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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盜墓筆記1-8大結局全集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我看了一眼三叔,心說你媽的找的什么向導啊,看樣子就是找了個賊,三叔也不好意思,面子上下不去,忙喝了口酒。問:“對了,這里外地人多嗎?”

    “您別看我這招待所小,我可告訴您,只要是外地來的,都住我們這里,這些時間,自從那鼎挖出來后,我們這里外地人就越來越多,還有人在山那頭準備造別墅的呢?!?/br>
    三叔呼一聲站了來,大叫:“cao,不至于吧!”這荒山野領的造別墅,不是華僑就是盜墓啊。

    那大妹子嚇了一跳,潘子忙一拉三叔:“三爺,您一把年紀了,別一驚一咋的,”然后對那女的說:“沒事情,三爺大概是覺得不可思意”

    我聽到三叔低聲罵了一句,然后不好意思的一笑,問:“哎,你們有什么名盛古跡沒有,有什么地方好玩點的?”

    那服務員笑盈盈的,突然低聲說到:“幾位看來不像是來玩的,怎么,估計是來倒斗的吧?”

    看到我們都不說話,她坐到我們邊上:“實話說,來這里的外地人,哪個不是來倒斗的,你們要真的是來觀光旅游的,這一車的裝備啟不是累贅?”

    三叔看了看我,給那大姑娘倒了一杯酒,:“這么說,您也是行家?”

    “咳,我那行啊,我是聽我爺爺他們說的,這些年來這里來了不少倒斗的,摸去不少好東西,但是我爺爺說,那厲害的東西,還在更里面的地方,那是一個神仙墓,里面不要說金銀珠寶,那些東西和神仙的寶貝比起來,那就是個屁。”

    “哦,”三叔非常有興趣:“這么說,你爺爺進去過?”

    那大姑娘抿嘴一笑:“看你說的,我爺爺也是聽他爺爺說的,這個傳說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留下來的,那神仙聽說是玉皇大帝派下來的,變成一個大將軍,幫當時的皇帝打仗,當時功成圓滿就飛升了,他的rou身和他打仗時候用過的寶器,就和他葬在一起了。那墓xue,比皇帝的還要好,不然怎么叫神仙啊?!?/br>
    “既然這么說哦,肯定有很多人去找這個墓了?”三叔緊張的問道:“有人找到過沒?”

    “哎,你不知道,那地方,現在已經根本進不去了,前年山體塌方的時候,那地方也塌了,您猜那山里頭塌出什么來了?”

    “什么,總是一個鼎什么的。”胖奎說到。

    “什么啊,要真是個鼎,早被人拉走了,我和您說,你可別告訴別人,”那大妹子喝了口啤酒說:“那地方挖出了100多個人頭!”

    第八章 山谷

    三叔一皺眉頭:“就光是人頭?沒身子?”

    大妹子說:“是啊,你說可怕不?自從那地方塌方之后,就沒路可走了,騾子都進不去,你們要想去哪兒,只能一腳一腳爬過去,我看就算到了那地方也只能干看看。前面有幾批人馬都去過那地方,那幾個老爺子一看那山塌成這樣就直搖頭?!?/br>
    三叔看了一眼悶油瓶,看他懶洋洋的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問那服務員“那山塌了之前,總有人進去過吧,”

    “有是有,不過我看他們進去幾天,最后也就這樣出來了,啥也沒帶出來,來的時候都開開心心的,出來的時候那衣服都跟要飯的一樣的,臭的要命,我爺爺說他們可能連斗在那里都沒找到。怎么,你們幾位也想去試試?。俊?/br>
    “瞧你說的,來了總要去看看。不然不白來一趟?!比搴呛且恍?,也沒再說什么。

    那服務員去給我們廚房催菜,潘子就說:“看樣子我們要去那大斗應該就在那地方沒錯了,可聽這大妹子說的,我們這一車的裝備,恐怕很難運到山里去?!?/br>
    “有裝備有有裝備的倒法,沒裝備有沒裝備的倒法。這戰(zhàn)國墓,一般是直土坑,直上直下,沒有墓室,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一樣,這我們還得到現場看,這墓有多大,埋的有多深,恐怕和我們以前倒的那些還真不一樣。你看那山里塌出的人頭,那就是我們老祖宗說的鬼頭坑,那里肯定是以前他們人牲的賠葬坑”三叔拿出地圖,一指上面的一個圓圈,:“你們看,就是這個地方,這地方離那主墓還遠著呢,以前來的那些人,如果按照尋龍點xue的說法,肯定到這里就得停住,這里就是龍頭,一般情況,墓肯定在這個下面,但是你們看,再往里走點,這個地方,是個葫蘆口,你不往里走根本不知道里面還有洞天,這才是真正的龍頭所在,設計這個墓的人,肯定非常了解尋龍點xue,特地在這里設了個套讓他們鉆。如果我不出所料,這假龍頭的下面,必然是個機關重重的虛冢!”三叔看我們聽的入神,得意的繼續(xù)說:“要是沒這地圖,就是我們老祖宗來了,恐怕也得著了道兒。明天啊,我們就把必須要帶的帶上,輕裝上陣,先去踩一下點,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回來搬東西?!?/br>
    我們點頭稱是,再吃了一下子酒就都回房間去了。

    然后就是拆裝備,這年頭當然不用傳統(tǒng)的洛陽鏟子了,三叔拿出一把考古探鏟,這鏟子是用鋼管一節(jié)一節(jié)擰起來的,你要多少就上多少根鋼管,比那木把子的洛陽鏟隱蔽多了,這戰(zhàn)國墓一向都是10幾米以下,所以省不了,這鋼管收拾起來,每個人背10跟,每人配一個鏟頭。潘子有把短頭步槍,平時用皮套包的結實,現在也已經拿出來,這槍比那些黑市上買來的雙管槍短了很多,可以放在衣服里別人也看不出來,他把這些連同幾把子彈一起塞進他的背包里,三叔說,下去用雙管槍根本連轉身都沒辦法轉。潘子這把短槍實用多了。我準備了只數碼相機,一把泥刀,想想也沒什么東西要帶,本來俺不就是個實習土夫子嘛。

    一夜無話,一天的舟車勞頓,我睡的不知道多香,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關節(jié)的酥了,我們匆匆吃了早飯,帶上點干糧就出發(fā)了,那大妹子挺熱心的,叫了他村里一個娃幫我?guī)н^去,走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那光屁股孩子一指前面:“就哪!”我一看,果然,很明顯前面的山勾勾是被泥石流沖出來的,我們現在就站在一條山脈和另一條山脈之間,這峽谷很長,雨季的時候應該是條河,但是給泥石一沖,又加上這幾個月干旱,就剩下中間的一條淺溪。

    這兩邊的山都很陡,根本不能走人,而前面的河道已經被山上塌方下來的石頭堵住了。

    我拍拍他光屁股娃的頭,對他說:“回去玩去,幫我謝謝你姐??!”

    那娃一伸手:“來張50的!”

    我一楞,那娃也不說話,就伸手盯著我,我說,什么50的?

    三叔哈哈大笑,掏出100塊前來給他,他一把搶過來,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我這才恍然,也笑了:“現在這山里的小子也這么市儈?!?/br>
    “人為鳥死——“大奎念念到,潘子踢了他一腳:“有文化不?為鳥死,你去為雞吧死啊。”

    我們二話不說就開爬,這石頭還不算松動,一會兒工夫我們就翻了過去,沒那大妹子說的這么恐怖,倒是沒看見她說的那些人頭,這塌坡后面剛開始是一片峽谷,到后面就慢慢都是樹了,到了遠處,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態(tài)是怎么產生的。

    這個時候我們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峽谷里,有一個老頭子正在打水,我仔細一看,媽的,不就是那領我們進洞的死老頭嘛。那老頭子猛然看到我們,嚇的一下掉溪里去了。然后爬起來就跑,潘子笑罵了一聲,叫你跑,掏出他那短槍一槍打在那老頭子前腳的沙地里,那老頭子嚇的跳了起來,又往后跑,潘子連開三槍,每一槍都打在他的腳印上,那老頭子也算機靈,一看對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一個撲通,就跪倒在地上。

    我們跑下坡,那老頭子給我們磕頭:“大爺爺饒命,我老漢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打幾位爺爺的注意,沒想到幾位爺爺神仙一樣的人物,這次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三叔問他“怎么,我看你這中氣足的,你什么東西沒辦法???”

    “實話不瞞您說,我這身子真的有病,你別看我這好象很硬郎,其實我每天都得吃好幾貼藥呢,你看,我這不打水去煎藥嘛。”他指了指一邊的水筒。

    “我來問你,你這老鬼,怎么就在那洞里一下子就不見了?”

    “我說出來,幾位爺爺就不殺我?”那老鬼看著我們。

    “放心,現在是法制社會,”三叔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是,我坦白,”那老頭子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你們別看那洞好象就一根直洞,其實洞頂上有不少窟窿,那些窟窿都打的很隱秘,要不是你存心去找,根本發(fā)現不了,我就乘幾位不注意的時候,站起來鉆那窟窿里去了。等你們船一走,我再出來,那驢蛋蛋聽見我的哨子,就會拉一只木盆過來,我就這樣出去,事成之后,那船工魯老二就會把我那份給我,其實我拿的也不多。”他突然想到什么:“對了,魯老二呢?相必也栽在幾位爺手里了吧?!?/br>
    潘子做了殺頭的手勢“已經送他報到了。”

    那老頭子先是一呆,然后一拍大腿:“死的好,其實我也不想干那事情,那魯老二說如果我不干就連我一起做了,各位,你看我也是沒辦法,您就放過我吧?!?/br>
    “你少來這一套,”三叔說:“你住什么地方,怎么在這里打水?”

    “我住在那里頭,”老頭子指指邊上一個山洞:“你看我一個老頭子,有沒田地,我兒子又死的早,又沒房子住,現在也就是等死了,可憐哦?!?/br>
    “那你對這一帶很熟悉嘍,正好,要我們放過你也可以,你得帶我們去個地方”三叔一指那森林,老頭子頓時就嚇的臉色一變“我的爺爺,敢情你們是來倒斗的啊,那斗你們不能倒??!那里面有妖怪?。 ?/br>
    我一聽,就知道有戲,這老頭子肯定知道什么,三叔就問他,:“怎么,你見過?“

    “哎呀,前幾年,我也帶一隊人去那里,說是去考古,我一看那就是去倒斗的,但是這幫家伙和其他人不同,我以前見到的那些小毛賊都是看墓就倒,那一批人,不瞞你們說,那氣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他們邊上這些墓連看都不看,就直說要進這山勾勾里面,那時候我們村里就我一個人去過那地方,那些人闊氣著,有一下子就給我10張大票子,我看到這錢就不爭氣了,帶他們進了這林子,一直走,走到我以前到過那地方,他們還要往前走,我就不肯咧,你說你10張大票子也不能買的我命啊,他們就說再給我10張,我說再給我100張我也不干,他們那頭頭就翻臉列,拿槍頂著我的頭,沒辦法,只好再帶他們往里頭走?!?/br>
    他撓了撓頭,繼續(xù)說“后來他們就說到地方了,這些人樂的啊,然后就在那里搗鼓什么東西了,說什么就在這下面,那天晚上我就喝多了,我們就找了個地方扎帳篷,我睡下去就一點知覺都沒了,可等我醒來一看,你猜怎么地,這些人全不見了,東西都還在,火還沒熄呢。我就害怕啊,就到處叫,可是叫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我,我就覺得出事情了,心想反正他們也不在,我就溜吧,于是撒腿就跑?!?/br>
    那老頭子的好象回憶起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一樣,瞇起眼睛,說“才跑了沒幾步,我就聽到有人叫我,我頭一回,看見一個他們隊里的女的再朝我招手,我正想罵呢,怎么一大早就跑的一個人都沒了,突然我就看見她身后有一棵大樹,張牙舞抓的,往樹上一看,還了得,我看見這樹上密密麻麻的吊滿了死人,眼珠子都爆了出來,我嚇的尿都出來了,跑了一天一夜才跑回村里。您說,這肯定是個樹妖啊,要不是老漢我從小吃實心rou長大的,我肯定也被這妖怪勾了魂魄啊。”

    三叔嘆了口:“你果然也是個吃實心rou的!“然后揮了揮手。潘子會意的把這老家伙綁起來,有他帶路,我們能省很多事情呢。

    這老頭子一百個不愿意,也沒有辦法,按他的說法,到他說的那個地方要1天時間,大奎在前面開路,我們加快了腳程,邊走邊看地圖,希望憑著地圖和那老頭子的記憶,能在天黑前趕到那里,我們走了有半天時間,一開始還能說話,后來就覺得怎么滿眼的綠色綠的眼睛發(fā)花,人不停的打起哈欠,直想睡覺。突然,那老頭子,停住不走了。

    潘子罵道:“你又玩什么花樣?”

    老頭子看著一邊的樹叢,聲音都發(fā)抖了:“那~~~是~~~~什么東西?”

    我們轉過去一看,只見那草叢里一閃一閃的,竟然是一只手機。

    第九章 古墓

    那手機應該是剛丟下不久,我撿起來一看,上面沾著血水,就覺得不妙:“看樣子這里不止我們一批人,好象還有人受傷了,這手機肯定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br>
    我打開手機的電話本,看到里面就幾個號碼,都是國外的電話,其他就什么信息都沒有了,三叔說:“不管怎么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么線索,只好開路繼續(xù)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看到一只這么現代化的東西,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最近還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2個星期前有一撥人,大概10幾個,到現在還沒出來呢。這地方兇險著呢,幾位爺爺,咱現在回頭還來的及。”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說,“告訴你,我們這位小爺爺,連千年的僵尸都要給他磕頭,有他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象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大奎碰了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

    我們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4點不到,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看到了10幾只幾乎還完好的軍用帳篷,這種帳篷質量非常好,雖然現在上面積滿了腐爛的落葉,但是里面還是非常的干燥和干凈,帳篷里面有不少生活用品,我們隨便翻了翻,有很多零散的裝備,沒有人的尸體,那老頭子應該沒說謊。

    我們甚至找到了一只發(fā)電機和幾筒汽油,發(fā)動機用油步包著,不過大部分的零件都爛的不成樣子了,胖奎試著發(fā)動一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汽油還ok。我翻了一下,發(fā)現所有的東西上都被撕掉了標簽,連帳篷和他們背包上的商標都沒有,心說奇怪,看樣子這些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從哪里來的。

    我們在這營地里生了火,簡單了吃了一頓晚飯。那老頭子一邊吃還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沖出來,把他也吊死,那壓縮食品的味道實在是不好吃,我?guī)缀蹙秃攘藥卓谒?/br>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看著地圖,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貍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里。”

    我們全部都湊過去,他接著說:“這里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是應該是祭祀臺,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br>
    三叔蹲到地上,摸起一把土,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搖搖頭,又走了幾步,又摸了一把,說“埋的太深了,得下幾鏟看看”

    我們把螺紋鋼管接起來,把鏟頭接上,三叔用腳在地上踩出幾個印子,示意這里就是下鏟的位置,大奎先把鏟頭固定,然后用短柄錘子開始下鏟,三叔就把一只手搭在鋼管上,感覺下面的情況,一共敲上13節(jié)的時候,三叔突然說:“有了!”

    我們把鏟子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上拔,最后一把帶出來一撥土,大奎卸下鏟頭,走到火堆邊上給我們看,我和三叔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悶油瓶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過一樣,正滴答滴著鮮血一樣的液體。

    三叔拿到鼻子前一聞,皺了皺眉頭,我和三叔都看過關于血尸的記載,但是具體是怎么樣一個情況,從我爺爺的筆記里也無法準確的推斷出來,不過既然泥里帶血,那下面的墓肯定是非同小可。

    我看著三叔,想看他怎么決定,他想了想,點上一只煙,說:“不管怎么樣,先挖開來再說?!?/br>
    一邊潘子和大奎沒有停下手,大奎又下了幾鏟,然后把鏟頭都拿給三叔,三叔每個鏟頭都聞了一下,用泥刀開始在地上把那些鏟洞連起來,我看他們忙活著定位,一會兒的功夫,底地上就畫出了古墓的大概的輪廓.

    探xue定位是土夫子的基本工,一般來說,上面什么樣子,下面的墓肯定就是這個樣子的,很少有土夫子會弄錯掉,但是我看著這個輪廓,就覺得不對勁,大部分的戰(zhàn)國墓是沒有地宮的,可這個下面明顯有,而且還是磚頂,真太不尋常了。

    三叔叔用手指丈量,最后把棺材的位置基本確定了下來,說:“下面是磚頂,我鏟頭打不下去,只能憑經驗標個大概的位置,這地宮太古怪了,我不知道那里的磚薄,只能按照宋墓的經驗,先從后墻打進去看看。如果不行還要重來,所以手腳要快一點了?!?/br>
    我三叔他們打了十幾年的盜洞,速度極快,三把旋風鏟子上下翻飛,一下子就下去了7 8 米,因為是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必要做土,我們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會兒,大奎在下面叫到:”搞定!”

    大奎已經把盜洞的下面挖的很大,并清理出一大面磚墻,我們打上礦燈,下到里面, 悶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磚墻,忙把他按住了.”什么都別碰.”那悶油瓶眼神極其銳利,嚇的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兩根手指,放在那墻上面,沿著這磚縫摸起來,摸了很久才停下來,說“這里面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都要往外拿,不能往里面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墻,說,:“怎么可能,連條縫都沒有,怎么可能把這些磚頭夾出來?”

    悶油自顧自,他摸到一塊磚,突然一發(fā)力,竟然把磚頭從墻壁里拉了出來.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墻里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這兩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他把磚頭小心的放到地上,指了指磚的后面,我們看到那后面有一面暗紅色的蠟墻,說:“這墻里全是煉丹時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這些有機強酸會瞬間澆在我們身上,馬上燒的連皮都有?!?/br>
    我咽了口吐沫,突然間想到了爺爺看到的那只沒皮的怪物,心里非常震驚,難道那不是血尸?而是被澆了礬酸的太爺爺?那爺爺那幾槍啟不是打在了太爺爺的身上?

    悶油瓶子讓胖奎往下面有挖了一個5米的直井,然后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注射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后把另一端放進那深坑里。潘打起火折子,把那針頭燒紅,悶油瓶小心翼翼的插進了蠟墻里,馬上,紅色的礬酸便從管子的那一頭流進直井里去。

    很快,暗紅色的蠟墻就變成了白色,看樣子里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流光了,悶油瓶點點頭,說:“行了!”我們馬上開始搬磚。很快,就在墻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的洞,三叔往洞里丟了個火折子,接著火光,觀察了一下里面的環(huán)境。

    我們從幕的北面打穿進來,看見這地上是整塊的石板,上面刻滿了古文字,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這墓xue的四周是八座長明燈,當然已經滅了,墓xue中間放著一只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頂上刻著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后面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的。

    三叔探頭進去聞了聞,然后招了招手,我們一個接一個的鉆了進去。

    三叔看著地上的字,對悶油瓶說:“小哥,你看看這個些字,看看能不能看出這里葬的是什么人?”

    悶油瓶搖搖頭,也沒說什么。

    我們打起好幾個折子,扔到長明燈里,這整個墓室就亮了起來,我想起爺爺筆記上最后看到的怪物,好象還有爺爺反復提到聽到咯咯的怪聲,心里就直發(fā)毛,這時候潘子竟然爬到那鼎上去了,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突然,他歡呼了一聲,:“三爺,這里有寶貝!”

    我們都爬了上去,看到那鼎里有一具無頭干尸,衣服已經爛光了,那干尸體身上還有些玉制的首飾,潘子老實不客氣,直接就摘下來帶到自己手上去了。

    “這個應該人牲完了之后剩下來的人的軀干,他們把頭砍掉祭天,然后把身體放到這里祭人,這些應該是戰(zhàn)俘,奴隸手上不可能有首飾的?!?/br>
    潘子一下子跳進鼎里,想看看下面還有什么東西,悶油瓶想要阻止也不來及了,他回頭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沒反應,三叔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祭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別嚇唬我,”他從里面摸出一塊大玉瓶來,“你瞧,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把這鼎反過來看看還有啥吧?”

    “別胡鬧,快出來!”三叔說,他看到悶油瓶的臉色已經白了,眼睛死死盯著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咯咯”的聲音。我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fā)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竟然是那悶油瓶發(f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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