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第十章 影子 我還開始以為他存心想嚇唬我,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他為人,又不像是那種人。那悶油瓶不停的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又不見他嘴動,我們四個人看著他,那個寒啊,心說不至于吧,難道悶油瓶竟然是個無間道粽子? 三叔看到看他表情這么恐怖,一把把潘子拉了出來。突然,悶油瓶不出聲了。墓室里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有點不耐煩了,剛想問他怎么回事情,棺材板突然向上翻了一下,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然后從石棺材里發(fā)出來了陰森的讓人不寒而戰(zhàn)的聲音,那聲音和我爺爺筆記里描寫的非常相似,真的好像是青蛙叫的聲音。 大奎見狀,嚇的一屁股坐地上了。我也腳一軟,幾乎就要坐下去了。我三叔到底見過世面,雖然腳開始抖起來,但是竟然沒摔倒。 那悶油瓶聽到聲音后,臉色非常難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那棺材重重的嗑了一頭。我們一見,馬上學(xué)樣子,全部跪倒磕頭。那悶油瓶抬起頭來,又發(fā)出一連續(xù)的怪聲,好象在念什么咒語一樣。三叔冷汗都出來了,輕聲說:“他該不是在和它說話吧?” 那石棺終于穩(wěn)定下來不抖動了,悶油瓶又磕了一個頭,然后站了起來,對我們說:“我們天亮前必須離開這里?!?/br> 三叔擦了擦汗,問:“小哥,敢情您剛才那是在和這個粽子爺爺討價還價呢?” 悶油瓶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不要在碰這里的任何東西了,這棺材里的主極厲害,要是把這個放出來,大羅神仙也出不去?!?/br> 潘子還不知好歹,笑著問,:“我說這位小哥,你剛才說的那門子外語呢?” 悶油瓶也不去理他,指了指棺材后面那通道,說:“輕輕過去,千萬別碰到那棺材!”三叔定了定神,說實話,有這么一個人邊上,我們膽子大了很多,于是收拾一下家伙,三叔打頭,悶油瓶在最后,我們打開礦燈,直下到棺材后的地道里去。那大奎走過那棺材的時候背死死貼著墻壁,竟量保持距離。樣子非常好笑,但是我這個時候完全沒有笑話他的興趣了。 這墓道是向下傾斜的,墓道兩邊都雕著銘文,還有一些石刻,我看了一下,也不懂什么意思。其實我做拓本和古玩生意,對這些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我能看懂幾個詞。 但是我可以這么說,就算我全都看明白這些字,因為根本沒標(biāo)點,要明白里面的意思也非常困難。古人講話非常簡潔,而且非常有技巧,比如說,一個:“然”,我記得一個齊國的國君問他的軍師一個問題,那軍師點頭一笑,說:“然”。那國君就回去琢磨了半天想著個然到底是同意還是反對,結(jié)果就積勞成疾了,彌留之際就把自己考慮的答案和軍師說了,問軍師當(dāng)時是不是這個意思,那軍事呵呵一笑:“然”。那皇帝立馬就斷氣了。 三叔走的很小心,每一步都要走很長時間,礦燈的穿透里不是很強,前面黑漆器的,后面也黑漆器的,這中感覺和我們在水洞一樣,我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地道開始向上,我們知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完半程了,這個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盜洞,三叔不由一驚,他最怕別人捷足先鄧了,忙過去查看。 這盜洞肯定是不久前挖的不錯,連土都比較新,我問三叔:“老頭子說,二個星期前有幫人進(jìn)了這個山谷,會不會是那幫人挖的?” “我看不出來,不過這洞挖的很匆忙,看樣子,不像是為了進(jìn)來而打的洞,倒像是為了出去而打的!恐怕我們真的被人搶了先了?!?/br> “別泄氣,三爺,要是他們倒的好,肯定是從原路出去的,看樣子肯定出變故了。我看,寶貝怎么也應(yīng)該在。”潘子安慰道。 三叔點點頭,那我們繼續(xù)走,既然有人替我們趟過雷了,我們也不需要這么婆婆mama的了。 我們加快了速度,又走了15分鐘,我們到了一處加粗的回廊,這一段比我們來的那一段寬了一倍多,裝飾也考究了很多,看樣子到了主墓區(qū)了。這個回廊的底部,是一扇巨大的玉門,非常的通透,而今已經(jīng)大開,相比是有人從里面打開的,那玉門的邊上,有兩個雕像,是兩個餓面鬼,一個手里拿著一只鬼爪,一個手里舉著一只印璽。混身漆黑。 三叔檢查了一下玉門,發(fā)現(xiàn)上面的機關(guān)已經(jīng)被破壞掉了,我們從門縫里進(jìn)去,里面空間很大,而且一片漆黑,礦燈的電源已經(jīng)不足了,照不得很透徹。 但是我們已經(jīng)大概可以看個梗概了,這應(yīng)該就是主墓了,潘子拿他的礦燈一掃,就叫了一聲:“怎么有這么多棺材!” 在沒有強光源的情況下,要看清楚這墓里有什么的卻十分困難,我眼睛掃了一下,果然墓室的中間擺著很多的石棺,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似乎是按照什么次序排列的,并不是非常正規(guī)整齊的排列,墓室的上面是個畫滿了壁畫的大弘頂,四周都是正塊的石頭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個字。我把礦燈放到一邊的地上,潘子把他手里的那只也放到和我交叉的方向上,照了個大概,我們看到墓室邊上還有兩個耳室。 三叔和我走到第一個石棺邊上,打起火折子,那石棺和我們下盜洞時候看到的那只檔次完全不同,這一只上面雕滿了銘文,我看了一下,竟然能看懂一部分! 上面的文字,記述這了石棺里主人的生平,原來,這墓主人,是魯國的一個諸侯,這個人,天生就有一只鬼璽,能夠向地府借陰兵,所以戰(zhàn)無不克,被魯國公封為魯殤王,有一天,他突然求見魯國公,說,自己多年向地府借兵,現(xiàn)在地君有小鬼造反,必須回地府還地君的人情債。(當(dāng)然原句不是這樣寫的),希望魯國公能夠準(zhǔn)他回地府復(fù)命。魯國公當(dāng)時就準(zhǔn)奏了,那魯殤王嗑了個頭就坐化了。 魯國公以為他還會回來,就在這里給他設(shè)了這個一個地宮,把他的尸體保存起來,希望他回來的時候能夠繼續(xù)為他效命。云云,非常羅嗦,里面還詳細(xì)描述他打的戰(zhàn)役,幾乎都有他鬼璽一亮,地下就殺出大批陰兵掠走人的魂魄。潘子聽了我的解說,感嘆:“這么厲害,幸虧他死的早,要不然統(tǒng)一六國的就是魯國了?!?/br> 我大笑,“那可不一定,古代人很會吹的,你魯殤王會借陰兵,那齊國的誰誰誰還能借天兵呢,我記得還有能飛的將軍呢,山海經(jīng)你總看過吧。” “不管怎么樣,總算知道我們在倒誰的斗了,不過,這里這么多棺材,哪個才是他的?”潘子問。 我有看了其他幾個棺材上的銘文,大都差不都,都是相同的內(nèi)容,我們數(shù)了一下,一共有七口,正好是北斗七星,七口棺材上沒有任何可以提示的記錄。正在我研究其他一些我看不懂的銘文的時候,大奎在一邊鬼叫到,“你們看,這個石棺已經(jīng)被人開過了。” 我走過去一看,果然,棺材板并不是100%和棺材密封的,而且棺材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很新的撬感桿撬過的痕跡。三叔從包里取出我們的撬桿,一點一點,把那棺材板撬開,然后拿燈往里一照,潘子發(fā)出一聲怪聲,看了看我們,一連的迷惑:“怎么里面是個老外?” 我們一看,里面果然是個老外,不僅是個老外,而且還非常新鮮,死了絕對不到一個星期,潘子想伸手進(jìn)去掏東西,那悶油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礃幼佑玫牧鈽O大,疼的潘子一咧嘴巴,“別動,正主在他下面!” 我們仔細(xì)一看,果然,那老外下面還有一具尸體,看不清楚是什么樣子,三叔掏出黑驢蹄子,說:“應(yīng)該是個黑毛,先下手為強。” 這個時候,大奎在我身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拉到一邊。 他平時頗爽快,我感覺奇怪,問他怎么了,他指了指對面的墻上,我們幾個被礦燈投射出來的影子,輕聲說:“你看,這個是你的影子,對吧?” 我沒好氣道:“怎么,現(xiàn)在連影子也怕了?”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聽我這么一說,嘴巴也哆嗦了一下,我心想,不會吧,真的怕到這種程度?他擺擺手,讓我別說話,然后又指著那些影子:“這個是我的,這個是潘子的,這個是三爺?shù)?,這個是小哥的,你都看到了吧?加上你的一共是5個吧?” 我點點頭,突然好象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奎咽了口吐沫,指了指不和我們在一起的另一個孤零零的影子,幾乎要哭出來的問“那這個影子是誰的???” 第十一章 七星館 我仔細(xì)一看那影子, 正趕上那影子一低頭, 那頭在抬起來的時候, 變的十分巨大, 幾乎比他的肩膀還要寬, 這種恐懼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出來, 我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不受控制的大叫了一聲:"有鬼!” 所有的人轉(zhuǎn)頭來看我, 我根本沒辦法停下大叫, 一邊指這著那影子, 一邊轉(zhuǎn)過頭, 幾乎同時我就看見了那影子的主人, 那是一個腦袋巨大的怪物!手里拿著一只奇怪的兵器, 在半黑暗中, 那畸形的大腦袋, 比任何你能想象到的怪物都要可怕的多的多。那悶油瓶幫拿起他的礦燈一照。 我們看清楚了這怪物真面目, 它就像……就像一個人把一大瓦罐套在頭上面……靠, 你爺爺?shù)摹?/br> 我的極度恐懼馬上變成極度憤怒, 原來那果然是一個人, 頭上套著個大瓦罐, 手里拿著一只手電筒, 還擺了一個埃及人的poss, 瓦罐上還有兩個窟窿, 兩只賊眼透過這洞望在外面, 十分可惡。 場面一時間非常尷尬, 我們也搞不清這人是敵是友, 同時也是被這家伙嚇蒙掉了, 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最后還是潘子罵了一句"你媽的, 一槍斃了你!”, 說完就去掏槍, 那家伙一看把我們?nèi)敲? 一聲:"我的媽呀!"也閃的極快, 直接就往我們來時候的那過道里跑了過去, 潘子老實不客氣, 舉槍喀嚓上鏜, 然后就是一槍. 把那人頭上的瓦罐打碎了, 就剩下個圈套在他脖子, 那人邊跑邊大罵:"你他媽的找死, 看你爺爺我回來怎么收拾你。"說著腳下像抹了油一樣, 一下子就不見了。 悶油瓶一看, 說了一句不好, "不能讓他到我們盜洞那邊去, 他要是碰到那個棺材就完蛋了!"說完, 從他包里”刷"抽出那把黑金古刀, 也不提一個礦燈, 就這么幾步就追到黑暗里去了。 潘子想追去幫忙, 三叔一把拉住, 說:"你過去能幫個屁忙, 快去看看那兩個耳室, 看他是從那里出來的。" 我忙走到右邊的耳室里, 看見一個盜洞從石壁里直接挖了下來, 角里還有一只蠟燭, 那蠟燭燃在那里, 正發(fā)著幽憂的綠光, 我哦了一聲, 原來那家伙是個摸金的, 我看見地上還有個包, 看樣子也是他丟在這里的, 打開一看, 里面是一些工具, 幾個電池, 還有一張這個古墓的草圖, 雖然非常的潦草, 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里面的幾個方塊是代表這七個棺材, 這草圖邊上, 寫了很多的字, 都是不同的筆記, 看樣子應(yīng)該是幾個人在這里討論的時候?qū)懮先サ? 在這個草圖邊上寫了一個很大的問號, 然后寫了幾個字——七星疑棺。 我不由一緊, 這七星疑棺我好象在哪里看到過, 一想就想起來, 爺爺?shù)墓P記本里提到過, 這七星疑棺, 除了一個是真的之外, 其他的里面, 不是有機關(guān), 就是設(shè)了極其詭異的手段, 總之如果你開錯一個, 這疑棺里的機關(guān)或是法術(shù)就會擊發(fā), 必然是兇險萬分。看那個老外, 應(yīng)該是不知明里, 以為每個棺材里都有寶貝, 結(jié)果著了道了, 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拖進(jìn)棺材里去了, 而他的伙伴, 估計是看到同伴遇害, 恐慌之下, 逃出了這個幕室, 然后在那走道里另挖了一個盜洞倉皇逃了出去。 分析到這里, 我自己覺得十分的有道理, 拿著這地圖就想去和我三叔說, 等我一走出去, 才發(fā)現(xiàn)外面只剩下了一只礦燈, 這只在尸洞里進(jìn)過水, 現(xiàn)在時明時暗, 非常不好用, 而我三叔和大奎他們, 竟然不見了!我又到了另一個耳室看了一下, 也不見他們的人影, 于是撿起那礦燈, 喊了一嗓子:"三叔?。 ?/br> 按道理他們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 自己先走掉的, 我先是懷疑他們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 剛才有沒有打斗的聲音啊, 以潘子他們的身手, 無論遇到什么怪物, 慘叫的能力還是有的?。?/br> 可是除了回音, 根本每人回答我, 這黑幽幽的墓室, 七口冷冷的棺材, 一具陌生的尸體, 馬上把我逼回到現(xiàn)實里, 我突然間想起我其實不是一個專業(yè)的土夫子, 我一個人是根本無法呆在墓室里。就算沒有什么妖怪, 但是我的想象已經(jīng)可以逼死我了! 我又大叫了一嗓子, 真希望, 馬上有人能回答我, 可是還是一片寂靜, 這個時候, 我手里的礦燈突然閃了一下, 好象要熄滅的感覺, 我出了一身冷汗, 腦子開始混亂起來, 如果是一直這么安靜, 那么我有可能還能慢慢的冷靜下來, 但是非常的不巧, 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石頭棺板疙瘩了一聲, 不知道是這七個里的哪個發(fā)出來的, 我就覺得一陣暈懸, 心跳到嗓子眼里去了, 我退到墻邊上, 突然, 什么東西一閃, 我轉(zhuǎn)頭一看, 原來是隔壁耳室里的蠟燭滅了。 我哀嘆一聲, 心說我也沒拿你什么東西啊, 你怎么就給我吹了燈了, 再回頭看看那幾口石棺, 那口已經(jīng)被打開的石棺里的古尸, 竟然已經(jīng)坐了起來, 那老外的尸體也連著被他帶了起來, 好象兩具尸體一起坐了起來一樣, 好歹沒回頭看我。 我不敢再看, 閉上眼睛, 邁著發(fā)抖的腿, 小心翼翼的貼著墻挪動, 然后一竄, 貓進(jìn)了那個耳室里。 我爺爺在筆記上寫過他練膽子的心決, 就是看不到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我想也是, 不然看著具坐著的千年古尸, 我根本沒辦法思考問題, 我把礦燈放到角落里, 盡量讓光不要照到外面, 然后拼命翻那胖子留下來的包, 看看里面還有什么東西, 摸了半天, 又摸出幾塊壓縮餅干, 還有另外一些紙, 上面也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東西和圖畫;看樣子重要的家伙他都帶在身上呢, 因為外面現(xiàn)在一點光線也沒有了, 一片漆黑, 我也不知道那尸體在搞什么東西, 如果他只不停的坐起來, 躺下去, 鍛煉腹肌, 我也倒不怕它。就怕他不知道好歹走過來。 這個時候, 一陣風(fēng)從那盜洞里吹進(jìn)來, 我馬上靈光一閃, 心想對了, 這洞肯定是通到外面的, 要不然也是通到別的地方去的, 不管那里, 總比在這里好, 我在那洞邊上刻了個記號, 讓三叔如果回來看到, 可以知道我進(jìn)洞里去了, 然后拿起礦燈, 收拾了一下那胖子的包背在身上就鉆了進(jìn)去。 我一邊爬著, 一邊回憶我爺爺小時候和我說的那些常識, 什么古圓近方, 秦嶺漢坡, 九淺一深, 哦不對, 呸, 他嗎的。我搖搖頭, 發(fā)現(xiàn)我腦子里關(guān)于這方面的東西其實非常少。我看了看這盜洞, 似圓非圓, 似方非方,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挖的, 心理琢磨著, 剛才頭上帶瓦罐那小子要是自己掘了這個地道進(jìn)來, 那么他敲墓磚的時候要么就是觸動機關(guān), 要是高手, 那起碼也會發(fā)出點聲音, 但他進(jìn)來的時候我們幾乎沒有注意到, 那肯定這個洞老早就在了, 那就是說, 這個洞肯定是另一伙人挖的, 或者他老早就挖好了。我推斷, 要不就是被這個小子從別人的盜洞下來, 要不就是他打的盜洞和這個洞撞在一起了。 爬了一會兒, 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分叉口, 看這兩個洞手法完全不同, 肯定是兩撥人挖的, 心想無論哪個都是通到外面的, 隨便找一個就行了, 為了讓三叔能找到我, 我在我選的那個洞上也畫了個記號, 然后就爬了進(jìn)去。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憧憬著一陣清新的空氣, 一完明月, 最好是我探出洞去, 就能看到一個火堆然著, 他們在上面接應(yīng)的人看到我, 把我拉上去, 把我讓進(jìn)帳篷里, 然后就是吃點干糧, 睡個好覺, 然后三叔他們找到我, 一起回家, 倒個屁的斗啊, 我真受夠了, 別人倒一輩子斗就遇到個別白毛黑毛, 我第一次倒斗, 走到哪里都是粽子, 連口氣也不讓我喘, 我容易嘛。想著, 最好那在上面接應(yīng)的還是個女的, 然后還能給我按一下肩膀什么的。 想想就干勁十足, 與是加快了動作, 不久我就看到了火光出現(xiàn)在前面, 我大喜, 黎明前的黑暗啊, 于是四肢齊用, 猛嘆出了頭去, 真想猛吸一口地氣, 一看!呆了。 真是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 我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個墓道, 跟我來的時候經(jīng)過的那個墓道非常相似, 看樣子這個墓非常的復(fù)雜?。?/br> 我不由罵了一聲, 一邊用礦燈照了照四周, 一仔細(xì)看我就傻了, 這里不就是我來的同一條墓道嗎?怎么, 原來這個盜洞和那邊那個是通的, 當(dāng)初我們還以為有人挖了這個洞想逃出去。 我真的一頭霧水, 實在想不出, 挖這個洞的人, 到底是什么目的。 第十二章 門 我想起那嚇唬我們的小子的包里有很多紙上畫了一些地圖一樣的簡圖,也許上面會有線索,這個時候病急亂投醫(yī)了,往前有七星疑棺,后面是個連悶油瓶都要磕頭的怪物,那邊都不能去,這里最安全了,我坐到地上,攤開那寫紙頭,亂翻起來。其中一張我看的出是他們打盜洞前的設(shè)計圖,下面寫了很多設(shè)想,特別是關(guān)于血尸墓的設(shè)計的推測,我看不太懂,寫的非常凌亂,就看到幾個琉璃頂之類字。看樣子他們?yōu)榱似蒲沟臋C關(guān),花了非常多的心思,不知道最后有沒有實施。然后還有一張,上面畫了著一個張牙舞爪類似于樹,又像是一只鬼爪東西。 我又把那些紙翻過來看,終于讓我看到一張有點意義的東西,上面是一個墓xue的鳥覽圖,我看到湖底幕道,然后又是放置七星疑棺的地方,畫的非常清楚,然后我們下來的那個墓室沒有畫上去,看樣子他們還沒到過那里,我還看到了我剛才爬過的那個盜洞,那個分叉口也標(biāo)的很清楚,我看到如果我選擇另一個口子,到了一個地方竟然斷掉了,邊上寫了個字:“塌“ 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我想通過盜洞回地面的愿望已經(jīng)破滅了,我再看,這圖上最離奇的是,在我現(xiàn)在站的這個地方的左邊,沒有任何道路可以連通的地方,竟然還畫了一個墓室,而連通這個墓道和那墓室之間的,是條虛線,這個墓室好象是在另一個空間一樣的感覺。我不由去摸了摸我后面的墻壁,難道這墻后面有個秘道? 我仔細(xì)觀察起這個墻壁來,回憶了一下爺爺筆記里那些石頭暗門構(gòu)造,一般來說,如果要這個機關(guān)能夠千年不腐,必須使用石頭和水銀來擊發(fā),那擊發(fā)裝置的觸發(fā)器必須是一塊平板,這墻壁上都是一塊一快的銘文雕刻,如果真有暗門,其中必然有一塊能夠活動,但是這一塊又必須位于非常難于被注意到的地方。 按照這樣的思路,我伏下身子,去看石壁和地板處的位置,果然,有一塊四方的銜接石板非??梢?。我一按,沒反應(yīng),但是有松動,再一按,還是沒反應(yīng),于是就有點毛了,站起來一腳,這下子就聽到咕嚕一聲。 我那一殺那以為,按照一般外國片里,那墻會翻轉(zhuǎn),把我?guī)У礁舯谌?,要不就是墻像門一樣打開,所以我腳下的地板突然一空的時候,我一點防備都沒有,我整個人就掉了下去。這種暗門設(shè)計那里是叫暗門啊,明明是個陷阱!我暗叫一聲不好,可能要歇菜!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說不定是幾把錯骨鋼刀。 這是電光火石一般,我還沒想完呢,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還沒來的及慶幸沒摔死,手上抓的礦燈啪一聲砸在地上,電池砸了出來,燈滅了,我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這礦燈就和我的命一樣重要,要是沒有光線,在這根本不可能有光源的古墓里,根本就是死路一條,我趕緊撲過去,想把那礦燈摸過來,那礦燈的位置我記的很清楚,一下子就摸到了,那電池應(yīng)該在左邊,我隨手往左邊上一摸,突然摸到了一只冰涼的手。