些日常用品,平時多出來家里也能用的,既然謝良鈺提出來了,他們就都反身朝他說的地方走去。

    大家都快被自己并不擅長的購物逼瘋了,這時候出現(xiàn)什么能夠一站式購齊的地點,是沒有人會拒絕的。

    謝良鈺說的那個地方準(zhǔn)備果然十分齊全——當(dāng)然,那可是他早幾天就讓宋明劃撥出專門的一組伙計開始準(zhǔn)備的,這種念頭在如今這個時代并非是獨創(chuàng),但謝良鈺有信心,他們的貨物是最全最好的,而重要的是,有他這個“不經(jīng)意”的廣告牌起作用,就比城中其他打著這樣主意的書店要領(lǐng)先太多了。

    事實上,他甚至想出了搞“壟斷”的法子,因為要考慮到其他小本生意的商家如果賣不出去多少,可能會在今年這個多事之秋賠本的事——謝良鈺感覺自己從沒這么“善良”過,他竟然都開始為了競爭對手cao心了。

    總之,宋明前去收購的時候,跟不少小買家都簽成了合同,提出了這個年代不多見的“商標(biāo)制”,他們只從那些人手里收取一點微小的利潤,便可以讓他們根據(jù)自己的進(jìn)貨渠道和購物清單來進(jìn)行采買。

    宋氏商行如今風(fēng)頭正經(jīng),小本生意人樂意賣他一個好處,自己也能省下不少事——效果非常顯著,今年咸名城內(nèi)的“考試用品”大禮包都變成了相同的樣式,還貼心地劃分出了不同財力的考生所能承受的不同規(guī)格,大大節(jié)省了士子們的時間。

    謝良鈺他們也就是出來得早又不差錢,幾個人沒有經(jīng)驗,才會這里逛逛那里買買,在他們趕到售賣點后不久,城里各個出售點的生意便都rou眼可見地?zé)狒[了起來。

    這次□□過后,不僅宋氏商行的名聲又能乘風(fēng)上一個臺階,就說那些積少成多的利潤,也是相當(dāng)可觀的。

    到了八月初九的正日子,一大清早,梅娘便把謝良鈺叫醒了——她看著比這個要考試的正主還緊張不知道多少,小臉紅通通的。

    謝良鈺隱約知道她這一整夜都沒睡好,天還黑著就起身來,準(zhǔn)備早上的飯食飲水……還把早就收拾過不知道多少遍的考籃再細(xì)細(xì)檢查一遍,梅娘的動作很輕,盡量不影響相公休息,奈何謝良鈺睡得向來淺,雖還迷迷糊糊的,但也總聽著那點兒碎碎的小聲兒。

    倒不嫌煩擾,只覺得像是小貓爪子在勾的,還挺熨帖。

    謝良鈺睡得很不錯,他打個哈欠起了身,在梅娘出去端水的時候像個大爺一樣慢吞吞地穿了衣裳:還是那身整潔的生員服,換了新的粉底皂靴,腰間系著代表他小三元身份的腰帶……

    小三元的身份到了如今,其實已經(jīng)根本算不得什么,不值得夸耀,當(dāng)下最要緊的,還是正要進(jìn)行的考試,若是能過,便算徹底魚躍龍門改換門楣,若是不過……

    呸,這么想怪不吉利,還是不想了。

    謝良鈺甩甩頭,就著梅娘拿來的清水凈了手面,緩步去了前廳。

    這次一同參加考試的同鄉(xiāng)學(xué)子們已經(jīng)都聚集在那里了。

    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這幫人大多是第一次參加鄉(xiāng)試……更不要說這種考試,便是再多參加幾遍(沒有任何人想擁有這種經(jīng)驗),也絕對不會對消解緊張有多大的幫助,人人都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坐在桌子前頭,連吃飯的動作都顯得異常無神。

    謝良鈺失笑:“看來昨兒晚上,都過得不好啊。”

    葉審言沒精打采地抬頭看他一眼,生無可戀地剝開一顆雞蛋:“快別提了,一晚上就沒認(rèn)真睡著過……就算入了夢也凈是考試答卷什么的,哈……欠——”

    謝良鈺笑著搖搖頭,接過他手里剝得七零八落的雞蛋三下五除二地去了殼塞進(jìn)這個小師兄嘴里。

    “你怎么什么事兒都沒有???”葉審言羨慕地看著他,“一看就是睡好了的?!?/br>
    “是啊是啊,”桌子上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山堂兄這精氣神,像是完全沒把考試放在心上呢?!?/br>
    一窩蜂的贊美,謝良鈺聽聽便罷,謙虛了兩句,并沒放在心上。

    對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的人表現(xiàn)出強(qiáng)烈的羨慕,也算是一種解壓的方式……至少這群人里沒有心態(tài)失衡的人出言冷嘲熱諷,反正他心態(tài)好,就幫他們也平衡一下,權(quán)當(dāng)積德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